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世间真的会有一见钟情、和存在日久生情,也相信海枯石烂、地老天荒,就是不相信每个人都会坚守着一段感情始终不渝,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什么意外。你会说中国就有一个叫做张岳林的男人,为了已为人妇的林徽因自己终身不配,可是纵向五千多年、横向环球一周,又有几个像他一样的傻子?
张小娴说爱即欲望,在此我不知她的观点正确与否,不管欲望也好,精神需求也罢,在我看来我们的心里装着的势必不止一个人,他们会是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在你的心里住下了,你也给了他永久的居住证,然而在现实的世界里他们或存在或不存在,于是我们就不自觉地把爱分给了他们。这种现象不足为奇,普遍存在。
在我的现实的世界里,我是这样,冯俊臣也是,我的心里装着已经与世长辞的漠文,而他则是已经离婚了刘岚。
“其实漠文也好,刘岚也罢,他们都不应该成为阻止我们幸福的人。”冯俊臣说道。有一天晚上我们仍然在批阅员工信件的时候他说道。
“这是你的真实的想法吗?”我问到他。
“我想了很久了,我与刘岚以前是法律上的夫妻,我有照顾好她的义务,而今和他已经不存在那种关系了,再多的顾及已是徒增给自己的悲伤,我看我已经没有必要投这种没有收入且搭上老本的资本。”冯俊臣说道。
“可是这只是你的想法?”我说道。
“我知道你的想法,不过我不会强迫你去做一些你不愿意做的事情,因为你没有应该为我做点什么的义务,而我也没有要求你的权利。”冯俊臣说道。
“不强迫我做是你的事情,但是我怎么觉得这话酸酸的,很不是滋味!”
“对不起,我不太会说话,还请你见谅!”冯俊臣一脸真诚的样子,害我在大家面前失去了淑女形象版地笑了出来,当然他也笑了。
“你笑了!”他说。
“我一直都对你微笑的呀!”
“哈哈”
“冯总,我觉得我应该鼓起勇气把我的想法当面与冯伯伯说!”在我们分手后,就不知道该怎样称呼他了,平时在一起也就用鼻子忽悠着他,而他倒是小雨小雨的喊得亲密万分。
“什么想法?”他疑问。
“不要想歪了!”
他还在疑惑中。
“就是我的员工所有制的企业模式的想法!”我又差点笑了出来。
“好吧,我也觉得你应该当面给他们说,我实在是不善言辞,说服不了!”冯俊臣说道。
我给了他一个微笑。
“要不就现在去说吧?”他建议道。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是坚守岗位的夜猫子啊!”我回答道。
他疑惑了一会便说了那明天吧。
说实话,冯俊臣虽然已经是三十多岁的人了,但是有时候做事情会让我忍俊不禁,这也许是他比较吸引我的地方,我承认我是搞市场经济这一块的,用一些精神高尚的人的话来说,像我们这样的一类人就是单纯的拜金主义者,一切向钱看,但是我只一个女人,需要女人需要的浪漫,而男人也有才情不凡的性情男子,比如冯俊臣就是这一类人。当年之所以会爱上他也有这么一个原因。
很快,和他在一起的时光过的很快,一会儿就把员工信件批阅完成,这也许是两个人即将要走在一起的节奏。
“小雨,”
“嗯?”在我即将要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冯俊臣突然叫住我。
“我爱你!”他慢慢地把这个词语说出了口。
这八九年来,我多么希望得到的这个词语,现在终于等到了,并且它还是出自我想要出自的那个人的口,那一刻,人生最幸运的也莫不过如此-被自己爱着的人所爱着。
“嗯。”他这样一说,心里顿时如火焰般在燃烧,一直烧到我的脸上,烫得我低下了头。
“可是。”他一下子就直转话锋,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正在疑惑间,脸上的温度渐渐下降,当要在冷却的时候。
“可是,我觉得我配不上你!”他说出了原因。
“啊?”我也一时慌忙不知所措。
“你看我已经三十多岁了,而你却二十出头,正值风华月貌,并且我还是一个二婚男人,曾经也辜负了你,我,”冯俊臣说道。
“如果我爱你,那就不会在乎这些,相同如果你爱我你也会在乎!”我说道。
“难道真爱真的会超越年龄与时间的差距吗?”冯俊臣高兴地说道。
“当年要是在一起,我们的年龄仍然没有发生改变,现在只是你的心理在作祟罢了!”
“嗯嗯”
“回去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了吧!”
这一生,为什么必须要有一个人在身旁陪伴,难道就是张小娴说的爱就是欲望吗?还是作为一个女人有一个男人在身边会有安全感?我真的找不到答案。
每当夜幕降临,月光温柔,沐浴它洒下来的银光的就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就会觉得这夜虽然美好却又好凄凉,晚上空无人烟的街道,一个人走在上面影子被拉得老长,当听到一声陌生的声响的时候,多么想要一个坚实的肩膀攻我依靠,多么为暖暖的胸膛给我温暖,也许爱就是一个人走太寂寞,于是陪伴你消遣寂寞的东西,没有他我们的这一生走不下去,会被沿途的风景迷失了方向,会被沿途的孤寂丢掉了心魂。
第二天,我与冯俊臣便找到冯父冯母,当面与他们说起员工使用结构的企业模式。
“冯伯伯,你看我来公司已有一段日子了,可公司还是不见起色,我心有愧疚,无颜面对你们二老及所有的员工。”一见面我就开门见山地说道。
“孩子,你不要这样想,你且看看现在的公司比之从前,有过之而无过及,生产顺员工卖力,一切都在平平稳稳地向上发展,这你就不用过分的担心了!”冯母说道。
“这可不行,当初您们对我怀有多大的希望,才亲自把我请来,如果我在此碌碌无为,平平庸庸,那岂不是不浮众望了,如此没有诚与信的人怎么能在信誉的市场里混下去?”我辩驳道。
“小雨,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设立信箱以保证了生产的顺利,收拢了员工的心,我都还没有来得及向你说声谢谢!”冯父说道。
我知道,现在的冯家就包括冯俊臣,他们一家人都不赞成我的想法,这等于要把他冯家的家产平分给社会大众,谁愿意把自己辛辛苦苦,经过几十年打下来的天下拱手让人?
“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吧,你们是在顾虑一个问题,那就是分配。”我说道。
“小雨,俊臣之前就跟我说过这个问题,就是关于你的员工所有制的企业模式的提议,不是我们不给你机会,实在是商场上没有这个先例,我们贸然这样做,要是不成功,那就不是要等待破产吗?我想你也不想看到吧!”
“冯伯伯,”
“爸,小雨,我看这件事情还得从长计议,要不这样吧,大家都再考虑考虑,好吗?”正当我要再反驳的时候冯俊臣站出来说道。他是怕我和他的父亲闹翻,所以才出来和解。
“对不起,刚才失态,冲撞了你爸爸。”走出冯家的议事大厅后,我有些失落地对冯俊臣道歉道。
“小雨,我看要不就放弃你的计划吧,像这样的生产进度还是可以的,先考虑考虑我们俩的事情?”冯俊臣说道。
“什么事情?”我问道。
“就是婚姻呀!”
“哦。”
“现在没有心情想那事儿,对不起!”
当我说出这话的时候,冯俊臣好像不高兴,心情一落千丈,应该是我的话伤害到了他了。
“要不这样吧,等我的计划实现了,我就答应与你在一起,你看可好?”我说道。
“好吧,我会和你一起努力!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