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墨让大内侍卫杀了他,至今血腥的惨死场面还徘徊在我的脑海里,我睁开眼睛,避开眼睛,都会看得到。“是你杀害的他,就算没有他,一身血仇的我也恨你恨得要死,更不可能再待在你身边。”,说完,询墨一只手,用上力,将我一举的拽了出了。
“呃”,无奈裸的身体上挂满了水珠,暴露在空气里,禁不住打了个哆嗦。我以为询墨对我施暴,话至嘴边还没说出口,他便松开了我,“确实洗干净了”,他答非所问的丢下冷话,甩身走开,一旁的浴巾被询墨动了动手指,便飞落在我的身上,一种十足的羞辱感蒙上了心头。
我快速的穿好了衣服,而他像是算准了时间似的,我系好了最后一个纽扣,他凑巧的又进来了。带着一身防备的,我退后了两步,“清水出芙蓉,天生难自弃。”,他吟道,贬义大于褒义,听得刺耳。看着他向我靠近,“你究竟想怎样”,有意的疏远几步,我别过身体,“你说呢?”,我要是知道还问他,很可笑的正转身,他适时的抱住了我,“砰砰”,心脏跳了起来,“你,你放开”,他嗅着脖颈湿漉漉的发丝,轻吐道;“朕想要你。”,抗拒,气氛,与他保持着距离,“无耻”,我说过不可能待在你的身边,誓死不从的挣脱着。
他如同惯例似的将我扔在了床上,无所适从的摸起一根珠钗,抵在脖颈上,“我宁可死”,划破了皮肤,热血滑出,询墨一出手,打掉了我的珠钗,同时折断了手腕的骨骼。“哼”,他吆喝来奴婢;“将她带下去,好生包扎”,任凭奴婢搀扶着我,到了内室,与询墨的寝宫相距一墙之隔。
混混沌沌的躺在了床上,耳朵里传来尖叫,声声刺耳戳心。询墨和别的女人上床,动静大得很,恶心的我作呕。把头深埋在被子里,捂上枕头,不要去听。
一鼓作气的我费力的捅破了窗户,搬着好几把椅子,逐个的摞上去,趁着黑漆黑的夜,一举的跳了下去,这样摆脱了那令人作呕的淫声。左腿疮破了,右脚踝歪了一下,一瘸一拐的走,不碍事。“什么人”,几个巡逻的值班侍卫发觉了我,喊着冲我奔来,一时间,我无处可藏。
“你是什么人”,我低头不答,侍卫们左瞧右瞧的打量着我,“她像是皇上抱着回宫的那位女人。”,头也不抬的摇着首;“不是”,迎头听到的是另外一种声音;“杨统领,属下正要禀报您该如何处置这位嫌疑之人,属下们越看越觉得她像皇上刚才抱着回宫的那位女人。”,杨毅是询墨的贴身护卫,我怕他在将我交给询墨,把首垂得更低了。
“奴才们参见皇上”,迎着的却是另一种让我背如针毡的声音“皇上,奴才们发现一名可疑之人,请问皇上,该如何处置?”,带刀的侍卫禀报道,我始终是低低垂首,不言不语。“皇上,既然是一个女人,想必是后宫之人,不如交给臣妾处置吧。”,说这话的人是上官秀,泱泱后宫,也只有她有这个资格向询墨请求。“朕就依爱妃所言。”,刚才在承乾殿那个卖力叫的女人也是她。
当值班的侍卫撤去,当询墨带着身后的奴才回宫,当上官秀让奴才压着我回了她的毓秀宫。首先上来便问;“不论你是哪宫的人,竟敢私自出现在承乾殿附近,该当何罪?”,我刚要启齿解释,她下了命令;“来人,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她让奴才伺候我,重打三十大板,足以打得我皮开肉绽,要了半条命。上官秀果然是个阴狠的角色。
解释对于上官秀是无用的,她是觉得我惊扰了她和询墨的鱼水之欢,才是罪该万死,我也瞥见了她胸口处的密密麻麻,遮掩不住的吻痕,殷红发紫。询墨,既然你拥有那么多的佳丽,为何还说开口要我?有的是女人陪你,我宁可一刀来个痛快。
对上官秀 开口求饶是自娶欺辱,我知道询墨这是折磨我的办法,“一,二,三,”,每一板子,霹雳巴拉的重重落在屁股上,坚毅的咬着牙根,我数着每一板子,额头上汗珠密布,“十二,十三,十四”,屁股火烧火燎的锥心生疼生疼,“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快了,快到三十板子了,我已经体力透支,这样活生生的被打死,我不甘心,尤其是不甘心在毓秀宫里,我沐昭阳沦落到最最凄惨的地步了。
“二十八,二十九”,还有一板子,就完事了,“三十”,最后一板子尘埃落定的打在屁股上,我还活着,有一口气存在。“本宫问你,你姓什名谁,你是哪宫人,到承乾殿的目的何在?”,屁股上血肉模糊,疼痛难耐,牵绕着头皮神经,一气尚存的我吐出一个字,都成了难题,更何况一下子回答上官秀的三个问题。“昏死了过去了吗?来人,端一盆凉水将她泼醒”,“你,”,胸口的一口闷气堵住了,上官秀欺我太甚。“哐”,当下的一盆凉水毫不客气的泼在了我的脑袋上,浇得我顿时清醒,“皇上驾到”,询墨他来看我的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