“哦,怎么这么晚还没歇息呢?”睿王爷把她的恐慌给看在眼里。但他依然装做不动声色地轻问她。
“啊,哈哈,妾身只是在整理下以前的东西。呵呵,王爷怎么有空过来妾身这里了?我还以为王爷身边有王妃都忘记妾身了呢。”蝶衣听他这样问,讪笑着说。然后巧笑着问着他,同时有点微酸地打趣着。
而她的眼圈明显有点微红。确实这段时间睿王爷真的疏远了她。因为好象从紫衣出事后,他就很少过来看她。她却不知道很多个夜晚,他一样是过来看她,就是没进屋而已。
“哦,你认为本王会吗?王妃的身体你也是知道的,本王对她只是尽到做夫婿的责任而已。”睿王爷轻声唔了声,然后以少有的语气向她解说着。
“哦,呵呵。妾身说笑呢。王妃现在好多了吧?妾身这些天本来想去看她,但又怕她对以前的不愉快计较。为了让她静养,就没有去。来,王爷请坐。坐了,妾身跟你泡杯茶。”蝶衣看他这样,虽然心中很不是滋味。
但依旧装做很贤惠的淡淡说,同时向睿王爷这样说,然后就要开门而去。
“罢了,不用了。本王不渴。跑那么急干吗?难道陪本王还那么害臊吗?这些天,你都没有去找本王了,不想我吗?”那知她刚转身,睿王爷就一把抱住她,紧拥在怀里,轻笑着打趣着。同时回身轻问着她。
“王爷……蝶衣还以为为王妃的事,您记恨蝶衣呢。所以蝶衣不敢造次。就是想王爷也只能默默的念叨着,闷在心里。”蝶衣没防备他会突然抓过她的手,转身自己就半躺在他怀里。
不由嗔怪地轻唤,但还是微微有点吃醋样的这样说着,诉说着心中的牵挂和思念。
“傻瓜!本王如果怪罪你,还会来找你吗?以前的都过去了,只是我想,以后你和紫衣好好相处,和睦相处,这样我就放心了。过些天稳定了,我就去跟太皇太后说对你册封的事,你看怎样?”睿王爷看到佳人低头忏悔的可爱娇羞样子,轻笑着刮了下她的俏鼻,打趣着。
依然抱着她,下巴磨蹭着她的秀发,喃喃说着。
“这好吗?我就怕太皇太后会怪罪蝶衣。王爷,蝶衣不在乎名分这些的,只要能够留在王爷身边,可以经常看着王爷蝶衣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蝶衣听他这样说,心中说不出的疑惑。他不是已经答应了老佛爷的话送她出去吗?怎么现在还对自己这样说。
但心中虽然嘀咕,表面上依然装做很开心的样子顾及地对说。
“怎么不好?本王想了,只要你和紫衣和睦相处,老佛爷就是再偏向她还能说出什么。你说对吗?你对本王的情谊,本王怎能不动容,所以我想了,绝对让你名正言顺的留在王府。这样也没人再敢背后胡乱乱咬舌跟。你说怎样?”睿王爷看到她顾及的样子,微微摇头。
他自己中意的女人,只要她们不给他添乱,相信皇奶奶也不会再说什么的。同时他也真的想了解紫衣和她之间是否有姐妹关系。他当然希望一切都不要是他想象中的样子。
“这个……王爷……可是就怕王妃根本不接受妾身,毕竟以前妾身和她有过纠纷。”蝶衣听他这样问,心中虽然很雀跃。但想着自己就这样的屈居妾室,说不出的郁结和烦闷。
不行,他是自己的,她绝对不能这么便宜那女人。凭什么,好事都要留给她。她永远是要去抛弃,忽略的那个?但是接受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留在王府了。
她自然地留下,同时心中也想着计划,无奈现在她根本毫无头绪。因为这消息对她太突然了。让她真的很难立刻适应。她本来还想着,这些天他会找借口让自己离开,为了不离开,她才发愁呢。那知道好事就这样地得到,怎么不让她欣喜吃惊呢。
“你说紫衣呀,她不会说什么的。我相信。她是个心胸开宽的女人,不会计较的。放心了,只要你对她好,她不会找你麻烦的。”睿王爷看到她迟疑的样子,轻笑着再次给她保证。
对紫衣他现在已经能欣然接受,但对她让他猛然放开,他真的有点舍不得。也许他的骨子中就是有着风流的因子存在吧?
所以看到佳人迟疑犹豫的样,他心中的决定更大。不管怎样,他一定会留下她。只要她们能和平相处,这对大家都有好处。
“那好,多谢王爷抬爱。”蝶衣听他这样说,点头允许说。同时低身向他道谢。
“好了,好了,谢什么谢。跟我还这样见外呀。你身体好了吧?”睿王爷看到她娇笑妩媚的样子,心中压抑这些天的欲火突然间升腾起来。
“王爷,你……妾身才恢复几天,你就这样……”蝶衣怎么能不知道他的想法。她别的没什么断定,但对付男人的手段还是有的。
边轻笑着向睿王爷抛着媚眼,她声音也娇柔地说着。而身子早已经躺在他的怀里了。现在不想那么多,只要能够留下来,母凭子贵。她还是相信,只要自己再次有了身孕,想必加上睿王爷的宠爱,老佛爷不会怎么疏远自己的。
这晚的蝶衣特别的不同。她施展魅术,千娇百媚。睿王爷当然难以抵挡她的女性魅力,这暂时的缠绵,让他也忘记了刚才的那个小插曲。
不知道多时,房间中两人终于安静下来。
睿王爷悠悠醒来,发现蝶衣还是一样的熟睡在自己身边。天色已经接近黎明了。他拍了拍头,让自己清醒。心中则是疑惑着,蝶衣一定有事瞒着自己。她以少有的热情挽留自己,不让自己起身。
自觉地想到她袖中藏着的东西。慢慢地起身,不惊动床上的小人。他下床披上了衣服。在地上四处查看,却依然没见到什么东西。
“奇怪?难道是我的错觉?对了,我一般不是很理智吗?怎么昨天晚上会……”嘴上喃喃说着,他低声诧异的说。同时缓缓拣起地上的凌乱,可是依然没发现什么。
诧异着,心中对蝶衣再次升起难以诉说的隔阂。这女人真的让他诧异和迷惑。在这房间中根本找不到什么,看来她昨天晚上对自己绝对做过什么。
要不自己怎么会那样身不由己。想着她对自己施展的手段,他心中说不出的泛起寒意。这个女人只是藏着东西,那万一是他的命呢?就昨天的情形,恐怕她动手杀自己自己就难以有还手的能力和理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