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晚,告诉我,你还爱东方绝吗?”
男子淡淡的声音响起。
“告诉我,你难道还爱他?”
城墙上,女子大红嫁衣,绝色倾城。
“你输了。”
“哈,我输了?我怎么会输!”
女子痴狂的大笑,忽而凑向男子耳边。
“就算我输了,我也不会爱上你,哥。”
“辞晚,这就是你爱的人啊,竟如此对你。”
“告诉我,你还爱着他吗?”
城墙上,男子揽着那一身红嫁衣的女子轻声问道。
“你难道还爱着那人?”
男子略带不甘的看着女子,忽而悠然一笑。
“你输了。”
“哈,你说我输了?我怎么会输!”女子冷笑,城下已开始撕杀。
“就算我输了,也不会爱上你,哥。”女子凑向男子耳边,柔声说着。
女子纵身跳下城墙,如断翅的蝴蝶,优雅绝望。
清晨暖暖的阳光照射在床上的少女上,紧皱的眉头,嘴里呢喃着什么。
走廊里,祈君墨一身白衣朝落辞晚房间走去。
落辞晚睁眼,脑中画面依旧不断。
“奉夜……哥……夜……”落辞晚无意识的低喃着。
神色痛苦,似有什么要破壳而出。
祈君墨依在门边,神色淡漠的看着落辞晚,对于她的低喃,他毫无意外的全听到了。
祈君墨觉得,她这是想起什么?
“祈君墨?”落辞晚侧头间看到了门边的祈君墨,皱眉问道:“你怎么在这?”
祈君墨耸耸肩,眼神无辜说道:“我是来叫你起床吃饭。”
落辞晚眼神疑惑地看着他,叫她起床吃饭这种小事祈君墨会亲力亲为?
祈君墨还真是突发奇想来叫落辞晚起床吃饭而已……
“不过……”祈君墨勾唇妖孽一笑:“下回记得穿着衣服睡觉,不然第二天有这情况你的清白没了,为夫会很苦恼的。”
落辞晚要掀被子的动作瞬间僵住了。
落辞晚一个枕头朝他扔去,祈君墨瞬间关门,枕头很无辜的砸在了门上。
祈君墨欢快的吹了声口哨,悠闲离去。
落辞晚在门内泪奔,这么狗血的事也能让她遇到,还有没有更雷的?雷死她算了。
“待会跟我一起去城主府。”祈君墨笑眯眯地朝一脸郁闷的落辞晚说道。
“为什么我要去?”
她又不会治水她去干神马?
“陪我。万一我病发了怎么办?”祈君墨这话是说的理所当然。
“啪。”落辞晚折断一只筷子,她咬牙深呼吸说道:“你等着,我换件衣服。”
祈君墨痞笑的看着她,觉得心情好多了。
城主府
忠厚的城主一脸笑意的来接待祈君墨等人,在经过祈君墨的领导治理下,水患已经有明显的好转。城主等人对这传说中的七煞之子王爷也有了由心而发的敬意。
祈君墨和城主在屋里谈事,落辞晚在府里乱逛。
她觉得,祈君墨应该才是她最大的麻烦!
城主院里的杜鹃开的很漂亮,艳红的色彩,给人视觉上的享受。
落辞晚坐在庭院里赏着杜鹃,不知不觉间竟然睡着了。
夕阳夕下,天边已呈醉人的黄昏。
祈君墨好笑的看着趴在石桌上睡着了的落辞晚,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落辞晚,我和你的交集,会到何时分散?
祈君墨坐在落辞晚对面,双眼迷离,似看向很远。
“奉夜……”
低低的声音响起,拉回了祈君墨的思绪。
祈君墨伸手重重在落辞晚额头上弹了一记。
“靠,谁偷袭我?!”被痛醒的落辞晚瞬间清醒,怒问谁敢偷袭她。
祈君墨淡定的看向她,那眼神,不言而喻了。
“祈君墨你干嘛?见不得我睡觉啊!”
落辞晚泪了,为什么她睡个觉都部安稳。
“还睡?都快天黑了。”祈君墨鄙视落辞晚睡的真是太久了!
竟然从早上睡到下午黄昏还不醒。
“是你谈事谈的太久了吧。”落辞晚不甘反驳。
祈君墨却没有再纠结于这个问题上。
“你刚做恶梦了?”
面对祈君墨这懒洋洋地问题落辞晚一愣,随即想了想说:“也不算恶梦,就是梦见一男人。”
祈君墨黑线,再次问道:“那你怎么头眉紧锁还说梦话?”
“我说梦话?说了什么?”落辞晚显然对这感兴趣。
祈君墨似笑非笑的看着落辞晚,懒洋洋地说道:“你说了一个人的名字,奉夜。”
奉夜?!那个在落辞晚和东方绝成亲时掳走落辞晚的奉夜!
落辞晚皱眉,不过她怎么会梦到他?
“走吧。”祈君墨起身,看向落辞晚:“该回去了。”
落辞晚收起疑惑点点头,管他呢,到时候就会知道的。
两人漫步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
男的风华绝代,一身白衣漠然人群。
女的绝色倾城,一身红衣妖娆魅惑。
落辞晚好笑的看着那些眼神全注意到祈君墨身上的少女们,连东西被偷都不知道,真是,太花痴了。
“祈君墨,你下回出来要么坐马车要么带面纱,你这容颜太祸害人了。”落辞晚一本正经的数落着无辜的祈君墨。
祈君墨不屑一笑:“这叫魅力,你有吗?”
落辞晚抽抽嘴角,敢说她没魅力?祈君墨你瞎了眼!
“你看着!”
落辞晚一撩胸前的长发,桃花眼轻挑,一副倾城色,一次勾魂笑。
众街上的青年都被落辞晚震道了了。
祈君墨冷眼朝那些扫去,一把金子撒出去。
“街上好多金子啊。”
“在哪在哪?”
“都是我的,不许捡!”
“你的?开玩笑,谁捡到就是谁的!”
“我靠,你别抢啊,那边还有!”
落辞晚眨眨眼,看着众人都抢金子了,没几个注意她。
祈君墨风清云淡的在旁问道:“你的魅力在哪?怎么还敌不过那几个碎金?”
落辞晚咬牙,你大爷的,祈君墨你给我等着,下回你丫的耍酷时我也甩金子!
祈君墨忽然朝落辞晚身后看去,眼中依旧慵懒却带着丝丝寒光。
落辞晚察觉,朝后看去。
酒楼门口,那个黑衣男子一身冷酷的站在那,墨发轻扬,俊脸面无表情,只是黑眸紧紧地盯着落辞晚。
落辞晚扯扯祈君墨衣袖问道:“那人谁吖?”
祈君墨突然揽过落辞晚在怀中,落辞晚一愣,祈君墨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那人是东方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