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为他好,梓琳的确有好好想这个问题,难道自己单纯只是想为他好?我们从来都没有懂过自己。还整天嚷嚷“你不懂我。”
伟文走开,他听不下去了,梓琳难道从来就没有喜欢过自己么?她难道没有看出来从一开始到现在自己对她的改变么。她是装傻还是怎样,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迟迟不肯离开。伟文觉得自己整个人浑浑噩噩,无精打采,爱情原来有时候只是一个人的事,自己到底在什么时候爱上这个倔强的丫头的?在她帮修洗衣机的时候?还是游泳时给她推下水她无助的挣扎的时候?还是她偷偷跑进自己被窝里的时候,或许是自己晕血她细心包扎的时候。可是为什么就不告诉我一声,就让我爱上了她呢。
自己当初的信誓旦旦不会跟她结婚,可是现在,自己恨不得抱她抱在怀里不愿放手。伟文想,我应该要清理自己的感情了,既然她不喜欢自己,我就不要自己一个人拥有这种感觉。放开她,放开我。
艳阳高照的某天,微微把梓琳约出去喝下午茶,继续探讨为什么喜欢英鸣哥而不是喜欢伟文,微微说:“哎,你要知道,你认识我哥在认识英鸣哥之前,你应该是先喜欢我哥的,虽然小时候你们在一起打架,不小心用利器戳伤了你的屁股,但他也愧疚了好些年啊,我爸差点把他打残废了。”
梓琳像是被电流击中了一般,思考不了动弹不了,没错,自己屁股上的确有个疤,“可是,你怎么会知道?”梓琳结巴的问出自己的疑问。
微微莫名其妙梓琳的问题说:“我爸告诉我的。那时候我还小,不具备记忆能力的。”
梓琳接着追问:“你爸怎么知道的?”微微大笑说:“因为你受伤了总要处理吧,难道还是我爸偷窥不成?”
梓琳脑子飞快运转,自己一直问妈咪,自己的屁股上是伤疤哪来的,而母亲总是支支吾吾不肯说清楚,而且有时候每次编的谎言都不一样,最后她确定为妈咪忘记了。可是,一个外人怎么会知道自己屁股上有个疤,梓琳想应该是巧合,我只是与那个叫韩梓琳的丫头有着同等的受伤经历而已。梓琳没有追问,不想了解太多,不然会觉得有些烦。
梓琳和微微筹划着怎么才能盗得秋落仙居这幅名不见经传的流传已久的王希孟的另一幅真迹。AAAAA
在去聚会前,梓琳和微微精心打扮,梓琳提醒微微把手表给伟文送去,微微才恍然大悟的想起来。
伟文房间里,伟文正好犹豫要带哪个手表比较好,微微笑嘻嘻的蹦到伟文面前把手表放在伟文面前摇了摇说:“灯灯灯,劳力士最新款,来,梓琳送给你的。”微微是个蛮单纯的孩子,因为家世显赫,很多人不敢对她有所企图,更是奉为赚钱的宝典,所以她从事模特这一行业,一直是顺风顺水,风生水起,最终走向国际。
伟文推开微微的手,随便选了一块带在手腕上,看也不看微微手里拿的手表。微微觉得也是,就咱家这种经济情况,真不知道会对什么东西会产生欲望的心里。所以钱有时候不是好东西的说。可是伦家也很爱钱呢。
她轻轻的放在伟文的床上,走了出去。伟文看着床上的手表,在精致的盒子里散发着清冷的奢华之气。伟文抗拒不了还是取下手腕上的那块手表,戴上了梓琳给自己买的。最起码她一开始就是为自己买的。
车里,梓琳坐在副驾驶,她看到伟文手腕上带着自己的买的手表,欣慰了不少,这几天伟文对自己爱搭理不搭理的,搞的梓琳一头雾水。总是猜疑自己是不是哪里惹毛他了。
微微盘弄着自己的头发说:“哥哥最近来月事了?”梓琳扑哧的一声,然后放声哈哈大笑,她也非常奇怪伟文这段时间的情绪低沉,对谁都冷淡的对待,如果伟文是女生,真的会以为他有那么几天心情加身体不适呢。
你说一个大男人没事闹什么情绪,让人莫名其妙。伟文看了看笑开了花的梓琳,微微却还一脸无辜的样子看着自己,等待着答案。
“丫头,你不跟我对着来,心里不舒坦是吧。”伟文对微微说,他唯一的妹妹,却经常向小孩子一样的说话,时常让人觉得这属于童言无忌。
进入慈善会现在,众多豪门望族,名媛公子弟,也不乏一些明星公益大使,他们来回穿梭行走于人群中,趋利避害与自己能有利益往来的人多做交谈,生意不就是在某一种心情下谈成的么。
伟文微微和梓琳刚进入政区,一个端雅高贵的夫人走来,亲切把伟文抱在怀里,一袭丁兰香铺面而来,伟文对待长辈似乎依然是毫无顾忌,因为他面色始终冷酷眼神毫无波澜的看着任何一切。虽是这样,但他还是看出了他勉强的弯起一面嘴角,邪魅的笑着。
那夫人缓缓放开伟文说:“小东西,连赵姨都不喊了?”
伟文刚要开口,微微变抢着说:“赵姨,他什么品德你又不是不知道,都是让你们惯的,不过赵姨一上来就抱着哥,而不是我,心里好失落哦,赵姨怎么可以这么偏爱哥。你看,你耳朵上的耳环,好像还是我买的吧。”微微佯装着生气。
这个叫赵姨的中年女子微笑的看着微微又看了看梓琳说:“微微,这就是失踪多年的嫂子?”微微挽起梓琳的手臂点头。伟文在旁边“切”了一声,不大不小,刚好梓琳听到。赵姨把目光移到伟文脸上,目光犀利的想在伟文脸上捕捉些什么。可是伟文绕过赵姨来到梓琳面前,把梓琳还在肩膀里说:“暂时还不是,不过快了。”
赵姨面目停滞了刚才的笑容一动不动,不过在转瞬之间,笑靥如花的说:“恭喜恭喜,少夫人看着果真是秀外慧中啊,人中龙凤,难得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