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琳在怀里扑腾乱打着伟文的脸骂着说:“你个浑蛋!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都不要我了,还管我干嘛!我会做手术的!你放开我!你不就是想偿还我打胎的伤害嘛,我告诉你,不需要。”伟文面色沉了下来,短暂的,原来梓琳是这样想的。不过这样想也好。
梓琳不知道自己不做手术是要干嘛,既然那么幸运能找到适合的骨髓,那么为什么,不做手术呢,她好像知道,她想惩罚一个人,不知道是自己还是要惩罚伟文,就是这两个人。
然后参与其中的不止是伟文和梓琳,还有若乔,英鸣,莫轩,微微。
因为有爱,所有我们才有活着的价值,不要以为我们单单只是为了自己而活,其实,我们的生命是某些人的精神支柱。(所以,我不是教育各位读者,我是说我自己的事情,曾经我得了一场大病,真的,也属于血液病,但不是白血病哈,各位亲不要咒我,其实至今,我都还没有好,有一段时间里,我躺在床上整整三个月不曾下床,我甚至连两百米的路都不能走。我很痛苦消沉抑郁,我自杀了,只是没来太用力,所以血止住了,所以还是没有自杀的勇气,当我妈妈看到我手腕上的伤疤时,她差点哭晕过去,我后来再也没有做过傻事,我已经无能到什么都不能为父母做,我能做的,就是替他们好好活着。爱生命,各位。小小的感慨啦。嘻嘻。)
当伟文把梓琳抱到病房门口,看到的是若乔斜靠在门边,一脸轻浮的说:“让我出去。”
“你也给我在里面呆着。”伟文凶狠的说,她来医院,帮助梓琳逃跑,她不过就是想让梓琳早点死而已,她真恶毒。
伟文把梓琳放在床上说:“少给我玩花样!”然后转身对若乔说:“进来容易,出去难,你就在这里陪着她吧。如果她少一根毫毛,徐若乔,我确定的我会在你脸上划上一千刀的刀痕,不信你可以试试。”若乔瞪着伟文。
说着伟文就把门狠狠的关上。对保安人员说:“不许任何一个人出来,再给我长点眼睛!”
保安人员终于露出了那种独一表情外的另一种表情。他们唯唯诺诺的哈着腰说:“错了错了,下次一定注意。”
等伟文走后,他们才舒了一口气,差点工作不保。
若乔气的面红耳赤,恼羞成怒,她指着梓琳的头骂道:“你就是个猪!蠢猪!逃跑都不会!”
梓琳的头被她指了向一边倒去,梓琳把头回正,回指着若乔的头说:“你老公对你也不怎样嘛!说!你用了什么条件让他和你结婚的!”梓琳依稀记得那天模糊里听到伟文和一个妇人的对话。
“要你管!反正他现在是我老公。反正你也是个将死的人,在乎那么多干嘛呢?”若乔一巴掌拍在梓琳的指在自己头上的手。
梓琳呆滞的看着若乔,她语结的不知道说什么,然后一脚把高跟鞋朝门那边踢去,窝在被窝里,开始冥思。
第一百二十八章
若乔可不管自己刚说出了多毒的话,也不管梓琳是不是病人,她掀开被子,把梓琳撵了下去,自己睡床上说:“我睡床,你睡沙发。”她虽然不敢拿梓琳怎样,但欺负她还是可以的,这是她最拿手的。
梓琳眨了眨眼睛,向沙发走去,她居然失去了斗志。若乔看了看在沙发里的梓琳,居然失眠的睡不着。乱七八糟的想了一大通。
第二天一早,初冬的暖阳照进病房,梓琳揉了揉迷蒙的睡眼,朝地板上的若乔看去,她居然还有心思练瑜伽。
若乔向是后背长了眼睛一样说:“你醒了啊?不过我没有洗漱用具,你最好让伟文放我出去,不然我出去后会跟他拼命。”虽说着狠话,但若乔依然保持把自己扭成麻花的形状的动作。
“他不会听一个将死的人说的话的,要说你自己说。”梓琳说。
若乔不说话,依然保持那种动作,过来一会,她换个动作,开始打坐闭眼深呼吸说:“就因为将死,他才会满足你死前的愿望。”
“切!”梓琳切了一声,表示对她无语。
门吱呀的打开了,微微端着一个饭盒走了进来,嘻哈哈的举着自己手中的保温盒说:“灯灯灯!看,香菇鸡肉粥。”不过看到若乔的,她格外吃惊了一下。问梓琳:“嫂子,这个贱人怎么在这?”
“你说谁是贱人!”若乔被这句话气的无心打坐,立马喷着火蹦了起来。
“说你!”微微说。
若乔走上去,梓琳拦住说:“不要当我是空气,你敢动手打她试试。我可是会点功夫的,再说,你不是贱人吗?”
“你!”若乔瞪着梓琳,梓琳瞪着若乔,再次的电光石火嗤嗤的交手着,最后若乔放弃,她走到窗边,开始气呼呼的继续着刚才的动作,不过一会后,她就坚持不住了。
微微嘻嘻的抱住梓琳说:“嫂子好厉害,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梓琳推开撒娇的微微一脸鄙夷的表情:“不要这么腻人,你多大了啊?”
“永远没嫂子大。”微微笑笑说:“对了,粥快凉了,来吃一点吧。手术前,一定要把身体养好。”
“将死了人了,吃了也是浪费。”徐若乔说,其实她肚子蛮饿的。咕噜噜的叫。
“你才是将死的人呢,饿死你。”若乔凶呼呼的还嘴,最讨厌人家说梓琳要死了。
梓琳拍了拍微微的肩膀说:“别跟她生气,好了,来吃饭。”
从沉沉的昏睡中醒来,头很痛,但已经包扎起来了,他抬头张望了下四周的环境。
“啊!”他看到坐在沙发里的伟文吓了一跳,本能的往后退。
伟文端起一杯咖啡,浓香味扑鼻而来,伟文问醒过来的洛松:“要不要来一杯。”幸亏他醒了过来,不然伟文都以为自己杀人了。
洛松趔趄的站起来,坐到伟文身边,很自然的给自己倒了杯咖啡。
很久的沉默,他们两个人都是这样安静的品尝着咖啡,直到洛送倒不出最后一滴咖啡出来,他放下器皿说:“味很正。”
伟文笑了两声说:“速溶咖啡,50块钱一整盒。”
“哈哈,也很不错。”洛松尴尬的说着。
“说吧,当年的拿起事件,是不是若乔指示的,你只要说出实话,我保证不追究你的责任,你要直到,你至今都是公安局通缉的人。”
洛松说:“我不知道你说的若乔是谁。”
“呵呵,你在逗我笑吗?你,洛松,当年水产大王洛大叔的儿子,不过他老人家去世多年,由你转接家产,世风日下,只能说你缺乏本事,如今却穷困潦倒,当年的风气不在,不过你说你不知道若乔是谁,这就有点太不像谎言了吧?你们还一起跳过舞呢,记得吧?”伟文分析着对洛松说,这个城市里有几个达官贵人之子能不认识徐博平的女儿徐若乔。
“认识那又说明什么。”洛松不以为然的表情。
“那说说当年的事情吧,为什么抢劫心之痛?”伟文面部不在表现的那么轻松。眼神里透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命令。
洛松观察了环境,估计也不好逃跑了,他干脆视死如归的说:“那就告诉你吧,你奶奶脖子上的那条心之痛很值钱,你也知道,我之前事业萎靡的厉害,缺乏资金运作,我想就抢走你奶奶脖子上的心之痛换点钱,运作水产市场。”
“你可以撒谎,等我找到你那位兄弟就能验证一切了,他好像去年出狱了吧?我知道,他很爱钱,而我又有很多钱,真像迟早是会查出来的。还有,在我还没有找到你那个兄弟之前,你给在这里好好的疗养身体,别有歪心思,不然我就送你去公安局。”说着伟文站了起来,整理整理衣袖,走了出去,随即门哐当的严密的关上了。不带走一片云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