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殇抱着寒冰儿到床上,用手不断的擦拭着寒冰儿嘴角的血,可惜那些血是洪水般擦拭不净,莫言殇急忙点了寒冰儿穴,看着寒冰儿心痛的说道:“冰儿,我该怎么办?”寒冰儿染满血的手附上莫言殇的脸,想抚平他皱的眉,似要将他的脸可在心里。
“对不起,怕是不能与你白首了,我先走了,我……爱你,记得我……在原地等你……找我。”说完手就那样无力的垂落下去。
“不,不要,不……我也爱你啊,我……也爱你……啊。”刚赶到的众人,听着这声悲泣之声,心就那样狠狠的被击了一下,加快了脚步来到寒冰儿的房间。只见莫言殇满眼通红的抱着全身是血的寒冰儿。
孟墨忍着悲伤,上前对着莫言殇说道:“先让我们瞧瞧,相信我们,丫头不会忍心丢下我们的。”听着孟墨如此说,莫言殇才抬起通红的眼,自言自语道:“对,对,她说过不会的。”
孟墨和洛子瞻紧皱的眉顿时松一点了。
“还好,还好,只是昏迷过去了。”孟墨双手在那颤抖的说着,将自己的身体靠在墙上才没有倒下去。
莫言殇看着绝颤抖的问道:“她没走?”
“是的,王妃只是晕了过去。”放好寒冰儿,莫言殇顿时无力的倒在寒冰儿的身边,抚摸着寒冰儿的脸,流着泪说道:“谢谢你没有走,如果你走了,本王怎么办?所以你不能如此狠心的对本王,否则下辈子本王去娶别的姑娘来气你。你们都出去。”所有人都已准备出去,这时白静羽一边跑还一边拉着绝冲进房间了,看着地上的血,白静羽红着眼冷冷定在那说着:“为什么不多等会。”绝一个没站稳就那样坐在了地上,准备骂那个疯丫头,可是抬头看着严肃的气氛,顿时立即起身。
“爷,可否让属下给王妃把脉。”
“嗯。”莫言殇依旧那样看着寒冰儿,眼睛一瞬不眨。
“还好,虽然属下的药不能解除王妃体内的毒,可是能保证王妃和正常人一样,只要调养得当,余毒不会留在体内很久。”
“我就知道她不忍心,否则本王的心思岂不没人了解。”
“属下惭愧,只是王妃能否清醒过来,还得靠王爷。”
“是否能清醒”这几个字让莫言殇抬眼看着那两老头,似利剑扫向他们,不带丝毫情绪,冷冷的呵斥道:“什么叫能否清醒。”
“王妃身体太弱以至于抵抗不了毒素才昏睡故去,所以为了除了服药,还要一个内力深厚的人帮忙将毒素排出来。”
“内力之事就由本王,你去准备,何时开始。”
“王妃身子这会弱,恐怕得等几天。”
“嗯。”
所有人都离开了,昏暗的房间里只剩下两人。莫言殇强压下的腥甜从嘴角流了出来,莫言殇害怕弄脏了寒冰儿刚换好的衣服,连忙起身微微颤颤的走向软榻之上,躺在软榻之上用手擦拭着,平复自己没有定下来的心,即使是这样,莫言殇的眼光还是一瞬也不离开床榻上的女子。
“冰儿,不要再折磨本王了,真的承受不起了,真的。”
驿馆之内……
“怎样?”
“正如国师所料,寒冰儿现在昏迷不醒。”
“很好,继续盯着。”
“是。”
曹景秀很是疑惑的问道:“国师为何不直接杀了寒冰儿?”
“杀了她太便宜她,本国师就是要利用它来杀了莫言殇。”
“利用他?”
“那毒并非无解,只是解毒必须消耗内力,以莫言殇的性格,自然不会让他人帮忙,定会自己输内力,到时,我们全力进攻莫王府,你全力逼宫,这一切自然在我们的掌握之中。”曹景秀深沉的笑道:“原来如此,国师好计谋。”
“曹国阁也得开始计划了。”
“嗯。”
“你们盛翎国不是有中秋之日吗?那我们就那天动手,想必那天所有的人都沉浸在节日的气氛之中,防备自然会减弱,到时我们全力进攻。”
“不错,到时本国阁可以趁机换掉宫里的守卫,你我再联合,自然水到渠成。”
“不错,呵呵呵呵。”
“呵呵呵。”
狐狸就是狐狸,即使合作了对方依旧会加于防范,比如邬赤,曹景秀刚走不久他就找来属下吩咐道:“炽焰,所有的人手准备的怎么样了?”
“回主子,一切准备妥当了,只待后天的一句进攻。”
“很好,记住,成功之后解决曹景秀,他的人手一个不留。”
“是,主子。”
炽焰一走,白翎就一脚踹门而进,对着邬赤冷冷的说道:“解药你到底给不给?”邬赤没有理会白翎自顾自的喝着茶,茶还没有到嘴边杯子就碎了,邬赤不悦的说道:“太子这是为何?”
“你知道我是为什么。”
“邬赤不明白。”
“别以为本太子不清楚此次你来盛翎的目的,你利用曹景秀不就是想吞并盛翎,本太子不知道是你的目的还是母后的目的,但是本太子奉劝你一句别把别人当傻子,你以为只有你一个聪明,否则那么多年父皇怎会拿不下盛翎。”
“太子怎知不会成功?况且盛翎皇帝已经病危,这是老臣确认过的,盛翎的军队已经被我们换了。”
“那本太子拭目以待。解药给我。”
“没有,太子还是死心吧。太子肩负重任,区区一个女子而已不值得太子这么做,而且我南国女子很多,比寒冰儿好的数之不尽。”
“别逼本太子出手。”
“想必太子知道我师傅的毒,他老人家已不在世,老臣也无能为力。太子耳目众多,自然知道寒冰儿昏迷不醒,之后就会慢慢的在昏睡中死去。”白翎听到这话瞬间掐着邬赤的脖子,狠狠的说道:“你找死。”
邬赤也不反抗,甚至大声的笑道:“即使……掐死老臣,老臣还是……这句话。”
这无疑更加激怒了白翎,瞬间被白翎扔向墙上。“如果她有事,你也别想活着。”
倒在地上的邬赤看着白翎离开的身影叹息的说道:“即使你再怎么恨我,我也不在乎,只要你能够一切顺利,毫无阻碍的当上皇帝,为父就心满意足。”不错白翎和白静羽是邬赤的孩子,当人邬赤还是个没钱没势的小子,但是邬赤与现在的皇后贺兰朵儿一见钟情,在私底下经常见面。贺兰朵儿毕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出门次数多了,终究被发现,朵儿父母知道强烈反对,邬赤自然也被殴打数次。看着不愿放弃的两人,朵儿的父亲假装妥协“只要你能够取得成绩,让我女儿过上好日子,不受苦受累,自然让你们在一起。我给你两年的时间,如果没有成功,那么朵儿就另嫁他人。”
自然邬赤也答应了,朵儿在邬赤从军的那天晚上不顾邬赤的反对将自己的身子交给了邬赤,这更加让邬赤坚定了自己的信念。然而现实是残酷的,朵儿之父令人传假消息说邬赤战死沙场,朵儿准备自尽而去,可是无奈发现自己有了身孕。恰恰碰上皇上选妃,朵儿在皇上的被子下了药,再加上皇上很喜欢贺兰朵儿,因而瞒骗过去。邬赤回来却只知自己心爱的女人已经嫁作人妇,而且还是自己的主子,悲愤万分。在互相折磨互相伤害之后,邬赤在朵儿丫鬟口中得知真相,痛苦万分。自己心爱的女子为了自己已经如此辛苦,于是决定为她帮助她,只要是她喜欢的,不管是什么他亦会为她拿到,即使是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