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休息了一阵,莫百非就上来催他们了,白安晴见莫百非吩咐小二打包酱牛肉,馒头之类的食物,便寻思着晚上莫不是要在野外过了?
出了隆兴酒楼,马车正停在门口,墨展绰让白安晴先上了车,和莫百非说了几句话,也上了车,马车摇摇晃晃开始在街上慢慢行驶,摇晃了几下,白安晴又困了,墨展绰将她下巴一抬:“你是属猪怎么的?吃了睡,睡了吃。”
白安晴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说:“我是属兔的。”
墨展绰看她被车子晃得东摇西摆的,只好又把她搂怀里了,有些无奈的说:“睡吧,睡吧,真服了你了。”
白安晴迷迷瞪瞪的睡过去了,墨展绰也象被传染了,抱着她没多大一会也闭上了眼睛。
马车渐渐快了起来,颠簸得更厉害了,墨展绰微微睁开眼,悄悄把布帘子挑开一条缝往外看,原来已经到了郊外,路边是大片的农田和菜地,青青的禾苗迎风招展,象绿色的波浪哗哗作响,远处农户家的烟囱已经开始炊烟袅袅,难道一觉醒来又到了吃饭的时间?
墨展绰摇了摇白安晴,她居然没醒,他无声的笑了笑,捏住了她的鼻子,白安晴呼吸不了刚要张嘴,又被他的嘴给堵住了,憋得立马睁开眼来,却是什么也看不清,一时间搞不清楚状况,心里慌起来,便使劲挣扎,但两只手被墨展绰反手握在身后,两条腿被他夹住,腰身被他压住,根本就动弹不了,白安晴甚至慌到不知道现在抓住她的这个男人倒底是谁?
她只想要呼吸,就这样莫名其妙被憋死了,那才冤呢!她死命的扭动着身子想甩开身上的人,但突然间,新鲜空气畅通无阻的吸进了她的鼻腔,原来墨展绰把她鼻子松开了,但嘴还缠在一起,白安晴一旦可以呼吸,马上喘起来,鼻息喷在墨展绰的脸上痒痒的,热热的,也带起他一丝灼热,手便不安份起来,想要往白安晴的衣襟里钻。
白安晴呼吸无碍,神志也清醒了,自然知道是墨展绰,心里刚稍稍安稳了些,却被他的手弄得又不安了,他不会就想在这车里……那也太……她刚在莫百非面前丢了脸,万一再让莫百非知道她在后面这样……那她往后哪还有脸见他!不行,不行,她死死按着墨展绰的手,墨展绰倒也没强来,松了唇,拉开些距离看她:“你把我的手放在那里,是想——?”
白安晴低头一看,她的手紧紧的按在墨展绰的手上,乍一看这情景,还以为是她思春,硬拉着墨展绰要干什么呢!
白安晴本来就红着脸,这下更象是要烧起来了,忙不迭的松了手,墨展绰的手却还放在那上面,白安晴见状,没好气的将他的手打开,然后坐到对面去。
墨展绰闷声笑着,半起了身子俯过去,白安晴一惊,以为他还要纠缠,瞪着眼,正要用手推他,墨展绰却只是挑开了前面的挡布,对莫百非道:“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