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座的,我相信大家都听到刚才所念到的诉词了吧?今日,我要告发我们的局长-刘国威,告他六年前诬陷漠氏食品,还望法官大人明断!”漠文任然站着用铿锵有力的语调指着对面的刘局长说着。
“法官大人,我的话说完了!”漠文见台上的法官都没有反应有接着说道。
“好!”旁边的一个法官示意他坐下,漠文这才坐下来。
“法官大人,请容我说说!”刘局长的右边的律师才开始把头抬起来对着台上的三位法官说道。
“被告律师请说!”一旁的一个律师示意他可以说了。
“好,漠文既然说是要告刘局长-刘国威,告他诬陷六年前的漠氏食品公司,那我请问,你们有什么证据来证明你们的话?”那个刘家的律师转而对着我们质问道。
“原告方,你们可有证据证明当年的事情?”一个法官说道。
“有,没有证据我今天怎么会到这里告他!”漠文既悲愤又信心十足地说道。那边的刘局长右手触着胡须好像在想着什么问题,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是在想他到底有什么把柄落在我们的手里,而一旁的刘威只是一笑而过,刘岚则有些疑惑,冯俊成则从头至尾都像是一个缩头乌龟在刘岚的身边低着头,被阅人无数的刘国威看出来了他的不对劲便瞅了他几眼,而刘岚一直注视着漠文这边,所以也没有怎样管他。
“法官大人,请容我说说当年漠氏食品的具体情况,我想对于这个案件很有必要的帮助!”漠母突然站起来对着法官说道。
“允许,请讲!”
漠母在说着漠氏食品的的建立和发展,当说到她和漠德是如何的艰辛才让漠氏食品发展到今年天的规模的时候居哭了,这时刘家律师说道:
“我抗议!”随即漠母也没有停止她的讲述,当法官示意他停止说话时他才停下来让抗议的刘家律师说说他的抗议。
“法官大人,我抗议漠家的讲述太带有浓厚的感情色彩,这样只会引起这场的情感躁动、会不会是太煽情了,这样的表述不具有客观的真实性,所以我抗议!”
“法官大人,漠家原告所描述的是漠氏食品的发展情况,对于该件案子的发展没有任何关系,至于她的情感的流露那时发自她的内心的,是情不自禁的,我想这不会影响到这次案件的进程的吧!”我坐在漠文的旁边与刘家律师针锋相对道。
“肃静,被告方的抗议无效!”一个法官在上面判道。这时刘家一伙才稍稍安静下来。
“漠氏食品,请问你们告发的证据何在?”刘家律师又一次抬起头来再次追问道他提出的问题。
“我请问六年前的那天,也就是漠氏食品案发的当天,你可跟着监察局的人出现在漠氏食品?”我问道。
“去的,但是这与该次的案件有什么关系?当年我是职责所在!”刘局正义凛然地说道。
“是啊,你们以为我爹爹像你们这些有事儿没事儿的家伙一天不好好过自己的生活,东惹事西惹事的,害得我们家忙得不可开交!”刘岚又刻薄尖酸地补充道。
“你这小丫头片子,这会儿还容不到你来说话,谁是家伙,请注意你的言行!”漠母一副严慈的面孔对对面的刘岚回应道。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你管的这些也太触犯法律了吧!”这时刘局给刘岚送了一个眼神,估计是这会儿刘局发现自己的女儿的言行真的有些不得体了。
“肃静!”
“被告方对此还有什么异议吗?”
“没有。”刘家律师这次没有抬起头来,只是低着头回应道法官的问话。
“你的手下是不是有个叫刘辉的警察?”我问道对方。
“有!”
“那你还记不记得当时他和你一起去了漠氏食品了吗?”
“去了,他当时是我的得力干将!”
“那好,有件事情我想当面问问他?”
“哦,抱歉,他已经辞职了,现在我找不到他的人。”刘局说道。
“奇怪了,我前些天查过了他仍在职的,怎么就离职了呢?”我在问道。
“这个问题你不要质疑,刘局长这儿有离职手续可供证据!”刘家律师抬起头来说道,他的眼光不看任何人只是把头抬起来。
“法官大人,我想请你们看一样东东西!”我说道。
“呈上来!”
“我想请问一下,那是什么东西?”刘家律师问道。同是我看到刘局两父子那可耻的阴笑,就像是得到肉吃的狐狸一样得意。
“这是一张支票,上面的金额是一万美元,出票人是刘辉,对票人是范泽,其出票出还有一个市警察局的公章!”这下我看到那一行人开始慌了,除了那个初生牛犊的刘岚和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冯俊成。
“我想问,这是一张什么支票?”我问道对面的一行人。
“据法官所描述,它是一张几位普通的支票,在你看来可有什么不对之处?”刘家律师开始回答我的问题并反驳道,这让我有了很大的压力。
“法官大人,能不能让我看看这张支票?”六局律师要求道。
“可以!”刘局律师拿着支票看了一眼便把它退回到法庭上,同时嘴角露出了一个胜利的笑容。
“律师大人,你能不能给我们说说这张支票的来历?”我问道。
“对不起,我没有解释这张支票来历的义务!”
“既然出票人是刘辉,你找他得了!”刘局开始发话。
“还有个问题,在票发之时你可是区的局长?”
“是的!那又如何?”刘局回答道。
“好,那么你就有了解释这张支票的权利了!”我步步紧逼道。同时我看到刘局律师轻微地叹了口气。
“我不要这权利!”
“刘局长……?”我没有听清楚刘局律师悄悄地对刘局说些什么。
“我每年都签发了那么多的支票,不记得了!”没有想到刘局长会耍这样的无奈。
“你不记得也罢,那就让我来说说它的来历吧!”我提高嗓音说道。
“尊敬的法官大人,请允许我来说说它的来历!”我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