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寒冰儿和谢月影在桥上停了下来,看着这里的一切,花红柳绿,小桥流水,自有一番风味。
“冰儿可喜欢。”
“一般。”
“哦,那冰儿还看过比这更美的。”
“每个人对于美的判定不同,这里繁荣富强,人民丰衣足食自然好。”
“那为什么会说一般般。”
“我喜欢安静的地方。”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怎么这么快就想你家那位了。”
“……”
“大嫂。”此时身后传来一男子深沉的声音,寒冰儿朝着谢月影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名身形极为欣长,穿着一件靛蓝色云翔风过底纹的劲装,腰间系着青色祥云纹的宽腰带,长袍领口袖口都镶绣着银丝流云底纹的滚边,,乌黑的头发束起来戴着顶嵌白玉的简易银冠,银冠上的白玉晶莹润泽更加衬托出他的头发如同绸缎的黑亮顺滑。黑色的眼眸似多情又似无情,高挺的鼻梁,红润的樱桃小口。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腰腿上一双黑色靴子,摇着折扇缓缓而来,看着上去与白翎有些相像。
谢月影打趣的说道:“二弟这是上哪去?莫不是又去找人家姑娘去?”男子不缓不慢的说道:“大嫂说笑了,大哥呢?”
“寻花问柳去了。”
“大嫂就这样由着大哥。”
“不然呢,是拉着他回去还是绑着他回去。”
“这……”
“好啦,逗你的,他在前面。”白梦凡看见身旁一脸冰霜的女子就好奇的问道:“嫂子,这位是?”
“盛翎国莫言殇的王妃。”
“这,那她怎么在这。”
“做客,她和小羽是好朋友,这不和王爷吵架就跑出来了。”
“哦,呵呵,难怪听说大哥带了个女子回来,原来如此。”嘴上虽如此说,可是心里却不这么认为,看着眼前的男子,寒冰儿只能说他掩饰的很好。“大嫂,我去找大哥了。”
“去吧。”男子离开还是看了一眼寒冰儿,眼里的深意寒冰儿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
“怎么,冰儿看上我二弟了,如此看着。”
“没有。”
“他在与太子争夺皇位,不简单。只希望莫言殇快点带你离开,最好是在这场战争开始之前。”
“你怕了?”
“你个死女人,我是担心你,我有什么好怕的,要钱没有,烂命到是有一条。可是你不同,你肚子里还有个宝在里面。”谢月影又继续说道:“皇位自古以来就是建立在血腥之上,我相信太子会赢,所以我不担心的。到是你,太子登上皇位,你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的叫他父皇,哈哈哈哈。”
“谢月影,你是活的太滋润了。”听到这,谢月影连连招手,讨好的说道:“没有没有,这不是怕你无聊,孩子无聊嘛!”
“他不无聊。”
“你,好吧,我错了。”
日子似乎太平静了,寒冰儿自认为这不是什么好事,自己来了这么久,皇后除了那次就再也没有来过,当然可以认为是白翎的话起作用,但是寒冰儿不认为皇后是个听话的人。南国已经是夏季了,寒冰儿的肚子在夏衣下已经明显的可以看到了,自己竟然在这里呆了一个月了。虽然表面平静无他,只有寒冰儿自己知道,每到晚上,那入骨的思念不是假的,真的很想他了,真的很想他了。
这时白翎派的丫鬟小艺来报:“姑娘,二皇子想见姑娘。”
“嗯。”刚走到门口的一袭黑衣劲装的男子看见寒冰儿的肚子,眼里更是深沉了几分,一双眸子里带着探究,只是到了寒冰儿面前就很好的掩饰了起来,当然这是他自己认为的罢了。
别人不主动开口,寒冰儿自然不会主动开口,只是在那自顾自的修剪着手里的布,好像丝毫没有白梦凡这个人。白梦凡看着坐在软榻上剪着布一脸淡然的女子,心里自然有几分恼怒,想来自己还从未别人忽视过,更何况还是个领国的王妃,即使那个王爷名声在外,可是现在在他南国。
“姑娘恐怕是被大哥给强行带回来的吧?”
“……”寒冰儿依旧是那副淡定的样子,白梦凡也学着淡定,自然也不急于一时,看着寒冰儿肚子说道:“姑娘,还记得深雨这个人吗?”剪布的手只是顿了一下,继而继续剪着手里的布,毫不在意白梦凡所说的,淡漠的说道:“如果二皇子是为了说这些,我已经知道,二皇子请回吧。”
“你……,还真是个狠心的女子,对待自己的手下尽然如此狠心,要不是本皇子,恐怕她早就被那群男子给玩死了。”
“那恭喜二皇子抱得美人归。”
“你……”寒冰儿挑眉看着一脸不淡定的二皇子,本以为他是个内敛深沉的人,可是现在看来是她高估了他,只不过是个没长脑子的人。这到是让寒冰儿懂得了看人不能两眼就评定,比如现在在自己面前的这位。
“寒冰儿,你以为本皇子是跟你开玩笑的吗?”
“不然二皇子想怎样?”
“本皇子不介意去说出你的身份。”
“不送。”
“你,哼,进酒不吃吃罚酒。”
小艺看着白梦凡气急而走,担忧的说道:“姑娘,这……”
“没事,你下去吧。”这几日寒冰儿只觉身子沉了,而且害喜比较严重,一天下来身子和虚脱了一样,即使自己想走现在都走不了。如此一来,在这里一切显得没有温度,一切是那么的冰冷。
白翎一身白衣飘飘而来,一看就是飞奔过来,看着寒冰儿将她拉起来左瞧右瞧,似乎忘记了寒冰儿会武功。
“他有没有将你怎样?”
“没有。”
听到这话白翎那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放开她看着她说道:“以后离他远点,你现在身子沉,即使有武功,还是小心点好。”
“呕……呕……”寒冰儿立即起身,跑道准备好的容器里呕吐,如此一番,楞是将红脸吐成了白脸,一脸虚弱的被白翎扶着躺在软榻之上,看着寒冰儿这几日都是如此,白翎的心紧紧揪主了,她要的是莫言殇的怀抱、莫言殇的关怀,即使自己这些日子日日来此,她只是如朋友般的对待自己,自己真的该死心了。
“还是一点都没有好转吗?怎么害喜的如此严重。”
“没事。”
“怎会没事,脸色都苍白了,一点血色都没有。”
“尊,去把太医请来。”
“是,太子。”
可怜的太医,就那样被尊给提了来,还未站稳就被太子拉到跟前为寒冰儿把脉。
“怎样?她害喜的厉害,怎样才能止住。”
“太子,姑娘身子弱,所以才会有大的如此反应,再加上水土不服所以才会如此厉害。害喜没什么可以止住,只能尽量在饮食上注意,再者心情上让姑娘尽量放松,怀孕心情不好很有可能影响胎儿。姑娘喜欢吃什么,到时说说让下人去买,姑娘要注意调养,怀孕本来就辛苦,如果姑娘不自己爱惜自己,身子怕是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