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飞机,萧亦寒等人便悄悄的由机场右侧越墙而出,因为萧亦寒不想太早的跟龙腾集团分部的人碰面,其次也是因为萧亦寒要去见一个特殊的人。
“萧老大,你先带着萧老二他们去订宾馆,我跟小羽还有点事情要处理一下,这件事情你们不适合参与,不是不相信你们,而是那个地方你们进不去。”
萧亦寒如此吩咐道,一面要堵住他们的念头,一面还要不能让他们产生自己不信任他们的想法。自己这少爷当的,到底咱们谁才是少爷啊!
“可是少爷。夫人说要我们寸步不离,您要是自己出了什么意外,我们又没有在身边跟着,我们怎么跟夫人交代啊!”
萧老大郁闷的说道。
“苯啊!‘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句话你听说过没?何况以少爷我和小羽的身手,能出什么事情?谁能给我们造成威胁?”
萧亦寒恨铁不成钢的教训道。
“那。少爷。这个。”萧老大支支吾吾的。
“什么事情就痛痛快快说,挺大的大老爷们儿怎么这么不利索!”
萧老大仿佛决定了什么似的,把头一扬,大手一伸,豪爽中又理直气壮的对萧亦寒说道:“钱,没钱怎么订宾馆?”
‘我靠’萧亦寒眼前一黑,险些一头栽倒,身边的凌羽显然随时在恪守着护卫的职责,及时的扶住了即将被雷倒的萧亦寒。
“我父亲没给你们钱吗?他让你们出來保护我怎么连钱都不给你们?你们什么时候见到我口袋里装过钱?你们的工资哪儿去啦?”
萧亦寒那个气啊!自己这父亲,怎么神经那么大条啊!把年幼体弱的自己一个人扔到漩涡中也就算了,忍了!把我身边的护卫都调去保护母亲也算了,谁叫那是自己的母亲,继续忍了!出门连钱都不给算怎么回事?难道要露宿街头?自己这些年给他赚了多少,他自己心里门清,人家的孩子都是大人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在看看自己这爹,从七岁起就开始压榨自己了,以前只是拉着自己出去跟别家的孩子攀比,到十二岁的时候,就甩给自己五万元的资金,要自己去创业,还美其名曰:笨鸟先飞,晕了;十三岁的时候,明明是李家那小子主动惹的自己,被自己‘温柔’的教育了一下,居然差点被父亲揍了一顿,还逼迫着自己去跟人家道歉;什么谈判、斗心眼、欺负人的事就不说了,反正他老人家不方便出面的事全都让自己干啦!好嘛!到了十六岁了,以为终于要逃脱出父亲的牢笼,可以纵意江湖,逍遥天地了,没想到又被父亲给发配到了这个地方,无语啊无语,难道自己上辈子欠他的不成?
其实萧亦寒是钻牛角尖了,他如果下了飞机就直奔龙腾分部,难道还会缺钱花吗?如果他不忽悠着老爷子把人家咖啡屋的家具砸的稀巴烂,萧振成会气的连钱都忘了给吗?说到底,还是自己造的孽啊!
正当萧亦寒他们几个大眼瞪小眼都鼓着好无辜好无辜好可怜好可怜的看着对方,希望对方能负责起筹钱这个在目前来说无比艰巨的任务时,凌羽在一旁酷酷的说道。
“这个。我有。你们看够吗?”说着,手中瞬间出现了厚厚的几叠钞票,还有几颗红枣大小的钻石,其中还夹杂着几颗猫眼祖母绿什么的。
凌羽正低着头在想是不是拿的少了点,正准备再拿出來点的时候,忽然感到几股热辣的好像看到沙滩小妹妹没穿衣服般的目光以光速射到自己的身上,凌羽不由打了一个寒颤,惊恐的连连后退,一边退着说:“几位,不够我还有,千万别碰我啊!师傅说,保住童子之身练功可以事半功倍的!”一边像变魔术似的又拿出了几叠钞票和几把钻石,这下更不得了了,几人的目光更加热辣,热辣的好像三年没吃肉的狼。
“小羽啊!你们不是讲究无为无欲,天人合一的吗?怎么你会有这么多世俗界的钱财在手上呢?”萧亦寒说着,笑眯眯的把凌羽手上的东西抢似的抱在怀里。
丫的,太无耻了,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话问的挺漂亮,但手上的功夫怎么就那么像每天晃悠在公交车站的那啥呢?
“哦!师傅说,即是入世修行,些许财物是免不了的,就。就让我随便拿了一些在身上傍身!”凌羽腼腆的回答道。
“拿?从哪儿拿的?萧亦寒疑惑的问。难道他们修道之人还有这些?
“好像是美国的花旗银行里。”凌羽也记不太清楚了。
萧老大他们几个立马蒙了,感情手里拿的是赃物吧!咱哥儿几个闯荡江湖这么些年还没干过打家劫舍的事儿哪!不会跟着少爷出來一趟就晚节不保了吧!
“好啦,现在钱的问题已经解决,那么依然按照之前所说,萧老大你们几个去订宾馆,我跟凌羽到晚上回来跟你们会合,好吗?“
“是,少爷,可是,您怎么找到我们呢?”
萧亦寒跟凌羽相视一笑,修真者的能力果然不是他们这些凡人能够理解的。
二十分钟后,两人来到K市太和宫金殿,正门口站着一位年轻人。
一身亚麻休闲服,黑长的头发在脑后随意的束着,尖翘的眉毛,狭长的凤眼以及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无不昭示着这名年轻人的放纵与不羁。
“哎呀呀!真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啊!今天你这位父母眼中的乖宝宝,大家心中的孩老大怎么到我这儿来啦!难道你也是被小弟的绝世风姿迷倒,要拜倒在我的休闲鞋下?不对啊!貌似你也不是那样的人,说吧!找我到底什么事儿?”
这名年轻人一张嘴就嘣出一番让人无语之后想把他踩在脚底暴踹的话来,偏偏脸上还洋溢着verry阳光的笑容。
这个时候以古板著称的凌羽悄悄凑到萧亦寒的耳边低声说道:“大哥,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很想揍他,尤其是他笑的时候。”
萧亦寒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对凌羽笑了笑,然后走到那名年轻人身边,伸手揽过他的肩膀,也是一副痞子样的对那名年轻人说:“陈牧,这次真的是大事,你如果表现好一点的话,也许能够有更多的金钱和美女,但是如果你不配合的话,那就会失去更多的金钱和美女,甚至关系到你是否能回蜀山的问题,还有,好像我手里还留有一枚你们蜀山的剑令,你该知道剑令是做什么用的吧!如果陈伯父知道你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你少掌门的位置还是两说,貌似陈伯伯会亲自来打你屁股吧!”
萧亦寒正在说着,旁边的陈牧已经用手把自己的屁股紧紧的捂了起来,还紧张的拿眼睛在周围扫来描去,好像萧亦寒已经把那所谓的陈伯伯叫来了似的,惶恐不安的左右看了看,终于确定了没人了之后,才对萧亦寒苦笑道:“萧兄,你这又是何苦呢?我好好的,好好的还不成吗?”
萧亦寒这才正色道:“陈牧,这次的事情真的是大条了,先别问,你们龙组到底有多少人?实力怎么样?忠诚度是否可靠?背后都有哪些门派在支持?国家现在对境外的情报究竟掌握多少?境内还有哪些不安定的势力?国家军种武器装备的配备如何?这些你都要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半点也不得隐瞒!”
陈牧听的目瞪口呆,他从未见过萧亦寒这么严肃的样子,脸上的煞气凝聚的快要活活冻死一个人,暗暗想道,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