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我派奴才找大皇兄,送他一瓶伤寒药,才知晓他已经会封地去了,又听询玉说,大皇兄离开京都两天了,估计是你忙的忘了告诉我吧。”,斟酌好了说出一连串的话,换了一种亲呢的口吻,委婉的说道,“这么重要的事情,当然不是忘了,而是皇兄有意拜托朕比必告知与你。”,我十分不解不明的看着询墨;“为什么”,“原因很简单,大皇兄不想让你为他担忧送行,他向来是低调的。”,我在心底纳闷,搞不懂询飞和我还客套。“昭阳,很失望没有送皇兄一程吗?”,“当然了,他是我最敬最爱的皇兄”,他说过询墨要是有负于我,一定为我讨账,一声不吭的走了,假若我日后受欺负,想他了,联系他,又该怎么办?一种惆然失落的心情抑郁而生。
“再怎么说,他更是朕的皇兄,昭阳要记得这一点才好。”,询墨别有一番滋味的强调,我后才才明白他话里的真正含义。
那瓶伤寒药又被我放回了原处,我是知道的,询墨怕功高债主,询飞手握兵权会威胁到他的地位,所以遣退他回去。自古帝王是最忌讳威胁皇权的人,当年我父亲权势滔天,询墨早就谋划杀害除尽。
“娘娘,贵妃娘娘病了,皇上今晚去了毓秀宫那里,妄娘娘见谅,特意派奴才支会娘娘一声,让娘娘早谢休息。”,正好我心情不佳,不愿意强颜欢笑的面对着他,去了上官秀那里,我也正好歇息一晚上。
半夜侧身一伸手,扑了个空,还以为询墨在我的枕边,都忘记他去了毓秀宫,这一觉睡得相当不踏实。“若水三千,只取一瓢。”,我根本不相信。上官秀定是使了个手段,留住了询墨。不然要是真的病重,询墨还能再那里过夜。询墨要是有定力,岂会撇下我。我不是好糊弄的,群妃们的这点小把戏,身为女人的我是清楚地。
翌日下朝后,询墨金口玉言的说来就来了,“昨夜睡得好吗”,他先关心的问,“恩,还可以吧。”,违心的应着。我问;“贵妃生的是什么病?”,询墨云雾缭绕的眼睛处向前处;“她觉得胸口疼,阴气太重,朕是天子,正好用阳气吸取他的阴气。”,我听得背入插针,几乎作呕,上官秀是却男人了,什么阴气太重,又补阳气,纯粹是一派胡言。询墨是个心思缜密,聪明绝顶的男人,我不信他看不出是上官秀有意获得盛宠的手段。
“那你还去吗,还要给她输入阳气吗?”,我鄙夷的正经道,询墨亲热的拥抱住我,顿时,我都嫌他的手脏,碰了别的女人输入大量的阳气,再碰我,叫我接受不了,“你生气了,朕不去便是了。”,我的表情变化是瞒不过他的,他不用盯着我看,就能觉察出我的喜怒,我和他彼此的身体太了解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反过来问着他?“怪朕疏忽了你一晚上,留在毓秀宫里”我很可笑的想笑却笑不出来,询墨把我定义的是那样一个女人啊。我摇着首告诉他;“不是,我生气的原因是上官秀分明是找个借口让你留下宠幸她,你却不点破的将计就计的留下来,她是个心悸歹毒的女人你是清楚地。”,句句成理的指责道,我搞不明白,一向精明的询墨,为何要宠爱她,偏袒她当年也是询墨借她的手,将我往死里整。
“她是朕继你之后,遇到的第二个女人,朕知道她用计将朕留下的,他毕竟跟朕三年了。”,询墨继续帮着上官秀做掩饰,说明了一个问题,询墨对上官秀是存在的,心里是有她也有别的女人的位置。淑妃当初用的计策,不久后便又怀了身孕。
“朕以后陪着你”,询墨对我做出来保证,哄着的说道。我一点也不知足,反而讲;“我不是争风吃醋,嫉妒成恨的女人,你也不必若水三千,只取一瓢,偶尔的喝瓢凉水也行。”,“凉水喝了不舒服。”,他哂笑的看着我,怒气被他这么一弄,散了不少。
我躲在询墨的怀里,娇羞媚媚的告诉她;“葵水按时来报到了。”,“朕拥着你入睡,不会碰你”,我则跟他说;“正好趁着机会多喝几瓢别的水”,“你当真愿意把朕推到别的女人身边”,一时语塞,难以回答,连我自己也搞不清楚,我愿不愿意把他往外推。
眨着眼睛的告诉他;“你知道的,我已无法再怀孕,为了纳兰皇室一族,你要夺添皇嗣,香火旺盛。”,“昭阳,”,询墨试图阻止我继续说下去,我躲开他伸出来的手,道;“趁我的生理期,你宠幸别的嫔妃,给她们燃烧点希望,为了大晋的纳兰皇室,你要多多开枝散叶,我也不愿意扣上千夫所指的骂名。”。
“昭阳,朕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询墨情真意切,发自内心,轻轻叹息,“那就别说了”,为他打着圆场说。“朕后悔过,,,”,询墨吞吐的讲着,我接下去;“我知道,你后悔过赐死我,过去的别提了”,他一提自己的后悔,我便氤氲上仇恨的火苗。不如不听他说,省的我又想起不开心。
询墨捧着我的脸,从上方的额眉吻着,还是有一分反感,“我来了葵水”,响彻的重音落在葵水上,提醒他不能碰我,否则燃烧起性的欲望,我可是不能伺候他。他继续吻着我;‘知道,朕只是吻你”,他就这样的和我站立不动,只是静静的拥着吻,期间,我的眼睛眯缝着看到他很专心很投入的闭着眼攻入我的唇枪,却不舌战。询墨的吻,就算是再轻再柔,给我的感觉总是天旋地转的。
我根本没有来葵水,把他推到别的女人怀里,是想好好的安静上几天,承欢侍宴无闲假,春从春游夜专夜,从来不是我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