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诸经论所载,帝释天原为摩伽陀国之婆罗门,由于修布施等福德,遂生忉利天,且成为三十三天之天主。此类记载系印度自吠陀以来,至佛教时代,将其因陀罗之神格具象化而成者。佛经上说,释尊下生时,他化现七宝金阶,让释尊从忉利天一级一级地下来。下来时,帝释天在释尊的左前方,手执宝盖,和右前方的大梵天,一起侍候着释尊,为释尊引路。释尊成道后佛教产生,因陀罗成为释尊之守护神,称为帝释天。佛陀升于忉利天为母说法时,帝释天手持宝盖,任佛陀之侍从。
对于这个神的存在,千百年来无数的人对这个神有着一些未解的谜团,但是,这些对我们却并不重要。因为,这只是传说。
传说只所以为传说是因为他本来就不存在。可是,就事实来说,曾经的确有过这样的一个神。
帝释天!
可是,实至今天,这个神又是否存在呢?
元始神会,立于这个神纪的最高处——月华峰!
月华峰,不知道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或许,在月升月起之时,这座巍巍的山峰,被月色的银华所笼罩时特别的美吧。
这里似乎没有伤心的雨水,更没有伤心的人。在这里,本来就不让人有丝毫感情,因为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是一个个傀儡。
是属于他的傀儡——帝释天!
他以帝释天为名,是否象征着他也有着一颗慈悲之心呢?
这里是元始神会的主堂。
在这里珠光宝气,没有丝毫凡品的东西。从地上的装饰,到房屋的布置没有一个地方可以用尘世的话来形容。只能说,这里不是属于人该待的地方。
而在主堂的上面有一用黄金所打造的椅子,上面调龙画凤无不显示着坐在这上面人的尊贵。
而此时,他却一脸安详的靠在这张椅上,就像在午休一般。
这是一人突然缓步走了进来。他小心翼翼的挪着自己的身子,似乎是怕打扰着他。
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天的那个老者,那个元始神会的会长——虚铭!
虚铭进来后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站在台阶下,不敢有丝毫声音或是动作。
帝释天的眼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再次的闭上眼,似还在休息。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没有丝毫的声音在这个主堂里发出,仿佛这里本就没有任何活物。
虚铭用袖子搽了一下额头汗水,看了一眼上方,见到帝释天没有动作,不由垂下头,继续的等下去。
而就在虚铭刚低头,一道威严无比的声音突然传开:
“说,有什么事?”
话不多,语气也似有似无。但是,就是这样的一种语气让虚铭不由立刻跪下,哭喊道:“主人,据紫鸦来报,四……四位护法……全部阵……亡!”
帝释天“唔”了一声,点了点头,对虚铭道:“还有什么事?”
“那个……那个……据说,云震似乎向着神会飞奔而来。”
帝释天的眼突然睁开,哈哈笑道:“是吗?这是好事。哈哈哈……”
“可是,主人,”虚铭道:“四位护法……”
帝释天看了一眼虚铭,一时让虚铭竟然不在说些什么,而帝释天又换了一种忧伤的语气,道:“将血无常给我找来,这件事,他要给我一个解释?”
“解释?”
显然对于解释这一话,虚铭显得有些不解,可惜,他要知道不是解释的意思,而是对于帝释天的任务的指令。
随着虚铭的退去,帝释天看着这空旷的殿堂一时间不由笑道:“该来的还是要来,不过这次可就不要再走了。而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再次的从我手上逃脱。因为我要让你再也没有‘灵转’的可能。”
这时,血无常缓缓进来。看着帝释天慢慢走近他,随之恭声道:“属下拜见帝释天!”
帝释天看了血无常一眼,没有丝毫表情,道:“你说,你有什么让我还有留下你的理由!”
这话一出,血无常立刻冷汗淋淋,对着帝释天道:“属下,不知帝释天何处此言!”
“你不知道?血无常,你是不是觉得,我不知道你背着我做的一切吗?”
“帝释天,这定是有人在恶意的诽谤在下。”
“是吗?”帝释天就这样的看着血无常,可是血无常突然像是被什么扼住脖子,一双脚不直觉的被渐渐远离地面。
“帝释天……我……我还有……活下来的理由……求求你……给我一点时间……求求你!”
帝释天闭上了眼,沉思片刻,看着脸色渐渐通红的血无常,道:“我给你一次机会,证明给我看。记住,下次如果我还看到不该看到的人,那么,你就不要再来见我,自我了断。”
“是!是!是!”血无常急忙应道。因为,他这次竟然这么近的感受到了死亡。
也不见帝释天有什么动作,被悬空的血无常被突然放开,血无常一个不稳,竟然摔倒在地。
可是,血无常立刻跪俯在地,对帝释天道谢。
帝释天看见血无常这副样子,不由笑道:“我就是喜欢你这样。因为这样让我想到了狗,对于狗这种动物,我还是比较喜欢的,希望,你是一只对我忠心的狗,不然,你可能不能当狗,只能当鬼。”
“是……是……”血无常急忙接道:“属下就努力做一只狗,一只让您感到喜欢的狗。”
闻言,帝释天不由再次大笑,一时间笑声回荡在这空旷的殿堂内,显得莫名的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