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国的异乡人,在那个人生路不熟的地方,让我感到了孤独、害怕甚至恐惧。
剑桥是每个人都多么向往的学校,而伦敦更是每个人都想去的天堂,在台湾几乎是烈日曝晒,加之狂风暴雨,能看到一时间的静雾算得上是奇迹,而在英国那个美丽的国度,浪漫的伊甸园,你要是能看到一刻的阳光便算得上是稀奇,也难怪那里会盛产白色人种的美女和小白脸儿,在此用小白脸太过于贬义,但是我只是想表达那个地方的男人很帅气。
剑桥大学,那所在美丽的雾的怀抱中成长起来的学校,健康强大,如今已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名牌大学了,其面积可能是我的母校的几十倍大,初到校园要是没有学长的带路,对于我这样的路痴来说简直是要迷路的,就是过几个礼拜的我,独自走在校园里有时还不知道自己的学院在哪个方向,就经管院一个学员都有我的母校几个大,
在校园里,大多数是白种人,男的女的都长得人高马大,其次是黄种人和黑种人,黑种人虽然皮肤炭黑,但是其身体很健康,素质也好,最数我等黄色人种最矮小,其中黄种人大多的是中国以及中国周边的国家如日本、朝鲜等国家的留学生,但是各种肤色人种中的人不管是自己国家的还是来自异国他乡的人都很团结,有一次,在学校后门的一块广场上,那天我正坐着校车在好大的校园里游行,当到后门广场上时,只见到两群人各站在一边对峙着,看样子一般人都知道要pk,有些不同的是这些pk的主体不是街上的小流氓,而是素质高雅的大学研究生,他们不像街头的小小混混,满口的脏话,污言秽语,邪恶的举止行为,而是对对方的每一个论点都进行针锋相对的反驳,虽然我的英语不是太好,但是还是能听得懂他们在争吵什么,即将pk的原因是什么,大致能听得出他们是在为了各自的人种肤色的问题而争吵,黄色人种的这边说黑色人种黑的难看,黑人说黄人黄得矮小,双方均找出许多例子来证明他们的论点,比如什么东亚病夫什么黑人奴隶都被列举出来了,就在这张政一触即发的时刻,一个人从黑人的人群里走了出来,从容镇定地走到两队人的中间他的出现让我想到了一个人,一个运动的领袖,一个社会活动家,黑人无产阶级运动的领袖马金路德金,他像马金路德金一样有着突兀的下颚,厚厚的嘴唇,不满络腮胡子的脸,黑黑的皮肤,卷曲的短发,有一点我不得不承认她的牙齿很白,笑容可掬而且一身西装,他大胆地走到两队人马的中间,伸出双手张开示意两边的人安静听他说话。
“mynameisjack-sen……”
他叫杰克森,美籍黑人,性格开朗,在校主攻西方政治经济学,今日有幸在此遇到这场盛事,所以便在此做了一个和事佬。
他的大概劝说是这样的,他一黄黑两种人在英国和美国的地位作为演说的基础来进行了一场空前煽动人心的演讲,在其辞中他也指出了世界上各民族的地位和权利并列举一些发生在最近的种族事件作为根据。最好他呼吁各民族团结的同时黄黑人种的人也要团结一致在物质丰盈的国家里争取自己的正当权利不要再窝里斗。
最后这场千钧一发的战争因为他的精彩的额演说而停止,以双方热烈的掌声而结束。
我走下车,在人群中,他便看到了我,于是我便相互招呼,接而相识。
“mynameisjack,”
“lso,l’mlongxiaoyu,andformchina,andyou?“
“l’formAmerica,canyouspeakchinaese?”
“ofcourse,BecauseIamaChinese”
“哦,你好,我虽然不是中国人,但是对你们的文化颇感兴趣,也时常对其进行研究。”没有想到这个大老黑还有两分出息,说得了如此深奥的中国话,只是有些生硬罢了。于是我们便用汉语交流起来。
“敢问你是来自香港还是上海?”
“哦,都不是,我来自中国的台湾。”他用硬生生的中国话问我道。
“哦,mygod,台湾是一个美丽富饶的国度!我向往已久的地方!”
“杰克先生,在此我要严重地给你纠正你的一个错误,那就是你可以说台湾是一个富饶的岛屿、一个美丽的地方,但是你绝不能说它是一个国度,因为他自古以来都是中国不可分割的领土!ok,Doyouunderstand?”
“亲爱的龙小姐,非常抱歉,侵犯了你们神圣的文化,该死,上帝您惩罚我吧。”
“杰克先生,您不必自责,whatyoudon’tkowncanthurtyou。正所谓不知者不为罪。”两人同时笑了起来,他露出洁白的牙齿,在黑皮肤的相称下,白得发光,有些刺眼,而我则是强颜欢笑,故作快乐罢了,说实话,就凭他说的那句“台湾是一个美丽富饶的国度”的话后,她的形象在我的眼中心里就已经大大大打折扣,不过话又说回来,有可能是他真的对其不太了解或者一时说漏了嘴,更何况人家都已经向我真诚地道了歉,我没有理由对人家无端生恨,不过还是心存阴影,印象不佳。
“hi,我们又见面了,我亲爱的朋友。”
“Hi,howareyoudoing?”
“l’mfine,thankyou,andyou?”
“metoo。”
“龙小姐您有空吗?我想和你聊聊天儿!”
“好啊!”
一天,在经管院的院场里,突然他已到位并且主动和我招呼,当他提出要和我聊天时我也没用拒绝,当时想反正一个人异地他国,背井离乡,心生孤独,正愁找不到一个聊的来的伴陪我说说话解解闷,虽然经常不惜昂贵的越洋话费,却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于是便和他漫步校园,畅流谈说。
“龙小姐,不知道在你的国家这样做是不是很不礼貌,他在我的家乡是一种很不文明的行为。”
“what?”他用不太流利的汉语跟我说到,在此我不得不说他是一个语言的幽默家,只是有些不太流利罢了。
“就是当两个人萍水相逢时便问对方的家庭情况,这种行为在我的家乡是一种极不文明的行为,不知道在你的家乡是否和我的家乡一样是这种说法习俗是不礼貌的。”
“jack,youshouldtalkwithmeinEnglish。”
“哦,mygod。抱歉,是我学习你们的文化不精,让你见笑了,那你能告诉我关于你的身世吗?”
我没有告诉他我这一路走到现在走到此地的整个过程,因为觉得没有必要,就像他说的那样,初遇即询问对方的家庭情况时不文明的,不文明的原因大概也是对方觉得没有必要回答吧,于是我只得淡淡说了一句家里一切安好,不是很富裕但也是不是太贫穷,父母健在妹妹安好,家人幸福安康。
虽然说说谎不是个好孩子,但着实觉得关于这件事情说实话没有什么意义,即使把一路走来的艰辛说了又如何,能博得别人的同情,我不需要那样的关爱,再说我已成人,那些微不足道的过往和心酸亦不能作为我软弱的借口,我只想在陌生人的眼中留一张普普通通的脸和在他人心里留一个平平凡凡的性格,仅此而已。
继我之后,他也断断续续地讲述了他家里的情况,虽然我有一万个不愿意听,即使我有一万分的孤独与无聊,但是出于礼貌还是听他说完了。她的家位于美国的一个州,父母也不是什么政府的高官要员、商界的龙头精英,也是普普通通平平凡凡,但是我与之相比较,那简直就是反省与皓月的差距,天堂与地狱的差别,但是在他的心中还不时发出抱怨。
后来我们谈到学习上,谈到异国文化风情时,我已不再无语,与之佩佩而谈,犹如多年不见的故友,就差没有同机而食、同屋而居、同塌而眠的有好地步了,当他给我提出要给我补习西方政治经济学的课程时,我激动了,连连说了几声thankyou,他也礼貌地回了声谢谢,并且还大胆地吻了我一下,不要误会,在那里的亲吻代表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