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妖女,你用用你那笛子对付他。”鬼束朝落辞晚挑眉。
“用我笛子干嘛?”
鬼束白了她一眼,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样子。
落辞晚扯扯嘴角,这家伙知道什么?
“你那晚不是用那笛子控制了落馨吗,现在对付这家伙应该没问题吧?”
落辞晚眼神一冷,嘴角轻扬,缓缓问道:“你偷听?”
“恰巧路过。”鬼束耸肩。
鬼束,我以祈君墨的寿命担保,你玩完了!
落辞晚狠狠地瞪了眼鬼束,掏出竹笛吹奏。
这杀手的意志力很坚强,任凭落辞晚怎么吹都没用。
“够了,鬼束,他交给你。”祈君墨皱眉打断落辞晚吹奏,他都看到此时的落辞晚都出汗了。
落辞晚郁闷的看着那杀手,我靠,你要不要这么打击任啊!意志力那么强干神马啊啊!
落辞晚不甘心自己迷魂术的程度,于是这一整天她都对着府中的人吹竹笛。
迷魂术的笛音并不好听,再加上落辞晚的技术不纯熟,于是,整个府中的人耳朵都被折磨了。
三雪郁闷的来到祈君墨这投述,却发现她家公子正悠闲地喝着茶赏着花。
于是她更郁闷,说了半天后,祈君墨懒洋洋地来了句“把耳朵堵着不就行了。”
三雪这才发现祈君墨双耳里的棉絮,三雪不禁朝她家公子竖起拇指,公子,你果然阴险!
终于到了太阳下山后,落辞晚才心满意足的收工。
“练开心了?”饭桌上,祈君墨似笑非笑的看着落辞晚问道。
落辞玩眨眨眼,随即答道:“有进步。”
一边的鬼束和三雪幽怨的看着两人,哦不,除了鬼束,他是恶狠狠地瞪着正向祈君墨卖萌的落辞晚。
“要在杨州待多久?”落辞晚随口问道。
“大概七天。”祈君墨暧昧的看着落辞晚,“放心,不会错过下月的婚礼。”
“噗。”落辞晚喷了。
鬼束悲愤了,为毛?为毛他要坐到落妖女的对面被她喷啊啊啊!
鬼束咻的离开饭桌,三雪低头忍笑,祈君墨耸耸肩,一脸无害。
祈君墨,你能不能不要语出惊人啊!
晚上,某处传来一阵阵的尖叫声,听的屋里的落辞晚心拨凉拨凉的。
鬼束把他的郁闷全发在那倒霉催的杀手身上,想想能把那样一个铁血男儿折磨到大声尖叫的酷刑,得多残忍。
由于尖叫声太过恐怖,落辞晚奔到了祈君墨房间。
“祈君墨,开门呀!”落辞晚抱着枕头在祈君墨房门前拍门叫道。
祈君墨打门,还没来的即问什么,落辞晚就咻的一下奔进他的房间跳上他的床躺了下来。
祈君墨关上门,双手环胸痞笑的看着落辞晚。
落辞晚抱着被子,双眼无辜的对上祈君墨。
无辜?你无辜个毛啊!无缘无故来他房间还主动跳上了他的床躺了,落辞晚,你不会是来献身的吧?
“你确定你要在这睡?”祈君墨挑眉问道。
“废话。”落辞晚白了他一眼。
“那睡进去点。”祈君墨无良说道。
落辞晚瞪眼:“你就不会睡地铺?”
祈君墨嗤笑:“这是我房间,再说,我是病人你有脸叫我睡地铺?我没让你睡地铺就好了。”
落辞晚黑线,祈君墨,你确定你有绅士风度?
“不要,不然你可以去睡我房间。”落辞晚耍赖着,祈君墨这房间里压根就不见那惨绝人寰的叫声。
祈君墨微眯双眼,突然整个人倒向落辞晚,揽住她的腰将她往床里边推了推,他人彻底以一个舒适样子躺在床上。
“靠,祈君墨你来阴的。”落辞晚不满嘟囔着。
“注意措词,是你没经我同意就躺上我床了,怎么说都是你比较阴吧。”祈君墨依旧拥着落辞晚凉凉说道。
“放手。”落辞晚不悦说道。
“怕什么?难道闻名火辣的妖女怕本公子上了你?”祈君墨挑剔的看着落辞晚。
落辞晚咬牙,忽而明媚一笑,凑进祈君墨耳边柔声说:“我怕你不行。”
少女独有的气息在他鼻间流转,柔柔的声音在耳边,整个屋子里的温度似乎在缓缓上身。
“我觉得你太青涩了,青涩不吃都知道很酸得哪种。”祈君墨那勾魂的桃花眼里依旧清明一片,毫无情欲。
落辞晚怒,开玩笑,这具身体很火辣的好不好?这家伙的审美观绝对有问题,不然,就真的是不行!
落辞晚自动相信第二种,于是,她用充满同情的眼神看着祈君墨,还微微点头,似说,我懂得!
祈君墨抽抽眼角,他当然明白落辞晚所想,于是,他狠狠地朝落辞晚吻了下去。
落辞晚懵了,双眼呆呆地看着祈君墨。
祈君墨也看着她,眼里依旧戏虐。
操,祈君墨你魂淡啊啊啊!
而当她要撇头躲过时祈君墨却先她一步离开了她的唇。
“你看我能不能?”祈君墨得意挑衅。
落辞晚咬牙切齿的看着他,狠狠地吐出俩字:“你行!”
说完,她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脸。
惹不起我还躲的起!
祈君墨轻笑,只有他知道,在他离开她唇的前一秒,因为情绪波动了,所以牵扯了全身的器官抽动,他不得不离开。
修长的手指伸向自己胸口,这里,还能有心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