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展绰还是没动,只用手撑着树干,将重心从她身上移开,道:“说吧。”
白安晴一扭头,唇便从墨展绰脸上扫过,她脸一红:“王爷,小心让人看到。”
墨展绰瞪她:“看到怎么啦,你在这里私会男人不怕被人看到,跟我倒怕被人看到了?”
白安晴的脸更红了,半生气道:“奴婢都已经说实话了,王爷若是不信,奴婢也没办法。”
墨展绰突然将她一搂,让她贴在自已的胸膛上,白安晴听着那心脏在胸腔里跳得铿锵有力,一下又一下,让她安稳舒适,手不由得就环了上去。墨展绰低声在她耳畔道:“现在说给我听。”
他很执着,不管他得到的消息如何,他一定要亲耳听她说。
白安晴闭上眼,在心里叹息着,说:“不过是儿时的玩伴罢了。”
墨展绰问:“就这么简单?”
白安晴轻声道:“就这么简单。”
他知道她没悉数道尽,但有她这句话,足矣。之前是什么样,他没办法再管,但日后,他们就真的只能是儿时的玩伴了。
范士奇再到东暖阁的时候,就见不着白安晴了,来上茶的丫头换了另外的人,他不知道那天墨展绰把她怎么啦,也不敢问,一颗心悬在半空荡来荡去的,和墨展绰谈公事也心不在焉,眼睛时不时的瞟向那珠帘后的屋子。
墨展绰面色平静,眉头却微皱起来,当下不动声色,却突然道:“本王听说范翰林不但文采横溢,摔扑也不错,本王近段懒怠,许久未练,不如范翰林陪本王练练。”
范士奇一惊,王爷怎么突然提了这茬,便道:“下官那点身手实在上不了台面,哪里能与王爷一较高低,下官实在是惶恐。”
墨展绰大手一挥:“不过是练练,哪里就要一比高低,范翰林能文能武,本王高兴得很呢,这就走吧。”说完起身就往外走。
范士奇无奈,只好跟在后头,这王爷真是想起哪出是哪出啊!
摔扑是一种传统项目,每年皇宫里都要举行摔扑比赛,只要年满十六岁的宗室子弟都可以参加,赢的不光是奖金,还有面子及皇上的赏识,所以每年各支的宗室子弟都卵足了劲,想要在一年一度的摔扑大赛上拔得头筹,给门户争光。
起先,这项活动只限于权贵,后来慢慢传到民间,规矩还一样,路子就野了些,很多男孩都是无师自通,三五个聚在一起便可以比试,两个人把着手,比力气比技巧,谁先摔到地上者为输。
两人换好了衣裳,出现在较场上,墨展绰一身黑色短打装扮,腰间扎着一条红色束腰带,范士奇则是一身白色短打,腰间一条绿色束腰带,两人面对面站立,莫百非站在中间,一声令下,两人手把着手,开始较量。
范士奇本着陪练精神,并没有想太多,不就是陪王爷玩玩嘛,那还不简单,反正差不多就行了。墨展绰嘴角牵起一抹笑,直接腿一扫,范士奇就摔下去了,这一脚挺重,范士奇始料不及,结实的挨了一下子,他顾不得痛,赶紧爬了起来。
给读者的话:
看文的妹纸留个评鼓励下墨子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