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就是欠教训了,才一个礼拜,就从小绵羊,变成了分分钟能把他气死的小野猫。
“是,首长!有什么吩咐的吗!”她挺直小身板,稍息,敬礼。
她一挺小身板,微微露出的小腰,那身材显得,男人的眸色更加深沉,“去把门锁上。”
她狐疑,“干嘛?”
他该怎么流氓匪气的回应,“去把门关上,回来我告诉你,很重要的事情。”他说的颇为正经。
唐柠在杜云深的手里,绝对还是棋差一招的,乖巧的把房门关上,再站到杜云深的身边,只一下。
男人的桎梏,都没看到动作,就把她给拉到怀中,他贴着她的耳朵告诉她关门干啥。
“卧槽!你滚蛋。”她的面上染上一层胭脂。
他的两个手一握住她腰肢,她怎么可能还跑的掉,沙哑低靡的声音,粗砺的手指,“媳妇儿……你说怎么滚?”
“别逼我动手!你现在是个病患,我想打败你,还是很容易的!”
她就要恼羞成怒!
“呦,牛气呀,来,爷让你一只手,你要是能跑了,我就……”
杜云深拉起弧度。
“就怎么样?”
“就让你在上面,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不怎么样。”她奋力挣扎着,却不知道自己这点小劲道在男人的手里,跟玩一样。
他灼人的吻抚着她,唐柠顾及杜云深的伤口,也不敢多动弹,这就更加给了男人可乘之机,
“混蛋,不要命了你!”
“是啊,不然媳妇儿你主动好不好?”他跟个大猫一样蹭着,明明就是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却在这给她装嫩。
她黑脸,她吸气,再抬眼,羞涩褪去不少。
“首长,那么想要……求我啊。”
他眸光一闪而过惊讶,随即唇勾起,撩人的气息,厮磨着她的耳畔,“难道你不想吗?”
“一般般啦,男人都差不多。”
她兴致缺缺的样子,明显惹怒了男人!什么叫男人都一样!他双手一用力,把唐柠放到身旁,揶揄着:“媳妇儿,为了爷的身体,只能你来出力了。”
她用手撑着,贴着他的脸,“杜云深你别觉得羞耻,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不行了,只能靠女人才能……咳咳。”
唐柠的话,是本着气他而去,只是没想到,反效果就是,男人不觉得自己肚子被划拉一到有多严重了!翻身奴仆把歌唱。
小女人欠教训的!典型的!
她蔫了,怕了,开始想求饶了!
可惜,男人怎么会允许她半途而逃!
咿咿呀呀求了半天绕,又是发飙又是说好话,可惜……男人只会用自己的方式来做。
暖阳投射过玻璃床,照射在洁白的病床上,床上的小女人睫毛微颤,皱着眉头,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杜云深躺在她的身边,手环着她的腰,听到敲门声,“进来。”
门是反锁没错,可是这个门最多是挡挡普通人,可挡不住特种兵的头目,蓝励。
蓝励一身纯黑风衣,走进来的时候,那一身锋利!把跟在他身后,准备给杜云深换药的小护士吓的一愣一愣。
蓝励大步走进,到床边看着他们二人,这房间还弥漫的味道,不难让人想到刚才他们干了什么事情。
“首长,这个是你要的军服。”
“放在那,我还有话和你说。”
小护士推着车子过来红着俩:“首长,我给你换药。”
“放在那,过会等我媳妇儿醒了,她给我换就行了。”
媳妇儿!小护士的一地芳心碎的干净。
等护士下去,蓝励还维持着原样不动,“这件事情首长准备怎么处理?”
“敢动我的人,你说我会怎么处理?”他面上冷冰,冷哼着:“抓到几个人?”
“五个,跑掉一个。”蓝励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毕竟发生那件事情的时候,他们都不清楚,甚至连面都没看到。
“好,查出来底细是谁,至于那五个人,怎么死受罪就怎么死!”
“是!”
怀中的女人,有点睡的不是很安稳,他挪挪身子:“下去吧。”
“首长,真的要这位小姐去军营?”并不是蓝励觉得唐柠不适合,而是杜云深的态度,到时候一受委屈就带回来,那又何必去。
“确切的事情,我会再和你联系。”
“是!”
门喀拉一声,被关上,怀中的女人也睁开眼睛:“你想我去当兵?”
杜云深为她盖好被子,“还是把你给吵醒了,这件事情,是我突发奇想,并不是板上钉钉非去不可。”
“不。”她摇头,“我去。”
见她这么坚定,他心中却越加不坚定起来,“别闹,你这小身板进去,还不知道能被折腾几天。”
“你听我说完,这次曲乐的事情,让我知道自己没本事,是会拖累别人的,我会好好学,只是在此之前,我要去一趟盛锦娱乐,他们还欠我的薪水没还,我总不能白吃这个亏吧!”
“是,是不能白吃。”他蹭过去:“我和你一块去。”
“不用!我带一瓶辣椒油过去就可以了,嘿嘿,谁敢欺负我,我就泼她一脸辣椒油。”
女人狡黠的样,让他叹气,苏省委书记的大女儿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被欺负成的。
次日。
她就摇摆着小身子,出院了。
她一出院,其余两个病患也纷纷出院,表示医院不如承思山庄洋人,而且山庄里还有杜云深的私人医生,她点点头。
回家专门洗洗弄弄,化个小烟熏妆,要知道她给安知远当经纪人的时候,那是忙的整日素面朝天,跟个丫鬟一样,此刻能打扮了,那肯定是好好打扮。
一身黑色短裙,唯一让唐柠不满意的大概就是不是吊带,原因家里有个醋缸……好在这个是V领,事业线微微露着,她满意的给自己带上一串夺目的钻石项链。
贵妇啊!
可以!迎战去!
“罗叔我出去了。”
“等等,首长让我把这个给夫人。”
夫人……
她僵硬的看向罗叔手上拿的东西:“这款勃朗宁手枪,是首长让我给夫人你的,说是用来不备之需,首长还说,大方的走出去,他晚上会回来的。”
她手里握着手枪,带着颤抖,战栗,兴奋,还有那丝甜蜜。
她疑惑:“他的伤好了多少啊,就出去?”昨天她给他上药的时候,原本伤口就没愈合,男人就开始禽兽,那伤口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血淋淋的。
“这个……”罗叔歉意笑笑。
她叹气,寻思晚上回来再拷问男人吧,这个不省心的玩意。
然,正在给那五个人做最后审问的男人,忽然打个阿嚏,天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