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想知道两千年前的人用的什么文字,通过神殿的渠道是基本不可能。而这里的文明与华夏文明究竟是什么关系,这一直是萦绕在叶匠心心头,越来越强烈的疑惑。
他忽然想起,风舞净沙说过,风舞家也是从那个城镇出来的,家中也存有一些资料,也许能有一些文字语言演化的线索。但这些线索恐怕也需要他自己来寻找,因为风舞净沙也说了,他的家族已经没有人能破译先辈们留下来的资料。
摇摇头,叶匠心若有所思的从偏殿离开,女幽灵龙奴很兴奋地说要送他出门。
叶匠心倒是无所谓,只是他离开之后,远远地听见身后的建筑中传来一声惨叫。
这女鬼又吓着谁了?神殿的祭司也越来越胆小了,看来都应该进入庆都锻炼锻炼。
到了第五天,他终于感觉到了地下室的动静。
神识牢牢笼罩住地下室周围,那扇门开了,一行人走了出来,其中一个脸色苍白的通灵师,正是当初杀死叶匠心的那一个!
叶匠心眼睛一红,恨不得现在立时便一个飞剑取下对方的头颅。但他牢牢控制住复仇的欲.望,等待着龙珠出现的那一刻。
总有一天,他会让他们都付出代价的,但不是现在。
他的父母和哥哥都在城中,现在复仇,他们的安全得不到保障。
一个捧着匣子的人走出来,身后又走出两名八级高手,地下室厚重的门便关上了,一行人从一个偏厅的壁柜中走出来,出后门,来到阳光下。
叶匠心失望了,他知道,龙珠不在这里。
那个匣子打开的时候,叶匠心不用看也知道,这是一颗做工还比不上他手中这一颗的假龙珠。
幸好叶匠心神识笼罩范围颇大,不需要亲自到场也能监视地下室的动静。否则,若叶匠心真的擅自行动,说不准真要被逮个正着。
神殿怎么会发现的呢?
也就是说,自己暴露了,而神殿在引诱自己出手?
那么,自己不出手,就还有短暂的安全时间。
叶匠心抽出一张纸符,折成一个纸鹤,轻轻一吹,纸鹤仿如一只真的小鸟翩翩飞起,飞出窗外、飞过柳枝、飞过树桠,消失在天空。
不管怎么说,先让织珠带着父母和大将进山躲避一段时间,而他则需要开始最迫不得已的计划。
本来他并不想因为自己的行动而让父母开始颠沛流离的逃亡生活,但此刻,他的目的已经有了暴露的嫌疑,为了安全,还是先让父母躲避起来比较保险。
看来,因为有了亲人,像前世那样独行侠式的行动方式已经行不通了。若他也有个强大的势力,如风舞家族、蓝金家族那样,何愁神殿会对他的亲人采取行动?
更进一步,若他有像绝神风家那样的实力,又何必与神殿虚与委蛇?
可如今,自己拥有九级,甚至就算拥有十级实力又有什么用?即便是能大发神威灭了圣歌城教区的神殿,其它地方还有十几个神殿,以及数不清的神殿从属势力,他根本无法与数量如此众多的敌对势力抗衡——他并不想像一只真正的魂兽一样,从此在山中过着隐居的生活,他是个人,他要以昂首挺胸的姿态活下去!
让神殿摆那个阵势去给瞎子看吧,而我可以借机去做些别的事。
叶匠心隐身从屋后土遁而出,借着树木向地下室遁去。途中路过妙音圣女的居所,心中忽然有了一个坏主意。
妙音圣女正在屋中对着灵魂之神的神像祈祷。
她照样穿着绣着金丝花边的圣女袍,腰带妥帖地箍出了优美的曲线,大大的裙摆铺在地上,形成了极为高雅美妙的景色。
她没有戴头冠,常常的水蓝色秀发披散开来,真的仿如天空中倾泻而下的瀑布,披散在年轻而美丽的脸颊两侧,为她增添了几抹诱惑。
可她的神情是如此虔诚,这虔诚让她看起来是那样的圣洁,仿佛整个人都能放出光来,那是神宠的光芒。
这样纯洁、虔诚的圣女,任何人都不会怀疑她日后的成就。
待她早课做完了,站起身来想要去图书室找几本书来看的时候,身后忽然传出一个凉凉声音:“你好啊,我的小猫。”
是叶匠心!
可她吓得魂都要飞了!
“你怎么在这里!”她拍拍胸脯,瞪着眼睛问。
“因为我想来。”叶匠心说。
怪了!妙音圣女看着叶匠心,心中奇怪,自己前两天看到他的时候,好像不记得这人似的,可这怎么可能?
叶匠心没有说话,他拉过妙音圣女,灵巧的舌头就开始吻她。
可怜的小女孩,她才只有十六岁,刚刚具有女人的身体没多久,稚嫩的像一朵还没有开放的花蕾,完全不曾散发女性的芬芳。
至少在叶匠心眼中,语气说她是一个女人,不如说她是一个玩具。他并不想让这个小玩具痛苦,但想到来日可以收获的惊喜,他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
叶匠心虽然活了两千年,按理说以他的修为和德行,都不至于对一名少女出手。但此刻,他的心性却已全然摆脱了过去那名修道有成的金仙,而化为一只彻头彻尾的毒蛟——一只已经进入了成年期,身上开始散发出交配信号的毒蛟。
至少,在他封闭了她的记忆以后,如果她真的想做一个普通的女人,是完全没有障碍的。
……
叶匠心自己并不知道他所散发出的强烈信息素,由于具有龙的特征,这信号并不限种族,只要具备智慧的异性生物都能感受到。化为毒蛟之后,他的雄性本能比前世强得多,他似乎根本不需要任何经验,就知道该怎么做。
少女不断地呓语着:“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可是,她更多的声音,都只是在无意识地邀请着对方,请继续,请继续……
叶匠心识破了她,他非常清楚这少女内心和身体所遭受的双重煎熬。
叶匠心摇摇头,叹道:“真是的,稍不注意就这样了!”
“你……放过我吧……”叶匠心听见她艰难地恳求着。
“看着我。”他说。
他的语气平淡,既没有诱惑、也没有威胁,就是那么平淡的语气,少女却奇特地没有丝毫反抗,乖乖抬起头来,看着他漆黑的眼睛。
叶匠心能准确掌控她的反应,甚至她的内心世界,就像是掌控自己的手指一样。这种感觉有点奇特,让他无法深思,在此时,他忽然想起了织珠,只有在织珠面前,他才拥有那种平等的、被理解的感受,才能让他找到真正的自己。
而眼前这些,只不过都是能得心应手、如臂指使的玩具。
“说,你要什么?”他说。
少女浑身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中,起了一粒粒小的疙瘩,眼神中透露出无比复杂的情感,她微微颤抖着,艰难地说:“我……我要……”
只说了这样三个字,她便停住了,显然是不知如何开口。
是啊,她可是个纯洁无暇的圣女啊,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呢。
可是,要是不狠狠地给她的身体留下深刻的印象,他的计划可怎么能成功?
“你要什么?”叶匠心靠近她鬓边问着,手指仍在不住骚动,他发现她的两条腿难耐地摩擦起来。
“已经很明显了。”他说,“不过我还是要你说出来。”
“我不知道呀……”她终于崩溃地哭出声,看来说的是真心话,她真的不知道她自己现在是怎么回事了。叶匠心有趣地笑起来。
这是何等的羞耻呀!她攀住他的脖子,哀哀哭泣起来。
他扶她站起身,让她趴在桌子上,这下她连身下铺着的祭司袍也没有了,脚踝上挂着亵裤。她水蓝色的长发披散在洁白的后背,浑身濡湿,一片泥泞狼藉,就连头发也被汗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