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在关键时刻有一个可以完全托付的兄弟,可不幸的也是如此,多年的习惯被打破,原来何云钦不在的时候,他面临的是这样的考验。
雾里看花虽不明确,但也能猜得到花的大概的轮廓,当神秘的面纱一点点揭开,你是否愿和我一起,直视那个不想见的也猜不到的结局。
这一个星期过得很平静,平静的让人感到不安,相信但凡一位有嗅觉的鼎盛员工都会感到平静外表下的波涛暗涌,因为即使不去关注那些报纸杂志的小道报道,单是鼎盛内部就已经被各种流言所困扰着,更甚的是墨优的身份以及在鼎盛的工作经历也被一些‘有心人’挖了出来,在公司内部大肆的宣扬。
新官上任三把火,却不想这三把火烧的太旺,烧的向阳火急火燎、焦头烂额了,想当初墨优是他招进来的,而现在华美选择与国美合作,向阳必须拿出一个合理的理由和方案来向董事会做一个交代,这是他的责任,也是身为总经理的‘职责’所在,每想到这里,向阳就恨得牙痒痒,暗骂云钦太不够义气了,关键时刻撂挑子不干了。
云钦并没有像向阳想的那样闲到发霉,他白天应付完公司里的差事后,晚上还要坐在电脑旁查资料,今天应该会有突破,云钦想着便按了几个键,因白天的触动调出了一些资料,鼠标一下下的点击着,最终停留在一张简介上面不动。这是一份关于楚河的简介,上面清楚的记着楚河到鼎盛的日期,时间和墨优进鼎盛该死的相同,再联想到前不久墨优去杭州,好像楚河也恰巧的告假回了一趟老家,老家就在杭州。云钦盯着屏幕,左手摸着下巴靠在背椅上,思索着这些事情之间的联系,如果说以前他对楚河的怀疑只限于竞争对手的话,那么现在又多了一条,不是他本性多疑,而是他直觉的敏感,敏感到他不相信一切都是该死的巧合。想着每一种可能,云钦的头脑中快速的显现出一个又一个的画面,渐渐地有了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也许,也许…,脑海中仿佛有一个想法一闪而过,快的令云钦无法抓住有用的信息,‘到底是什么’云钦抚着太阳穴苦苦的思索,直觉告诉他那很重要。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电脑上弹出一则消息,那是系统在提醒他有电子邮件,就在这时云钦猛然醒悟,对,是信,是那封装着报纸与诊单的信,云钦拍了一下额头站起,无法平静的走来走去,他们都在那封信作为线索寻找着任何的蛛丝马迹,却不想那封信的来源才是要调查的对象,也许一切没有他们想象的那样简单,也许真正的对手不是墨优,而是那个往门缝里塞报纸的人,虽然他无法确认这个人是谁,但是肯定是可以知晓他们行踪的人,而且,而且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当董事长的生日宴会结束的时候,楚河并不在场!
楚河怎么也想不到,云钦那仅凭直觉的看似一切毫无根据的猜测会逐渐的剖开他隐藏了20年的秘密。
此刻云钦有一丝的害怕了,直觉告诉他,他不能任由墨优去发泄心中的苦闷了,因为如果自己所料不差的话,某些人要利用墨优来达到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他的墨优不能再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