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原本的安静,只是却没有人接听。
电话响了一会,似乎感觉到了没有人愿意搭理它,然后就停了,屋内又恢复了安静。
就在以为不会再继续响下去的时候,手机再一次响起,这次一直响着,没有听断过,似乎有着,只要你不接就不会挂掉电话的架势。
床上的人动了动,从被窝里抽出手把放在床头柜上手机扒拉到手机,然后…………顺手把手机对着墙狠狠地扔了出去。
手机应声的砸在墙上,掉在地上的时候,已经摔成了三份,一份手机本体,一份电池,还有一份就是手机后壳,就在手机摔在墙上的那一刻,屋内又恢复了安静。
床上的人收回从被窝里伸出的手臂,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只留下脑袋的一半,鼻子以下都裹在被里,似乎把自己冻到,而屋内也确确实实没有开空调。
客厅的电话声这时候又响起,一遍接着一遍,完全诠释了什么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良好品德与精神。
一动不动挺尸一般的人,再听到客厅的电话响了至少有五遍的时候,床上的人忍受不了了,“腾”的一声,掀开被子翻身下床,忍受着屋内的寒冷,快步走向客厅然后毅然决然的……拔掉电话线。
然后一阵哆嗦之后,跑回床上,盖上被子,继续把自己裹成一个“蛹”。
以为这样就没事了,事实上,也确实是没事了,可以安静的睡觉,只不过仅仅止于二十分钟以内,二十分钟之后,预料之内的敲门声响起。
“咣咣咣……咣咣咣……”越来越来急促的敲门声显示了来人的急切,门外的人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黑着一张脸,什么都不说的,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这栋公寓的隔音效果特别好,即使他喊了,屋内的人根本就听不见。
床上的人还是不动,然后敲门声没有了,但是电铃开始响起,一遍又一遍。
烦不胜烦,床上的人同样的黑着脸,但是却故意的慢悠悠的穿着衣服,一点都不着急,等他忙完的时候,门外的敲门声似乎已经显示了来人的态度:如果你再不起床,我绝对会干出拆了你家房子的事情。
严肖打开门,看到门外同样黑着脸的欧阳:“你丫的死里面了?这么慢,”欧阳看到严肖还是挡着门,于是就瞪着眼睛说:“让开,没看到我手里放着大包小包的的东西呢,”
严肖让开门口,黑着脸看着欧阳就好像搬家一样的把三,四个行李箱提进屋内,等她忙完了,然后问道:“你没病吧,把你家都拆了?来我家干嘛。”
欧阳并没有回答严肖的话,回头问他:“你家的空调遥控器呢?冷死了。”
严肖认命的把空调打开,屋内开始恢复原来应有的暖气。
“说吧,怎么回事?”
欧阳走到沙发那里,然后坐下去,看着站到自己对面的严肖:“有些精神病的理由,你确定要听?”
严肖挑挑眉头,然后点点头。
“我继父逼婚,我看在我妈的份上就去了那个相亲宴,结果对方家的儿子就是一个逗比,我喜欢就否决了,结果那个男子就抓住我的手,说喜欢我一定要娶我,我嫌恶心就闪了他一个嘴巴子,然后他还是追着我,我受不了就跑出来。”
“就这么简单?”严肖不可置信的问。
欧阳低下头眼睛闪了闪,然后说:“对啊。”
严肖坚定的摇摇头说:“以我对你的了解,不可能。”
欧阳看了看严肖认命的点点头,然后说:“好吧,说实话,那男的不是为他自己来相亲的,他是为她姐,他已经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