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渔村一家最大的房子中,一个看上去十足精神的老头正背手站立在屋中,面前则是站立着数人,此刻老者开口。
“哼!问问你家儿子做了什么好事,要是换做是我的话,估计费了他的手脚,就算你与我恩情不浅,你如此教导儿子,老朽实在不敢恭维。”
这个老人正是思怡的爷爷,他对思怡和邢风说自己要去办点事情,让思怡带着刑风出去撒网,而此刻他亲自登门来找这村长老友,说白了是兴师问罪。
而这村长名叫高土根,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的确是人如其名,穿的相当的土气,但是长的却是比较高大。
他的儿子高雄因为在外面范了事情,所以几天后才敢到家里,没想到他老爸没有怪罪他,说是要去讨个说法,的确是再坏也是自己的儿子,打骂也得轮到老子来,这任谁欺负了,也说不
过去,何况这高土根见自己的儿子被几个小子抬着回来,心中怒气不散,此刻嘴里也是狠道:“老孙,念在多年的交情上,我不想为难你,只要你将那打伤我儿子的人交给我,那么一切既往
不咎,毕竟这不关你的事。
“哼!你儿子调戏到我孙女那里了,你还说不关我事?你这又是说的什么话?如果你真的要这样,可别怪我不念旧情!”孙爷继续追究到。
“什么?我儿子调戏你家孙女?有这事?”高土根一听这话,转头看向那几人,而这几人就是与之高雄一起混耍的少年,此时在两个在村中有着一定地位的长者面前,都是呆呆的站立着,低头不语。
而当村长问及此事的时候,几人都是静静的点了下头,不敢搪塞。
“这个小王八羔子!哎!老孙,看来我是误会了,这逆子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来,我这脸面都给丢尽了,实在是有愧于老孙,改天我一定带上好酒,登门向你道歉啊,要不你先回吧,待我
好好问问这不出息的家伙。”
高土根也是个生性爽快之人,没想到这事情中,几个小混混对自己还有隐瞒,现在一对峙,事情水落石出,这会面带难色的冲孙爷说道。
“哼!你连事情的起因都没搞明白就哟呵个啥?你该多管管你家儿子,这样下去早晚要出事!”
孙爷觉得事情办的差不多了,丢下一句就转身出了高家的屋子。
而孙爷和高土根的对话都让房间里卧趟的高雄听的一清二楚,只见他一手一脚绑着绷带,额头的青筋暴起,两眼恶狠狠的看着屋顶。
刑风和思怡两人在渔船上撒完了网就跑到船舱去了,刑风觉得无聊,所以就抽起了小烟,而思怡确是坐在对面,两眼就盯着刑风,让他一时又犯起了色心。
我操!这丫头干嘛呢?说是出来捕鱼,还穿的这么少!这不是摆明的勾引我吗?
思怡的确是只穿了一条白色的裙子,也是她唯一条去年闹市时候用自己存的钱买下来的,一直藏着不舍得穿,而现在却是穿了起来。
刑风见她坐着还不老实,两条腿摆来摆去的,那白皙如玉雕琢的大腿肌肤,给刑风的视觉带来不小的冲击,让他暗地里吞了下口水,喉结不停的上下蠕动。
日!不管了,这还没在船上做过这等暧昧之事呢,只见刑风插着口袋,起身坐到了思怡的旁边。
“思思啊,你爱不爱我?”
思怡觉得刑风很奇怪,低头脸蛋一红:“爱!呵呵!”
“让我来帮你摸下骨,算下你的小命吧!”刑风倒是现在变得一脸严肃起来,弄得像那么回事,实则心里想着某些。
“啊?这个,我怕痒的,好吧,就一下下哦”这个时候的思怡声音小的已经接近无声,但是刑风还是听到了。
“欢!我~我好辛苦呢!”只见思怡两个脸蛋红晕久久不肯褪去,此刻媚眸尽显桃花,埋怨的向刑风看去,嘴里则是倾吐道。
“嗯?有点意思,不过呢,我还是有所保留的,就是怕你太辛苦啊!”刑风倒是厚着脸皮说道,要是这番作为给别人知道了,估计死都不信这个人就是鼎鼎大名的‘狂龙’。
夜间十分,刑风在船舱自己做了几个小时的体能训练,用湖水擦过身子之后,算是洗过了澡,而思怡则是用水桶在湖中打了水起来,然后用船上的布帘隔开,使得刑风和思怡在船舱中互
不相见,那样思怡才肯放心的洗澡。
可是睡觉还是两人一起睡的,这燥热的天气使得刑风原本滚烫的身体变得更加的浮躁,一根小烟抽下,使得他的血液又开始了翻滚。
刑风暗道不好,可惜已经晚了,就是苦了思怡这副娇躯。
第二天早上,刑风早早的起来撒网,而思怡却是一直睡到了中午。
起床后,刑风见她仍然是行动不便,暗骂自己昨晚又是失控,但是自己的体力怎么就如此的好,一晚上连续奋战了好多次,但是到了早上却依旧精神抖擞。
刑风“日”了下开始掌舵调转船头,发现鱼饵带少了,只好回返。刑风看了眼思怡,两人觉得同时犯下的失误,而此刻只能相互露出了明了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