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琳带上手套,不留任何痕迹的偷盗才是专业的。撬开实木大门,进入富丽堂皇的办公室,简直是剥削者,一个办公室搞的跟迪拜大酒店的装潢一样。奢靡的生活啊。
梓琳一眼就看到保险柜,梓琳拿出一个笑笑的窃听装备,放在耳朵上,梓琳贴近保险柜,小心翼翼的扭拧保险柜的密码,来回探听着声音。只听啪的一声,保险柜打开了,梓琳看到伟文说的那个合同,那了出来,然后在抽屉里又找到了公司签章有个人签章,迅速的盖上发证印章。
准备走去门去,却发现有人影。迅速把文件插进胸前,跑到窗子边,一看下面车水马龙,这十二层啊,就让自己往下跳?梓琳发现人影越来越近,她迅速查找身上可以帮助她降落到地上的装备,有很多,但都不行,比如降落伞,那是要到三十层的高度下落时才能撑开,这样跳下去,估计没撑开,自己就摔死了。
再者,身上的攀爬设备,又不行,太短了,到落地还差三四米,难道那三四米得自己跳下去?估计也得骨折吧。
还有身上的吸附手套,可以吸住钢化玻璃,一点一点的下落,可是,梓琳却大意带了一只,如果一个不小心,就得摔死。都不行,不过那个人影越来越近。AAAAA
进来的那个人看到梓琳的身影大喊:“谁!”梓琳发现目标暴露,豁出去的跳了下去。她拼命想撑开降落伞,可是就是没反应,再快要落地的时候,梓琳再大喊:“尼玛,救我一命吧。”
没错可能是上帝听到梓琳的呼救,给予了梓琳帮助,降落伞再快降落时,打开了。气流的冲波,让梓琳有点找不到方向,最终跌落在一个马路上,脚崴了,梓琳忍痛的躲进了旁边的一个胡同。她不能让路上看到自己这副样子,不然就不好办了。
那人站在梓琳跳下的窗户边,看着下面寥寥无几的车流,他已经找不到刚刚那个身影。他在转头看向自己的保险柜,呵,早已不见了重要的文件,看了看了斜放着的公章,他眉头深锁,牙齿咬的吱吱响。
黑暗里他恨恨的轻说:“左伟文!”
梓琳坐在一个石阶上,借着路灯,梓琳脱下自己的高跟鞋,脚踝处却肿了起来,梓琳忍着疼痛轻轻揉着肿了起来的地方,她解开一个扣子,脱下那一身黑色装备,露出一件纯色紧身连衣裙,方便混入人群,她把衣服装进那个小小的黑色双肩包里。扯下皮筋,让头发披散下来,她吃痛的套上鞋子,忍着剧痛,面色平静的走出胡同口,她斜视,楼上的那个人还在张望,不过自己变了样子,他如何认得出。
伟文半夜口干舌燥,总觉得头沉沉的,他觉得自己是感冒了,而且喉咙还有点痒,鼻子也呼吸不通畅了,越想伟文就越觉得不舒服,在床上辗转难眠,他伸手摸摸自己的头,哎呀,好烫。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有没有被烫红,最好烫坏脑子。
他起床去找梓琳,他发现自己现在特别依赖梓琳,他熟练的打开门,无精打采的走到梓琳旁边说:“我生病了,真的,好像吧。不过真的挺难受的,你起来给我找点药吃。”
安静无声。
伟文停顿了又说:“我知道,我打扰你清梦了,但我头真的好沉,你救救我吧,我快要病死了,我不想死。”说着就觉得委屈,都快要哭了,可是梓琳还是不理我。他一把掀开梓琳的被子,透过窗外的月光,发现床上无一人。
伟文一头沉下去,躺在梓琳的床上,嘴里还呓语着:“好难受,好难受。”
梓琳坚强的忍着脚的痛,终于把车开了回来,梓琳一拐一瘸的走进自己的房间,卸下隐形眼睛,把文件放在桌子上,把包放在了床下。
她想告别一天的疲惫,先睡了再说,有个人在耳边喘气,她试探性的去试探那边是什么东西,却摸到烫手的温热。她惊叫的下床打开瞪,看着床上的伟文。
她上前推了推了伟文,说:“你吓死人啊!起来起来。变态哦,跑我房间来干嘛!”
伟文哼哼两声继续睡着,一动不动,梓琳看着伟文一直好看的薄唇现在都开始蜕皮,上面一层薄薄的白色唇屁,梓琳去摸摸伟文的头,不摸还觉得可以,一摸就不得了,他都觉得伟文这种发烧度数都活不了人的。
好端端的怎么感冒了?梓琳先来不及想那些,她拨通了英鸣哥的电话,她觉得英鸣哥是医生,生病方面会懂的比较多,问问他怎么办。
可是电话那边一直没有人接,最后传出嘟嘟的忙音,也是,梓琳看了看表,都三点了,别人肯定睡了。她放下电话看了看床上的伟文。
梓琳觉得自己的母性散发出来了,她不顾自己的脚痛,下楼找来一些感冒药,按英鸣哥平时教自己的,这个该怎么吃,那个该怎么吃,不一会,梓琳说手上都拿不下药了,她摇摇头,不对,得对症下药,她一个一个看药物说明书,最后选了两种药丸,给伟文服了下去。
伟文虽然思想很沉,但他知道是梓琳在照顾自己,人在生病的时候,心灵是最软弱的时候,总是对能在那个时候照顾自己的人,心存感激。
梓琳把冰袋放在毛巾里裹起来,敷在伟文的额头上,梓琳是跟电视上学的,别把这么帅的人脑子烧坏了,那真是暴殄天物啊。
然后她才拿多余的冰袋,冷敷在自己的脚踝上,刺骨的冰冷,梓琳咬着牙,揉搓着。这臭猪偏偏这个时候生病,真是会选时候。
梓琳细心的呵护着伟文,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小心,她想或许是因为女性身体特有的某种母性因素,嗯,没错,就是这样。可是为什么会这么心疼呢?难道也是因为女性身上携带的母性因素?梓琳摇摇头,不让自己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