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窍三层!怎么可能呢?不仅暮寒呆住了,刘江呆住了,柳石也呆住了,这完全出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不过大多数人还是一副淡然之色,如此年纪能达到开窍三层也并不是太过奇怪之事情,只是那股元力却是出奇的精纯。
“开窍三层,还是不错的……”暮寒的实力被记录了下来。
“走吧!和我一起去领取狩猎证。”侍者对暮寒寒道。
这绝对不是自己的实力,暮寒的脸色很难看,他已经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了,自己可是阴阳双元皆具,想来那仪器应该只能测试单一的元力吧!只是自己现在应该怎么办?若是加入一个实力平平的猎营还谈什么历练呢?只能耽误自己的时间而已,但自己又如何辩解?难道公开自己修炼的功法?当然那是不可能的,暮寒看向了柳石,却见柳石也是一副苦涩的样子。
算了,如今也只得如此了,暮寒跟上了侍者,只有看情况说再说了!
“大哥,看来这次你是看走眼了啊!”刑栋却是略带安慰的道,而其他两人也不说话了,他们都看得出来刘江这次本是抱有极大期望的,但终究是失望了。
“没关系!”刘江却是淡淡的道,只是目光还一直停留在暮寒的身上,带有疑惑之色,那种炙热的气场还没有消失,不应该是这样啊!难道他是隐藏了实力?
“走,我们再跟上去看看……”刘江跟在了暮寒身后,毕竟他还是相信自己的元识,其他三人虽有些无奈,但也只得跟了上去。
就在几人离开没有多久,一个壮汉猛的一拳轰在了测元仪上,测元仪却“轰”的一声!竟然炸掉了,竟然能一拳轰炸测元仪?这是什么样的力量?要知道这台测元仪是能承受脱胎期以下的任何实力啊!所有人都呆住了,包括壮汉!
暮寒和柳石在侍者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有些昏暗的小屋,屋里坐有着一盏光幕,而一个须发灰白的老者手中正拿着一支发光的笔在光幕上描绘着什么,很认真,见暮寒几人进来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
“明老,这小子是来领取狩猎证的,麻烦你了。”侍者低声对那老者说了一句便拉着柳石一起轻步出去了,仿佛是很害怕那老者。
空荡的屋里便只有暮寒和那明老两人了,但那明老却丝毫也没有要理会暮寒的意思,暮寒却也没有开口说话,而是靠近了一些,他想看看明老到底是在做什么。
见暮寒靠近,那明老也只是轻瞟了一眼便再次投入了描绘,暮寒只见那支光笔不断在光幕上游走,不时将光幕上的莹线分开或者连接,凭着元识暮寒能感觉到光幕上有着极其细微的能量在相互纠缠环绕,暮寒有些好奇,小心的将元识覆盖在了光幕之上,却能感觉到那些莹线在断开或者连接的一瞬间都会有能量迸发或者消逝,好神奇!
见暮寒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的看着光幕,明老转过头看了看暮寒,声音有些沙哑的道:“小子,你能看懂我在干什么吗?”
“不知道!”暮寒连忙收回元识,额头冷汗直冒,一不小心便沉迷于其中了,这明老应该不简单,若被发现自己正以元识‘偷窥’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这是在研究符纹,量你也不懂。”明老有些沙哑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听着暮寒的耳朵直发麻,这声音太难听了。
“符纹?”暮寒皱眉,他听老师提过,符纹一般是用来布阵,也同样用于炼器,所谓炼器是即将天地间金,木,水,火,土,等各种力量以符纹封印于器物之中,便如炼丹的结丹一般,但一些高明的炼器师却能更大程度的利用符纹,不仅能以符纹封印,还能以符纹加强元器的威力,只是这样的炼器师却是极少的。
“你是来领取狩猎证的吧?”明老推过了一方如透明水晶般的台子,而在台上正好有一个凹下去的掌印,掌印中的各种莹色线条正好于掌心处构成了三角之形。
“将手按进去吧!”明老对暮寒道:“之后你便是猎神堂的人了,很高兴你的加入。”
原来所谓的狩猎证并不是实物,而是以符纹将之印于手心吗?暮寒的心中忽然有了一丝不安,却不知这种不安来自何处,应该不会有问题的,毕竟全宇宙属于猎神堂的狩猎者那么多,却也没有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想到这暮寒放松了不少,然后将手按了进去。
刚将手掌与掌印贴合,暮寒只觉一道热量从手心直透元海,连忙心神内视,却发现在自己的元海之中竟然多了一个立体而透明的三角之形,这便是所谓的狩猎证吗?只是却没有感到丝毫异样,但心中的那种不好的感觉却丝毫也没有消失。
退出心神,暮寒皱眉看向了明老,但明老却是一幅平静的表情,丝毫也看不出什么端倪!难道是自己想多了?再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却多了一个三角形的印记。
“每一个猎营的人数至少三人,最多不能超过十人,若你想自己寻找合适的猎营或者自己组织猎营便可以走了,若需要我们帮你便请你付十晶币。”明老“嘿嘿”笑道,一幅老奸巨滑的样子。
我去!还要付晶币?暮寒却是无奈,还好柳石之前便给了自己二十晶币防身用。
晶币是整个宇宙的通用货币,如此轻易的便花掉了十晶币,只怕少不了柳石的抱怨吧!
“大概多久能寻到合适的猎营?到时候又怎么通知我?”暮寒问道。
“一般三天之内便能找到合适的,至于怎么通知你嘛……”明老顿了顿道:“我已经留下你的精神烙印了,到时便能通过烙印通知你……”
精神烙印?什么时候被留下的?自己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暮寒看了看手心的三角之形,终于有些明白了,营殿的手段可不浅啊!竟然能在不觉间犯下自己的精神烙印,还好只是如此而已,若在那狩猎证上多做些手脚只怕能轻易杀死自己吧!虽然现在自己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常,但防备一些总是好的。
当暮寒回到营殿大厅的时候柳石已经等着他了,当然少不了问长问短,暮寒却只是微笑回应,这小老头对自己还不错,但好巧不巧的是又遇到了徉羽,只是这次却只是对着柳石笑笑便向门口行去,丝毫也没有想要找茬的意思,不过……
佯羽在门口忽然停了下来,然后转过身,对着柳石有些诡异的一笑:“对了,柳石,今天真是对不起啊!我不小心就故意将你好不容易采来的草药给毁了,现在我给你道歉……”
柳石闭上了双眼,暮寒能看他全身竟然都在颤抖着,是恐惧,对自己的无能的恐惧,然后哭了。
“药师早就应该被时代淘汰了,只有丹师才应该存在于世,对吧?洪先生?”徉羽笑着对那个有些儒雅的中年人说道,只是那中年人只是有些深意的看着暮寒,却丝毫也没有理会徉羽。
见那儒雅中年并没有理会自己,徉羽的脸色一阵难看,但终究还是强压住了那丝不快,而换上了一副笑脸:“洪先生,我们走吧!”
只是……
“徉羽,你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