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达双手掩面,用尽自己所有的气力,才说出这番话语。
此语一出,可谓是石破天惊,震得周遭之人呆若木鸡。
大憨第一次反映过来,立时将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般:“萨达大叔,不要开玩笑了。”
“我没有开玩笑。我只是伊芙家族的一个仆人。”所谓万事开头难,萨达鼓足勇气说出了尘封已久的事实,现在在说起这个事,就比之前轻松多了。
但他的语气同样凝重。听不出哪怕有一丝的玩笑成分在其中。
“萨达大叔,你莫不是和伊芙一样,被疯癫之魔给侵入心魂了吧。”大憨看萨达的表情不似作假,他万年不变的憨厚脸上终于变了几分颜色。
“小子,你是讨打不是,大叔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你去诅咒大叔被疯癫之魔入侵,老子这些年白养你了。”看着大憨那微微色变的脸,萨达心中一动,强行基础一丝笑脸,笑骂道。
“大叔,你是骗我的,对不对,你是骗我的。”大憨陡然激动起来,黑的跟煤炭也似的粗糙脸上竟然闪过一丝潮红|:“萨达大叔,你说啊,说伊芙是您的女儿,是和大憨从小一起玩大伊芙,不是什么小姐,大叔您也不是什么仆人。”
见大憨此番模样,萨达心中闪过一丝不忍,但仍然狠着心肠,板起脸孔,喝道:“大憨,你这是干什么,以前老子教你的那些东西你全都忘记了吧。”
“没有忘记,大叔让大憨要临危不乱,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保持镇定。”大憨的声音竟然有些哽咽起来:“萨达大叔教大憨的东西,大憨就是死,也不会忘记的。”
萨达脸上闪过一丝欣慰的笑容,但是语气还是那样生硬:“既然没有忘记,那你现在这般模样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个就是老子教你的临危不乱。”
“当然……不是。”大憨的语气有些停顿:“可是……可是大叔你怎么就变成了仆人,伊芙怎么就变成了小姐了。”
“那又怎么样,难道老子变成了仆人,就不是你的萨达大叔了?芙变成了小姐,就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伊芙了?”萨达的话仍热生硬,只不过戚无病仿佛在其中听出了几许笑意。
再看看大憨那张涨红的黑脸,戚无病似乎有点明白为什么大憨在萨达说出自己身份变化的时候大憨的反应会这么大了,也明白为什么萨达要这么板起面孔的对大憨谆谆引导了。
盖因大憨这种混人,认准了一个东西,几乎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中途很难改变。现在骤闻萨达和伊芙的变化,便以为两人不是自己曾经认识的两人了,加之在他心中两人的地位都重于山岳,是以才会如此激动。
至于萨达,所谓重症需用猛药,在大憨情绪如此激动的情况下,要不用强有力的办法震住他,根本就不可能让他静下来听你说法,从而改变观点。
至于痞子陈,此时两只眼皮微阖,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他娘的,有戚大爷这样的人杰在这里,还需要老子操什么心。
“当然不是,大叔永远是大憨的大叔,只是伊芙现在变成了小姐,自然要有小姐的派头,大憨以后岂不是都不能向以前一样和她一起玩了,以后伊芙也不会为我们买早餐了……”大憨在一旁絮絮叨叨的说了伊芙的一大堆好处,但是这些好处,以后都享受不到了。
戚无病在一旁听的翻起了白眼|:他娘的,原来是将老子的伊芙当做免费的劳动力啊,大憨你这丫的,说你傻,你倒是一点都不傻嘛,现在看到劳动力没有了,难怪反应这么大。
萨达的脸色又没落下来,话语寂寥中又充满仇恨:“可怜的伊芙小姐啊,她又哪里享受过一丝小姐应有的福。”
“好了,野蛮人,快和大爷说说,你们和那个什么劳什子莱昂……什么家族到底有什么仇恨,还有,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拿到那清镇散。”
眼见着大憨和萨达还在那里为一件根本没有必要的事情白白浪费时间,戚无病终于有些忍不住了:娘的,没看到伊芙现在还有病在身吗?你们这帮子混蛋,居然还有心情来争论这个。
于是他毫不犹豫的打断了萨达对大憨的开导。
闻得戚无病说话,一直在眼观鼻,鼻观心的痞子陈也来了精神,以求圣之圣洁心灵来观摩戚无病的为人处世。
被打断的萨达有些不悦,但是看着戚无病这样关心伊芙,转眼又开心起来:反正已经让大憨明白的差不多了,只需要再给萨达一点时间,他就能明白自己和伊芙,根本没有变化。
至于眼前这个飞扬跳脱的小伙子,既然自己都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那有些事情,也应该和他讲明了。
“小子,在我说出我们和莱昂纳多家族的恩怨之前,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情。”萨达的语气又变的严肃起来。
对于他这短时间内的种种语气变化,戚无病够感到了一丝疲累:娘的,改变的这么频繁,你精力有这么旺盛吗?
嘴上不耐烦的道:“有话快说。”
对于戚无病的态度,萨达丝毫不以为忤,沉声道:“我要将伊芙托付给你。”
给读者的话:
各位读者大大,不好意思,之前因为禹川的作物操作,以至于章节重复,禹川这便修改,之后还有章节。请大家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