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眼前的护陵将军,廉丹的长枪就要刺到近前,在这危及关头的情况下,也不去管是否是游戏设计人员在恶搞的了,赶紧操着手中的赤血刀迎上他的长枪。
原本我的打算是闪身错过他对我刺过来的长枪,先避其锋芒,然后我再攻击他胯下的踏云驹,最后再将他斩与马下,谁知当我刚想移身躲过他的攻击的时候,他好像早已算到了我会有这么一手一样,还没等我闪身来到他的马前,他便已将手中的长枪调转枪身,向正在靠近的我横扫而来。
正在打他胯下踏云驹主意的我,一直都没敢大意,全神贯注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这时看到他把手中的长枪由刺转变为扫,以千钧之势正向自己袭来,我于是便匆匆的连忙举起手中的赤血刀,想要把他带着雷霆之势的长枪格挡开去。
我们的兵器交融间,随着一声响亮的金属摩擦的声响,迸出些许火花四溅。
虽然我对他的攻击一直否早有防备,但是使我没有想到此人的枪法如此精湛,运用起来已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犀利的枪法瞬息之间应变如此之快,完全是我的意料之外,而且此人的臂力也是极大,我们的兵器在刚一接触的瞬间,我的虎口就被他震破,整个身体向后退了有四五步,在险些仰倒在身后的石怪群中的时候,才在离它们前面一步远的方,借助地面一块突起的石块,方才堪堪的稳住身形,没有落到被那些石人石兽压死的份。
虎口被震裂还在滴血,心惊肉跳的我,转头看看身后的还在对着我长牙舞爪,作势欲扑的各种石人石兽暗暗的为自己捏了一把汗,心道这要是真退到后面仰躺下去,不被它们撕碎,也要被它们压成肉泥,多亏有了这么一个小石头,才让我暂时的保住了性命。
还没等我在心中为自己没有命丧黄泉高兴的时候,再看那个护陵将军看到自己的一击没能得手,就更加的对我不依不饶起来,他迅速的收回长枪,催动胯下的踏云驹向我靠近一点,便又抬起手中的长枪向我刺来。
我一看他竟然这样欺人太甚得势不饶人,心中也不由火大起来,脑中电石火花带着怒愤冲动之间,于是便不顾安危的借助脚下的小石块,双腿用力在那个小石头上一蹬,借着这股上窜的劲头,让他的长枪从我的档下穿过,然后又踩着他的枪尖,顺着纯铁的枪杆来到他的近前,奋起一刀砍在了他胯下踏云驹的脖子上,最后又才翻身从他的长枪的枪杆上退身到一旁的安全地带。
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是一气呵成,现在站在一旁的我都不敢相信,刚才自己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不过这些都不是我现在应该去考虑的,现在已经愤怒的我,只想把眼前的这个护陵将军给挂了,挂了他我看丫的还怎么跟我嚣张的起来。
再看他胯下的踏云驹,在我一刀砍在它颈相的时候便已惊起,受了惊吓的踏云驹,张开马嘴长长的嘶吼一声,就把马头连同前面的两条前腿一同高高抬起,差点将骑乘在上面的廉丹掀翻在了地上。
廉丹看自己胯下的踏云驹受了惊吓,连忙收回向我刺来的长枪,双腿稍加用力的夹住马腹,双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继续端着自己的长枪,另只一手则紧紧拉住栓在马头上的缰绳,想要稳住胯下受了惊吓的踏云驹,让它平息下来。
但就在这个时候,不知是从那里射出了几支喂过剧毒的弩箭,其中的一支正好射在他胯下,正站起身来的踏云驹两只前腿间的胸脯之中,整支弩箭深深的在踏云驹胸脯之间,发达的肌肉处没入半许。
起先受了惊吓,现在又被毒箭射到的踏云驹更加的狂燥不安了起来,刚落下的前蹄在与地面进行了短暂的接触之后,便又嘶鸣一声高高的抬起两只前踢,将正在想稳住马儿的廉丹从上面掀翻在地。
可惜了这匹良驹在于死神挣扎较量了一番后,导致血液循环加快,弩箭上的剧毒很快的便以顺着血液攻心,已经无力回天的踏云驹,轰嗵一声睡倒在地,四蹄乱蹬的又挣扎了几下后,就再也没能睁开眼睛,带着依依不舍的神情离开了自己的主人。
马,不但是作为军人们胯下的坐骑,同时也是他征战疆场的伙伴,廉丹看到自己的爱马惨死,更加的怒不可赦,通红的双眼含着些许的热泪,看了一眼已经死于强弩之下的宝马,便徒步提着手中的长枪向我杀来,想要杀了我为自己的良驹报仇。
在他的踏云驹中箭的一瞬间,我已经仔细的,在周围查看了一下,想要找到射出这些冷箭的真凶。
它虽然被设计者藏的比较隐蔽,但还是被我发现了其所在,原来射出这些冷箭的不是别人,正是设置在这墓室内的防盗巨弩。
那只被深藏在墓室内,正对着我们的巨弩,被置身在了一个光线照耀不到的昏暗角落里,稍加仔细看还是可以看的到的。
此巨弩,弩长约三米许,宽约一米五左右,弩身全由精刚打造,浑身范着乌黑的精光,弩上面放箭支的凹槽的地方,里面还有一支正在续力,没有来得及射出的箭羽,而启动这支巨弩的机关,正是刚才我踩在脚下,借力腾空的那块小石头。
至于为什么那个小石头在我第一次踩下去没有引动巨弩,而是等到了我踩着它借力的时候才启动,这着实让我有点费解,最后都只能归功于自己的一时侥幸了。
已经痛失宝驹的廉丹,此时业已快要到了疯狂的边缘,只见他不顾一切的,用手中的长枪奋力的挑开阻挡在自己眼前的几只石人石兽,咬牙切齿的来找我寻仇。
虎口到现在还在流血,吃过一次亏的我,看见已经接近癫狂边缘的护陵将军廉丹,正红着眼睛的向自己靠拢过来,不敢再有所拖大,跳转身形险险让开他再次向我胸前扎过来的长枪,闪身到他身体的右侧,然后抬刀又在他的胳膊上撩了一刀,不过这一刀并没有达到我想要的结果。
因为他浑身上下都裹着戎装甲胄,除了几根露出来的手指头在,连面部都被设置在头盔前面的一个面具挡住了,全身仿佛是一只铁桶一般,对我来说没有半点的可乘之机。
而刚刚他的胳膊上被我撩到的地方只留下了一道白色的印痕,我连他半点汗毛都没有伤到一根。
看到这里我的冷汗不禁顺着额头流了下来,心道这丫的全身上下都裹着坚硬的铁皮,他就是站在那里让我砍,我得累死都不敢肯定是否能伤害的到他,看来事情有点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