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冰月和杨峥嵘也窜出来说:“姚喜,再上!再上!我们一起上!压死她!看她胡说八道!”
莫朴芳傻傻地问:“虽然我听不懂霍作作说林冰月的,但是我感觉她说得都像你们啊!作作,那你的是黄色的,是什么意思呢?”
其他6人爆出狂笑,姚喜奸奸地说:“蠢莫莫,黄色是什么你还不懂啊!”大家又是一阵狂笑!
霍作作好沮丧:“唉,别提了,刚才那套理论都是我以前从我妈订的心理学杂志上看的,有一篇说要妈妈们留意女儿内裤颜色的选择,我还偷抄了,抄到最后才发现,那该死的作者警醒妈妈们一定要留意女儿内裤颜色的变化,她内裤颜色或款式一旦变化,多半是有了看这裤子的人了……不巧那时我妈给我批发的是黄色的内裤,搞得我一直到现在都没敢换过颜色那,你们说这种心理学家坑不坑人?教我妈这种。难道他们以为只有妈妈们识字,女儿们全文盲?我妈看的书我也看,她的招数我全懂。所以我思想早就不纯洁了她根本看不出,哈哈,这年头单纯等于单蠢啊!”
尽管大家都在笑霍作作越抹越黄,也没有影响霍作作的兴致,她说:“理论加上现实对你们的认识,总能说准八九成。潘笑笑最爱去算命,哪有什么神算哦,不过是有点理论基础,懂得人的共性,再加上人情练达,套你们的话猜你们的个性而已。你们想知道怎么从外表分辨处女吗?就看眉毛和腿。我看过一本小说集《情殇》,现在好像绝版了,市场上都找不到,里面有一篇就说,眉毛杂乱是非处,那种眉毛很顺溜的,是处女,腿要从后面看走路的姿势,走路时腿根分开不大,屁股基本没有左右扭动的是处女,分开大还带动屁股左右扭甩的是非处。我高中试过,开始她们不信,后来准得她们都怕了。”
大家好奇地爬起来照着镜子验证霍作作的说法。霍作作有时真邪门,她就是宿舍里一把秤,手感准,谁让她抱一下她都能说出体重,误差不超过2斤。霍作作对长度,更敏感。她看人身高,一厘米误差都没有,偶尔她没把握,到别人身边一站,估得更准。
得知霍作作有这些“异能”后,部分女生修眉很勤,甚至把眉拔光自己画,能在霍作作视线范围内坐着绝不站起来,部分男生一旦发现霍作作有上下看自己的嫌疑动作,赶紧就地坐下。这种把内裤当大旗的女生,惹不起,躲得起!
一个周末早上,大多数电大二分校学生们还在修睡懒觉基本功。宿舍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男生,用他那洪亮的叫声坚持不懈地把所有人唤醒了,他是这么叫的:“老公!老公!”不知多少憧憬爱情的男生怀着希望跑出宿舍去看是不是叫自己。不知多少做过亏心事的男生怀着恐惧跟在别人后面去确认不是叫自己。一看,傻了眼!那个在宿舍楼下不停地大喊老公的……是个男生。居然不是个雄性激素比较旺盛的女生,而是货真价实的男生!
男生喊什么老公!还喊得那么理直气壮!有基情啊?
各层楼都站了好些人,等着看是哪个男生如此基情四射。
在大家的指点中,该男子并不气馁,一直在喊:“老公!快起床!我饿了!我一大早来看你,喊那么久你还不出来!再不出来我上去了!”
“上去了!”大家目瞪口呆!这男生白白净净,长国字脸,眉清目秀的,长得很像余文乐,是哪个师兄那么有艳福?大家正想叫那男生到后面楼去喊,因为师兄们都住后面楼的2楼,这栋楼上全女的。
咦,等等。霍作作下来了。
霍作作牵着那“余文乐”去后面食堂吃早餐了。
一堆男生假装去吃早餐,实行现场围观。
霍作作帮“余文乐”打好米粉,加辣椒,还扯了纸巾给他。
哟,怪不得霍作作那么不把班里男生看在眼里,那么连侯狄的“妹妹”都要疼。原来有做“老公”的爱好!可是她运气也太好了吧,这么个清秀可人的男生,暴殄天物啊!
霍作作和“余文乐”吃完就出去逛街了。
回来后一脸沮丧。
自从她出现在“余文乐”面前之后,每一个表情都有人在细心揣测。
杨峥嵘是不会放过这独家新闻的,她的“哥哥”、“姐姐”们在翘首以待她的报道。这学校实在太小,太无聊。这样一件事,被期待得都不像这事本身了。
杨峥嵘:“作作,过来,你只许先讲给我一个人听!”
霍作作被拉了过去,依然是一副不开心的样子,不言不语。
杨峥嵘:“今天那个帅哥,叫你什么?”
霍作作:“你不是听见了吗?叫我‘老公’。”
杨峥嵘:“为什么要叫你‘老公’?”
霍作作:“他是我第九房小老婆,不叫我‘老公’叫我什么?”
杨峥嵘:“第九房?你还有八房?你过分了吧?哪个最帅!”
霍作作:“不知道,前面八房都空着。”
杨峥嵘:“你开玩笑啊你!正经点!不好好交代,明早不给你睡懒觉。”
霍作作:“他贪吃呗。高二时,有一天他踢足球回教室,说口渴得要死,非要喝我的水。喝水不就等于间接接吻吗?我能答应他吗?我就跟他说,不给喝,喝了我的水就是我的人。他说没水他就渴死了,喝完水是哪个的人都可以。我就是不想给他喝。我就说你要真喝了,只能做我的小老婆,第九房的,前面全空着,等我找人填满了你得帮我的老婆们洗臭袜子。因为你最小。他可能真渴了,我没说完他就喝得一滴也不剩了。”
杨峥嵘:“你也太过分了,一瓶水值多少钱。逼人家卖身给你。”
霍作作:“我还不愿买呢,我的水不值钱,可是我的水瓶子值钱啊。你没见他当时吃了一嘴咸蛋,又一嘴皮蛋,你能想象这两种蛋混合在嘴里是什么样子吗?他喝完水走后,我直接把瓶子丢垃圾筒了。那是我叔从外地旅游给我带的水瓶子,情意重啊!我不心疼吗?”
杨峥嵘:“这样的帅哥都口口声声叫你‘老公’了,一个水瓶子算什么啊?十个水瓶我都给他。”
霍作作:“你说得好听,我让他来叫你‘老公’看,看你以后还找得到男朋友吗?”
杨峥嵘:“你跟他不就得了。这么帅,还跑这么老远来看你,对你这么好,哪个是老公哪个是老婆还不一样?”
霍作作苦笑:“你以为我没想过啊。又帅,又这么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就是我喜欢的款。可是人家今天是特意来跟我告别的。他要去读基督教专科学校了。”
杨峥嵘:“什么基督教学校?”
霍作作:“这个我还真不懂,很神秘的,高考前他就说过,他已经找好渠道进那个学校,以后出来做传教士。今天他来跟我告别,说明天他要走了。”
杨峥嵘:“那以后出来可以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