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骑在赤游侠的身上,挥舞着握着青筋爆出的坚硬拳头,就要照那丫的脸上招呼。
被我压在身下的赤游侠看到我的拳头就要快到眼前,连忙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对我求饶起来,说什么自己一时让利欲蒙了脑子,猪油蒙了心志,让我把他刚才说过的话都当个屁给放了,随便连他也给放了。
我听了他的话,在心中暗笑道:“我看你丫的现在见到棺材了,才知道落泪了,那你早先都干嘛去了,不过你现在说什么都已经迟了,我还是不会心软下来,放了你的…”
想到这,我手中毫不犹就将我那砂锅般大的拳头砸向赤游侠已经吓成铁青色的脸上,让他知道口出狂言,目无尊长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的老拳一边照那小子的脸上招呼着,一边还在口中给他上上关于一些爱国主义的教育课,让丫的有个深刻的记忆。
“我让你丫的见财起义,我让你丫的目无尊长,我让你丫的背信弃义,我让你丫的不尊重妇女…”
站在一边一直都没有言语的笑熬浆糊听到我说出这句搞笑的台词,被逗得笑了起来,就连被我压在身下狂殴的赤游侠也含着眼泪的“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我一听到他的笑声,立马就反应了过来,知道自己的嘴巴又跟那没勒紧的棉裤裆似的,开始信口开河的瞎勒勒了起来了,为了挽回颜面,我赶紧改口继续说到。
“呸呸…刚才怎么扯到了不尊重妇女上了,刚才算我说错了,我声明那纯粹是属于口误啊,现在我们再重来…”
被我压在身下虐待的赤游侠,一听我说还要重新来过,知道刚才自己所受的罪都等于白受了,立马将两眼一翻假装魂死了过去。
我一看这丫的都快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情和我玩这等装死的把戏,心中的火气不由的更大了起来,便又在手上加了些力道,把丫的从“死”里给打的复活过来。
就在我的拳头和正在将头靠近地面的赤游侠快要接触的时候,赤游侠连忙出口,说他的后脑勺颈部脊椎的地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扎他。
我那里会相信他的鬼话,刚才你躺下的地方我又不是没有留意过,那里有什么尖锐的东西,现在又想用这话来糊弄你老大我,你当我真的傻B到家了啊,你不是说底下有什么东西在扎你吗,那我再帮你加把力,让你靠他更近些。
我一手将赤游侠的头部死劲的往下按,一手继续提起老拳,想要按他的脸上继续砸下去。
被我压在身下的赤游侠那里有太大的反抗力气来反抗,他的头被我轻易就按在紧靠在地面上,就在这时,就听到赤游侠在我的身下“啊…”的一声,突然的大叫了起来,然后两眼一闭就不动弹了。
我以为他又在玩什么把戏,手上的拳头并没有停下来,直打的他满脸开花才解了我心头之恨。
心头怒火已经平息的我,在打完赤游侠以后,没有急着从骑着他的身上下来,不过过一会我才知道这可坏了老鼻子的事了,早知道我就应该相信他的话,让他起来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扎他了。
就在我刚毁完已经昏迷过去的赤游侠没多时,躺在我身下的赤游侠徒然转醒,他轻易的将被我用双腿夹住的双手抽了出来,也不知道他从那里突然来了一股神力,将骑在他身上,体重一百多斤的我,一下子从身上推了出去。
毫无防备的我猛地被他推了一个趔趄,躲着向后退了几步之后,一屁股墩坐在在了身后的地上,疼得我是龇牙咧嘴的吸了一口冷气,在心中暗骂到:“妈的B的了,官方不是说系统只有5(百分号)的感觉吗?我怎么会这么疼啊,我操!”
还没等我在心中骂完,忽然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一股白色的烟雾,很快的就将我的视线模糊了,就连离我只有几步远的赤游侠和笑熬浆糊两个人我都看不出到底是在那里。
我一看这烟雾来的如此迅速,心知肯定有变,因为害怕这烟雾是有毒的,于是连忙招呼着赤游侠和笑熬浆糊两个人屏住呼吸,免得中了招子,而我自己则用已经破烂不堪的衣袖遮住嘴巴和鼻子,在迷天的烟雾中慢慢的摸向刚才笑熬浆糊站立的位置。
我在烟雾中终于摸到了笑熬浆糊的身边,我站在他的身边相隔只有一步远的的地方,非常模糊的看到笑熬浆糊有点呆呆的杵在那里,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只好再移步向他靠近一点。
由于这股突如其来的烟雾实在太大,等我快和笑熬浆糊脸对脸了我才看清他,并没有按照我说的屏住呼吸,也没有用什么东西遮挡露出的口鼻,而是眉头紧皱的看向刚才赤游侠躺过的地方,不知道是何意。
我想再次出言提醒他,这烟雾里可能有毒让他注意,可是还没等我开口,他就对我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又深吸了一口气,对我表示这烟雾是没有毒的,接着就又目不转睛眉头紧皱的,盯着赤游侠刚才躺着位置凝视起来。
我不知道他一个劲的看着那里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我就有样学样的,反身和他并排站在那里,看向赤游侠躺过的位置,看他究竟是在看什么东西,竟然能够让他这么着迷。
这时那突来的烟雾已经在慢慢的消散,不过我看到的只是赤游侠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那里,我想上去把赤游侠拉过来,和我们集合在一起,可是我刚迈出部,就被笑熬浆糊拉住了。
笑熬浆糊拉住我的胳膊用手指了指站在那里不动的赤游侠,附在我的耳边,对我轻声说到:“你没感觉有什么不对吗?要是以前出现这种情况的话他早已吓的屁滚尿流的跑过来了,可是现在你再看他的举止,实在太反常了…”
我一听他的话,也感觉他说的没错,现在的赤游侠怎么说哪,用笑熬浆糊的话他真是又点太反常了。
于是我便不敢轻举妄动,站在这里陪着笑熬浆糊,继续观察着行为“反常”的赤游侠,过不多时这股烟雾已经算是基本的烟消云散了,再看赤游侠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道为什么,我看他的眼神里面竟然非常的涣散,没有了平时的那种说不出的精神。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站在那里的“赤游侠”突然开口,对我和笑熬浆糊大声说到:“大胆的乱臣贼子,胆敢闯入我的寝陵,纳命来…”
那个“赤游侠”说完就提着手中从我这里要过去的长剑,向还搞不清楚是怎么档子事的我和笑熬浆糊刺了过来。
我看着面无表情正向我们位置袭来的“赤游侠”,在心中大骂:“妈的××的,看来这小子可能是被鬼上身了,现在竟然翻脸不认人,连笑熬浆糊都想杀了…”
就在“赤游侠”举着手中的长剑刚迈出步的一瞬间,整个大厅中原本摇曳不定幽暗的灯火,突然一下子全都熄灭了下来,随着灯火的熄灭,在墓室中更看不到了任何的东西,同时整个墓室也突然静了下来,不过这种寂静,实在让人感觉到有点可怕。
不过不知怎么的,在黑暗中我和笑熬浆糊竟然还能隐约的看到“赤游侠”手中闪着寒光的长剑,正在向着我们不断的逼近。
看着“赤游侠”闪着寒光的长剑,在这黑暗中的墓室中还在不断的向我们逼近,心急火燎的我又开始了破口大骂了起来,“奶奶个熊的,这屋漏赶上了连夜雨,现在在这么紧急的时刻又让我们赶上了‘鬼吹灯’,今年真他妈的走背字走到家了,在他妈的这黑灯瞎火的地方,根本没办法继续战斗…”
虽然我的口中还在不停的大声咒骂着,但是整个身体却没有半点的闲下来,我连忙一把的将站在身边的笑熬浆糊推到一边,大声的告诉他,让他在一旁趁现在赶紧的抓紧时间点灯上亮子,免得再在过一会打斗的时候误伤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