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三个人喝着茶,又坐了一会儿,昭丽便起身回离苑去了。白安晴差不多有十来天没见到墨展绰了,刚才昭丽公主在这还不觉得什么,这会子只剩下他们两个,不觉有些紧张起来,但她一直没忘记自已的职责,她是墨展绰的奴婢,他在这里,她就要服伺,见墨展绰静静的坐着出神,便低眉垂眼的走过去,恭声问:“奴婢再给王爷添点水吧。”
墨展绰却站起来往后厢房里走:“我也乏了,躺会去。”
白安晴愣了愣,赶紧跟上去,进了屋子,先叫香果打了水来净脸,然后熏了香,重新换了冰盆,又去把账幔挑了起来,墨展绰进了账幔,她也跟进去帮着脱了衣裳,拿着衣裳转身刚要出来,墨展绰手一抄就把她连人带衣都丢在床上了,白安晴的脸膨一下就红了,香果还在屋里呢,她挣扎着去看,哪还有什么人啊,香果见那架式还不敢紧的躲出去?
墨展绰有十几日不见她,此时再也忍耐不住,直接将她压倒在床上,没头没脑的亲了起来,他热情似火,不管不顾,让白安晴有些惊慌起来,想要摆脱开来,却不知她这样的举动更让墨展绰饥渴难耐,他的眼睛如黑潭般深不见底,嘴唇抖动着,咻咻的喘着气,火热的手掌揉来捏去,就听“嚓”的一声,衣裳破了,裂帛的声音让白安晴突然一下恐惧起来,她想起了第一次如梦魇一般的侍寝,那回忆是难忘的,更是可怕的,墨展绰越发狠,她越害怕,怕到极至便是无畏,她开始挣扎,脚在踢,手也使劲的推,墨展绰用腿将她的脚一把夹住,铁钳一般的大手将她的胳膊牢牢定固在枕头上方,让她完全动弹不得,这是一种全新的感受,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如此热情,如此不休,女人于他来说只是泄火的工具,他不在乎过程,只要结果,但是现在他要这个过程,这样美妙绝伦的过程。
他看着白安晴,满面潮红,长睫如翼抖个不休,目光躲闪,娇羞中带着楚楚可怜,这更激发了他喷薄的欲望,他紧紧的缠着她,恨不得能将她揉进身体里去,他低头含住她小小的红得发烫的耳垂,手顺着胳膊往上探,抓住她的手,五指相交,这是一种异样的情怀,这种情怀让他情不自禁只想纠缠,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里攀延,让他悸动。他的手指不停的摩挲着,突然触到了一个指环,他记得她一直都是十指秃秃,什么时候戴了戒指呢?他不由得微抬了眼去看,顿时身僵如铁,面容扭曲得有些怪异,一声不吭的趴在她身上一动也不动了。
白安晴有些奇怪,却不敢开口问,墨展绰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想推开他,手却还被他缠着,静了一会,他实在太重,让她有些受不住,动了动手指,居然轻而易举就挣脱开来,她推了他一把,力度不大,他却顺势翻下来,直直的躺着,眼睛定定的看着账顶,额上青筋暴起,脸色有些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