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寒秋,红叶飘落,矗立窗前,游神走思
一件风衣披落至肩,“在发呆么”,一句轻声的话语,惊扰了宁静,“没有”,摇着头,暔道。“骗不过朕的,你的心事都写在眼上了。”,询墨执意要问我个究竟,“还在为淑嫔的事情生气”,被他说中,只好承认,“我是在想,一个个的妃嫔,还有整个后宫的人甚至全天下的人都知晓我这个皇后,已无法怀孕,成为一件笑柄,淑嫔怪我抢走他的孩子,为什么都认为我是个坏女人?”太多的情非得已,太多的无奈,无处话凄凉。
“你又胡想八想什么,在朕眼里,除了昭阳,其她女人一文不值。”询墨揽着我入怀,诚然一片的语重道,而后我顺着他的话;“那好,你也说过;只要我想要的,你便给,这个承诺还算不算数?”,靠在他的胸膛,嘟囔着问。
“当然算数。”,得到他肯定的答案,我认真的告诉他;“我想要左淑嫔的命,你给不给?”,撒娇的溺声看着他的眼神变化,不惊不冷,一丝征然,“怎么,你不给就算了,当我没说。”,我为自己打着圆场,想想他刚才说;“在朕眼里,除了昭阳,其他的女人一文不值”,我就算是傻瓜,也不相信。
“淑嫔的贱命,的确该死,朕原先想,赐她全尸,既然你开口,要怎么处决,全交由你。”麽蹭半天,开口答应,他刚才的犹豫,不知是想什么。“其实我不想除掉她,她当众羞辱我,对我恶劣的态度,你也看得清楚。如果我不杀她,弘源她必然不罢休,而且她定会杀我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字字声情,体现了我全然的无奈。
“朕明白”,询墨伸手遮住我的嘴,示意我不许再说了,他说他明白,可是有些事情他是不明白我的。
“弘源,母后抱”,兴致勃勃的,抱起他,轻巧玲珑,白白嫩嫩,樱桃小嘴,一张一合,里面的乳牙微微长了一颗,弘源呓语着咯咯笑,孩子总是讨人喜欢。和弘源亲热够了,时间到了,该出发了。
淑嫔在冷宫里,十分凄楚,绑在她身上的绳子一直未松开,脸上青肿,发髻零散,衣衫脏破。“终于把你等到了。”,淑嫔见我来了,毫不客气。“你知道本宫会来”,奴婢们搬了把凤椅,我坐在淑嫔的正前面。“从皇上把我关押冷宫,说择日处刑,我就知道,一定会和其她妃子似的栽在你手上。”。
淑嫔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和两日前,守着询墨的面,在大殿上哭得梨花带雨的憔悴之容,判若两人。她哭得是给询墨看的。“哈哈,哈哈”,洋洋得意的笑肆声开来,我发出的笑是另有深意的。
收住笑声,我眸光冷冽;“本宫早就想除掉你,你知道为什么吗?”,淑嫔哼笑;“这个我知道,因为我曾和贵妃她们联合起来对付过你。”,我摇着首,哂笑;“不是”,“那是什么?”她神色冷然的问,自己得罪了我,她早就忘了,我可记着呢。
“弘源是你生的,你该记得你是如何怀上弘源的吧”,淑嫔沉默垂首,欲开口又把话吞回去了。“皇上正要在昭阳殿就寝,你派奴才说自己胸口疼,阴气重,需要皇上的纯阳之气。分明是想获得盛宠,胡编一个这么烂的理由,结果就开花结果了。”凤眸里闪着不屑,句句嘲讽道。
“那也是本事,不像皇后你有本事霸宠,却没本事生育。”,淑妃说完,我起身冲到她面前,亲自煽在她脸上,响当当的一巴掌,打得她嘴角抽血,可见我对她的气恨与痛恨。“拿刀子,把淑妃的舌头割了”,她上次侮辱我,已经够难受了,这次她还不长记性,我非要像询墨说的似的,把她的舌头拔了。
“不要,不要,皇后饶命”,淑妃连连摇着脑袋,楚楚可怜的乞求,“晚了”,她的毒话已经喷出来,伤害到我,如今在说求饶,就能减少我的伤痛吗?我也不想把自己变得阴狠毒辣,是淑嫔一步步逼得我。“哧”,奴才撬开淑嫔的嘴,前后硬是掰开,另一个奴才拿刀子,生生揭开她的舌头,鲜血喷了一小口。疼的淑嫔下身的裤子尿了,奴才们一松手,淑嫔整个人被捆着都瘫痪在地。想叫,想喊都说不出话啦,没舌头的滋味难耐无比,是她自找的,怨不得我。
“本宫是没有本事生育,这不有本事抢走你的孩子,再有本事惩治你。”,我踹了一脚,她摊在地上,动也未动,眼睛睁得非常的大,嘴巴也是撑得很大,从喉咙里发出惨寰的音色。“去,把淑嫔的舌头喂狗。”,冷然吩咐,淑嫔双目赤瞠,气得说不话。
“本宫身中的毒,是自己下的,故意陷害你。”我轻道,最后望了她一眼,告诉了她真相,。挥了挥凤袖,转过身去,示意奴才们再动手。掐着淑嫔往嘴里灌砒霜。胜利的笑容越来越大,后宫里没人敢和我对抗。
“娘娘,好了”,我迈出了这里,在吩咐;“把死尸丢去喂狗”,淑嫔对我侮辱最深,有仇必报,定从她身上,加倍讨回。让她尸体无存,魂飞魄散。
处置了淑嫔,心中大爽,回到昭阳殿,就听着弘源伊娃的哭声,就像是捆绑淑妃的那日,哭声嘹亮。“弘源,乖”,我几许复杂心情的把他抱起,耐心的哄着,安慰着;“弘源乖,不哭了”,常言道,小孩子都有灵性,知道是自己的母妃死在我手里,所以哭得这般厉害和心痛。
“母后给你唱歌,哄你睡觉好不好,别哭了。”,我轻轻的拍着他的小屁屁,唱起甜甜的歌曲,很多年了,未能唱歌了,不知道唱的好不好,整个昭阳殿荡漾着我的歌喉瞭音,弘源也安静的听着我的歌音睡着了。我终于踏心的把他交给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