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成坐在椅子上,如坐老虎凳左扭右扭的,极是不自在。
“你屁股上是扎钉了还是长痔疮了,不想要说一声,老娘替你切了,还不安生坐好,”何真义怒目圆睁,极是剽悍地道。
“那个……我……憋得厉害,想去厕所,”说完,杨成的脸就红了,毕竟尿尿这种事对女人说还真不是个事。
“哼,我看你老毛病又是犯了,局子里德厕所可没女人让你偷窥猥琐的,你还是乖乖打消这个念头吧,”何真义不屑地看了杨成一眼,去下帽子,散了散长发,开始公事公办。
杨成冷汗直出,“我真的就想去尿尿。”
“不准,”何真义接过旁边一男警递来的冰水,咕咚咕咚就喝了起来。杨成愕然,看着那一杯冰水下肚,尿意更盛,差一点没当众解决。
“好了,现在我问你答,小贼,你要回答清楚,稍微敷衍,别怪老娘对你不客气。”
杨成忍得难受,是以没听到那女子再说什么。
何真义见杨成那副得瑟的样子,连自己正脸都不看,大怒,抓过旁边的记本便砸了过来。
有风声过,杨成右手肘忙是护头,听那女子道:“小贼,我给你说话,你没听见还是装聋做哑。”
杨成憋屈之极,但见那女子凶神恶煞似的,也不敢惹,只得违者良心嗫嚅道:“听到了。”
“声音太小,我听不到,”何真义一副善不甘休的样子吼道。
杨成狠狠看过那女子一眼,咬牙道:“听到了,你问就是。”
“还是太小,我听不到,”何真义不依不饶。
杨成怒火蹭蹭直冒,敢情那女人还以为这是新生军训基地,动不动还摆起了教官的架子,怒道:“老子听到了,你问。”
“啪——”有两个茶杯同时在杨成身边炸开,一个是何真义的,另一个是旁边的男的,而杨成连人带椅已是错了几步,好坏是躲了过去。
“姓名?”何真义严厉地道。
杨成紧握了握拳头,“无名。”
“杨成”何真义拍案怒道。
我草,叫着自己的名字还问,“杨成。”
“很好,性别,”何真义冷笑。
“不知道,”杨成没好气地道,敢情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在此女面前就是个摆设。
何真义慢慢站起身来,走到杨成面前就要有所动作。
只听“咚”地一声,一女子的身影顿时跌入了屋中,见其抱着头还哼哼哈哈不停。
男警一见有陌生人进来,也是怒极,“这里是办公地地方,闲杂人……”话没说完,眼睛却是一亮,“小妹妹,没摔疼吧,”上去屁颠屁颠地将张晓璐扶起,“这里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先出去吧,我们可是正在办公。”
张晓璐哪管这些,对着何真义叫道:“姐姐,狠狠地揍他,可不要便宜了这色狼人渣。”
何真义回头一看,见张晓璐也跑了进来,指了指旁边的椅子道:“你坐那里。”
男警一愣,这怎生是好。
何真义又道:“放心,她是我妹子,况且也是连环案件中的人证,特意也指正这小贼的。”
“啊——”
杨成紧皱眉头,正对张晓璐吃人的目光,叹了口气,真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之后反正又是一些无营养的问题,终于扯到了正题。
“XXYY日,你在何地……”
“忘了,时间太久,记不清楚了……”
“FFGG日,你又在做些什么,有何人做证……”
“太遥远了,我又不是圣人,哪能想起……”
“JJUU日……”
“不知道……”
……
何真义简直快要暴走,“你什么都忘了,我看你是正在作践她人,乐不思蜀地忘了吧。”
杨成回击,“说话要讲究证据,虽然你是警察,但凭空诬陷他人,我一样可以告你诽谤。”
“昨晚呢,你是不是又跑去S区偷看人家妇女进厕所了,”何真义贝齿紧咬,怒气冲天。
杨成一怔,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说自己救了一个落水的失足少女,说自己陪人家看了一个晚上并不明亮的月亮,这不是扯淡吗!
“怎么,昨晚看得是不是很爽,现在又回味起来,放不下了,”何真义紧盯着杨成的双眼。
“我……我……”杨成支支唔唔,竟是组织不起有效的言语,我叉,这个误会闹大发了。
“这还用说吗,看他的样子,除了糟蹋女人还能干别的事么,”张晓璐愤愤不平,还不断挥舞着拳头作威。
“怎么,难道杨先生得了健忘症,昨晚做的事情也记不得了?”何真义依旧是那种盛气凌人的语气,让人很是不爽。
杨成勉强憋出一个笑脸,“真的很抱歉,我,我真的健忘。”
“好你个杨成,给你个竿子,你还爬的不亦乐乎了,”何真义蹭地站起,一脸危险气息,紧步向杨成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