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鸿啊,你对那位任晓禹的来历,调查得怎样了啊?”黎家乾忽然问道。
自从那天在暗处观察了任晓禹与黎府第一高手图节的那场比武后,这位军界资深专家对这位来自穷山沟里不入流的民团团长很感兴趣。
虽然他嘴里说不愿意再过问江湖上的事情。但他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让罗飞鸿对任晓禹的底细暗中展开调查。
“这任晓禹,的确是清远县独山镇独立民团的团长,手下有一支五六百人的队伍。因为多次剿匪有功,才被批准成立了这个民间防卫自治组织。”
罗飞鸿滔滔不绝地说道。显然,他们对于任晓禹的大禹集团和民团都进行了一番较为深入细致的调查。
“不过,据我们了解,任晓禹手下的民团,无论武器装备,还是训练水平,都不是一般民团所能媲美的。即使与一些整天叫嚣乱咬的小军阀相比,也不遑多让。特别是这民团的忠诚度极高,战斗力特强,在几次与土匪的交手中,都取得了以少胜多的巨大胜利。这些民团战士,大多数都是骁勇善战,完全可以以一当十。”
“这小子果然治军有方。从那天他与图节的比试中,我就看出一二了。他的气质、气度都非同一般的小军阀可比。”
黎家乾不停地点头,眼中满是赞许之色。
“任晓禹手中不仅有一支很不错的民团队伍,还组建了一个叫大禹集团的工业生产群。”罗飞鸿继续介绍道。
“哦,在那个鸟不拉屎穷山沟里,居然也能建造出一个像模像样的工业群?”
一向沉稳的黎家乾也禁不住一惊,满脸诧异。
“是的。任晓禹栖身的清远县十方村,以前从来就没有什么工业基础。在任晓禹的带领下,短短两年不到的时间里,就已经建设成立起十几个规模大小不一的现代化工厂。而且大多都已建成投产。”
“这小子居然在民用建设上也有这么一手?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黎家乾捻着胡须,由衷地感叹道。
“任晓禹还极善于笼络人心。在他的带领下,如今的整个十方村乃至附近几个村子的村民,两三年时间里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那儿现在的社会生活,完全可以说是安居乐业,夜不闭户。当地的村民对于这个任晓禹都万分佩服,敬若神明。”
黎家乾边听边若有所思地点着头,没再发表什么意见。
“将军,你说这个任晓禹按照这样发展下去,是不是很快就又会成为一个新的军阀?”罗飞鸿忽然问道。
“他即使成长为一个新的军阀,也绝不是一个普通的军阀!”黎家乾的眼睛里忽然闪出一阵精芒,萎靡的精神也好了许多,“这个姓任的年轻人绝非池中之鱼。假以时日,必定会成为一位人中龙凤。说不定,多灾多难的唐龙国就得靠任晓禹这样的年轻人来拯救呢!”
“将军,在这唐龙国的西南四省,可要没有谁得到过你这样高的评价啊!”
见黎家乾如此称赞一位素昧平生的小小民团团长,罗飞鸿也大吃一惊。
“飞鸿,这个任晓禹的来历,你打探清楚了吗?”
“这……这……”罗飞鸿忽然犹豫了起来,“将军,这也正是我们最为怀疑的地方。我们想尽办法,居然查不出这个任晓禹的来历。”
“哦,他莫非是从其他星球飞来的?”黎家乾揶揄一笑。
这位重病缠身的军界大佬,已经快半年没有这样兴奋地说过这么多话了。
而且他这一句不经意的玩笑话,竟然真正说准了任晓禹的神秘来历——他的确是从其他星球飞来的,而且是从领先这个地球星二号一百年的地球星上飞来的。
“这倒不可能。这个世界,哪里会有什么外星人呢?不过,我倒真心希望他是从外星球飞来的!”
见黎家乾精神奇好,罗飞鸿也放心地开起了玩笑。
“为什么啊?”
“如果这任晓禹四外星球来的,那他这次献上来的药,自然能对将军的病药到病除啊!”
“哈哈哈哈,飞鸿啊,你的分析有点意思啊!”黎家乾放纵地大笑了一阵,“先别说这些了,你赶快把那药拿来吧,我马上就服用这外星人的药!”
黎家乾很干脆地挥了挥手,一脸喜色。
“将军,玩笑归玩笑。这任晓禹献上的这药,我们可还没有完全弄清楚啊!”
一提到服药这样的正事,罗飞鸿立刻严肃了起来。
“飞鸿,我现在已经是半条命的人了,与其延口残喘地活着,还不如赌一把!”黎家乾看向罗飞鸿的眼光里又充满了无奈,“你知道,我对那些日本人是没多少好感的,不愿与他们有过多的交集。不得万不得已,我实在不愿去日本就医啊!”
这天晚上,任晓禹本来只想去观摩一下黑帮间的地下军火交易。
可是呢,眼看着那些明晃晃的先进武器,一向沉稳的任晓禹终于挡不住那巨大的诱惑,决定挺身而出,趁火打劫。
任晓禹冒着极大的危险,在危险重重的情况下,巧妙地挑起了两家黑帮的内讧。
最后再雪上加霜,血洗了参与军火交易的青山帮与圣火教成员。成功地空手套白狼,将所有的军火占为己有。
第二天一早,任晓禹让姚元章妥善安排得力人员,在朱小强、袁立、丁俊三人押运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那一大批先进军火运出蓉都,马不停蹄地赶回十方村。
任晓禹本人则留在了蓉都,当然也没有回到东方红商贸公司。
他对外说是在蓉都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本来意图却是要撇开这儿所有人,回到地球星,去处理一系列的事情。
百善孝为先。
任晓禹回到地球星后,首先要做的,就是回老家农村去探望一下自己的父母。
一想到自己的父母,任晓禹心中就阵阵发疼。
父母一辈子都是老实巴交的劳民,为了供养自己上大学而负债累累。而自己大学毕业后只是在一所乡村中学谋了个职业,挣不了几个钱,更别说让父母颐养天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