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们相依相偎的在狂风之中,犹如一叶片舟飘荡在风雨飘摇中的大海中般,孤立无援的时候,忽然间原本聚集在我丹田中的真气,开始不受控制的在我周身的经脉胡创乱窜起来。
真气所过之处,皆是强烈疼痛,当真气运行到我的任督二脉,强行将我的任督二脉冲开时,更是让我疼的连抽凉气,简直都有想自杀的想法,想要来逃避掉这种非人的折磨。
风还在疯狂的刮着,没有半点要停下来的意思,而正在受着打通任督二脉那剧烈的痛也还在继续着,不过比之刚开始的让人无法承受要好多了。
我忍着快要使我崩溃的痛楚,将怀中的她又使劲的抱了抱,免得过一会到了风眼中,再被狂风刮的在风眼中失散了,现在即使要死,我也要和她死在一起,这是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几乎就在我刚把她在怀里楼更紧的瞬间功夫,我和她就已经被狂风,甩进了风力更大的风眼中。
风眼中的力量我们早已见识过了,说他能毁天灭地也毫不为过,身处在风眼里的我们,更是只能用尽身体所有的力气,勉强的抓着对方的身体,才没有被狂风分开。
打通任督二脉的我突然脑中传来一丝清明,瞬息之间我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那就是我要带着她乘风而上,借着这狂风之力跃到半空中与天上劫云中的天雷做最后一搏。
当时我都为自己的这个大胆的想法吓了一跳,但转念一想,我们现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等我们随着风眼被卷到半空中再匆忙的去迎接天雷,还不如现在就放手一搏,提前的到上面去迎接它的到来,也好做点准备。
想法是美好的,但现实却总是那么残酷的,我们能够在这肆虐的狂风中,没有被绞的粉碎已是实属万幸,现在还想借着风力登天,岂不是像痴人说梦般可笑。
前途虽然黑暗,可是我却并不气垒,不到最后一刻,我绝不轻言放弃,为了心中的信念,我努力的借着风势,向着风顶奋力的攀爬着。
掉下来了,我再从新上去,大爷的,今天我TMD就就和你扛上了,我倒要看看,是你强,还是我狠。
在屡试屡掉的情况下,我抬头看着上空劫云中,快要凝聚成形的天雷,我不免有点急躁起来,心中一发狠,脚下一用力,竟然扶摇直上的来到了风眼的最上方,心中虽然有点惊异,自己怎么就突然能够腾云驾雾了,但也来不急细想,只能归功于已经打通的任督二脉之上。
天空中劫云中的天雷此时已经再次的凝聚成形蓄势待发,我赶紧将被我还蒙住头抱在怀里的蛇妖,从我的怀中解放了出来。
她刚一出来,看见我们此时正站在风眼的上方,心中颇感诧异,可是当她顺着我的目光看向天上劫云中,已经孕育好的天雷的时候,立刻被眼前这个天雷惊得花容失色。
我看着头顶上方的那个天雷,也是震惊在了当场,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它实在是太大了,大到之前所有天雷都加在一起也没有这个大,远远的看去堪比天上高悬的太阳,还要大了不知多少倍。
天雷四周被游龙般的电弧缠绕着,内里处却是暗黑一片,形同一个被电弧缠绕的巨大球一般,让人无法看清里面究竟是什么实质。
该来的还是来了,天上劫云中的巨大天雷,挣脱了劫云的束缚,拖着长长的电弧尾巴,带着划破空气的呼啸之声,向站在风眼上我们逼来。
在天雷向我们袭来的时候,她已经在手上不断的结起手印
来,而且这次她所结的手印,比之前面她所应付那些天雷时,结的更加的复杂了很多,我站在那看着他不断的结着手印,而我自己却没有动手去跟着她学结手印。
就咱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结的是什么手印的人,还是别去做那些无用功了,免得到时候再手忙脚乱的去应付到眼前的天雷,还不如多考虑下用什么方法去破吧。
她边看着快要到眼前的天雷,边还在汗如雨下的不断结着手印,而我还在想着应对的办法。
眼看着天雷已经到了近前,她还没有将手印结完,而我也是毫无头绪,情急之下我将体内所有的真气都运到了双手之上,闭上眼睛死马当做活马医的,顺势把聚集在双手上的真气一股脑的都投向了快要到头顶的天雷上。
“轰…”
随着一声巨响,真气迎上下坠的天雷,天雷应声爆炸开来,从天雷爆炸后射出的光芒,把天际都照耀的通亮,我们也被天雷爆炸后产生的能量波从风眼上吹出老远,才被山谷中的断壁堪堪拦住,当我再睁开眼睛,看向原本肆虐的狂风和天上的劫云时,那里还有半点影子都已经烟消云散,不复存在了,心中不禁暗自庆幸自己能够大难不死。
劫后余生的我挣扎着支撑起身体看向离我不远处的她,我看着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心里立刻慌了起来,也顾不得自己全身的痛楚,向她躺在的地方爬去。
等我爬到她的跟前,用手在她的鼻子前探了探她的鼻息,确定她没有死后,才将一颗悬着的心放下。
原来她只是被刚才天雷爆炸产生的能量波吹起,又摔在了石壁上,再加之前面因为想要拉住快要被风卷走的我,导致的体力过度消耗,站在又被撞了一下,所以就昏迷了。
知道她没事了,我的心里也宽慰了不少,我扶住身边的石壁,艰难的将身体靠坐在石壁前,又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让她在我的怀里继续休息,我看怀中着熟睡的她,心中满是欣慰。
可能是刚才使用真气过度的原因,现在的我也开始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于是我就想把头靠在石壁上小恬一会儿,谁知当我刚把头抬起来想要靠在石壁上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前方有一个东西,正向着我们这里飞驰而来,不过距离太远无法看清究竟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