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散发着恐怖气息的高科技武器出现在毛天宁手中,众人无疑都是一脸的惊讶与好奇,这些东西对于任何人来说,绝对都是首次见到,当然那一脸高傲的刘泽基除外。
毛天宁恐怖的眼神再次降临到王余杭的身上,嘴角鲜血释放出来的杀气,也同样遏制住在场的所有人,恐怖的言语再次对着王余杭训斥道:“还不快滚!”
自从噩梦的出现,王余杭心中的怒气也已烟消云散了,听见了毛天宁的吼叫,他的内心之中也不知不觉的扭在了一起,脸上的惊恐也同样流露了出来。
缓了一会,王余杭才终于镇定下来,用着坚定的语气,对着周围也同样呆滞的士兵们喊道:“撤退!撤退!”
此时的刘泽基也并没有因为王余杭的命令而显得有些发怒了,在她看来,这也是理所应当的。
众人纷纷撤退,而敌人也在此时纷纷靠近,枪林弹雨接踵而至,可不知为何,那些子弹像是长了眼一般,纷纷避开毛天宁,朝着一旁飞去。
毛天宁的双手再次举了起来,可在他手上的也早已不是手枪了,而是那令人不寒而栗的噩梦。看着众人的后撤,与敌人的到来,他的面容之上流露出的是一种欣喜之色。
敌人的步伐也同样相当的整齐划一,没有丝毫的多余,放眼望去绝对也是不敢小视,可毛天宁却不然,他的脸庞之上更多的是对敌军到来的鄙夷之情。
迅猛的动作在下一秒引发,毛天宁挥舞着双手,拔开了那手榴弹之上的铁环,浓浓的烟雾瞬间喷发。毛天宁顺势便将其载托着希望的扔了出去,在落地的一瞬间,他也同样与着背上的马一晓向后跑去。
那落地的手榴弹与其他不同,在落地之后,他所散发的烟雾,变成一种浓密的紫色,一种代表着高贵的颜色。
敌人的士兵见此一幕,纷纷闪避,可是这早已来不及了,浓浓的烟雾已经缠绕住他们的全身,死亡的味道也在此时遍布了战场。
数秒之后,爆炸声接连响起,声音响彻云霄,令人的耳膜都似乎有一种破裂的感觉,此时的爆炸声连成一片,每一个爆炸的熄灭,便代表着另一个爆炸的响起,烟雾也在瞬间笼罩全场。
此时的感觉,真有一种除夕夜晚放炮的声音,家家都是火炮连天,响彻晴空。可在这之中唯一与其不同的不只是声音的剧烈,更是没有那种喜悦之气,相反,此时的空气之中包含的除了杀戮之外,便只有浓浓的憎恨。
爆炸声接连不断,连绵起伏,持续的时间远远超过人们的预想,可在这超长时间的轰炸之下,就更意味着,死亡数量越发的增加。
不知为何,此时出毛天宁外,每个清醒人的脑海之中,反而都有一个期盼他赶快停止的感觉,这个感觉也令所有人都报有如此的希望。或许是因为声音的巨大,或许是因为血腥味与火药味的浓郁,还或许是因为一个个倒下的身影,许许多多都令在场的人心中,产生出一种不安的心情。
爆炸的持续,远没有如此简单,爆炸的火焰也在逐步迁移,只要有着获得生物,都避免不了身体被着特殊的物质所引爆,敌国的士兵,则更是如此。
……
爆炸持续了良久,终于再次静谧了下来,可浓浓的烟雾却并未散去,而是依然浮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恐怖的气息扑面而来,与先前不同,这次带来的恐怖而是一种安静,这种安静的感觉相反,更令人的汗毛在不知不觉之中树立,浓浓的杀气与血腥味更是让这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在上一个档次。
毛天宁的笑容显然柔美了许多,不再像先前那样的恐怖了,嘴角的鲜血也在不知不觉之中去了哪里,反正是不见了踪影,所有在现场的人都已经是被着恐怖的爆炸惊呆了,只能纷纷睁大眼睛,注视着前方那依然未消散而去的恐怖气息。
王余杭赶忙上前扶住那早已身体摇晃的毛天宁,对着他露出了些许的笑容,说道:“你小子立了大功了!干掉敌军的主力部队!接下来的事轻轻松松就能解决了!这还多亏了你的功劳!”
可身体瘫软的毛天宁却像是又没听见王余杭的话语一般,嘴角浮动,说道:“敌人死了吗?”
王余杭的表情显然是更加的激动,他险些跳起来说道:“死了!死的都没影了!”
就在这时,刘泽基也上前来到他的声旁,同样展现出了他那外表柔美,内心狂野的笑容说道:“你这小子!还真不错!看来你的确不是个废物!”
毛天宁看着他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可是就在下一刻,一种莫名的感觉突然向他的大脑袭来,犹如撕裂一般,更加的疼痛,以至于他的身体在不禁意中颤抖了一下,险些摔倒。
见此一幕,刘泽基立马上前,接住毛天宁,以防他到地摔伤,虽然刘泽基只是一名年龄比毛天宁还要小的女孩子,可是能做到团长职位的她,绝不是只有花拳绣腿的。
她只需几步,便可上前,用着强大的臂力,将毛天宁撑住了。王余杭见此一幕,不禁对刘泽基,焦急的问道:“团长!他怎么了?”
可毛天宁却不甘示弱的再次起身,虽然头痛欲裂,可却依然坚持了下来,对着王余杭笑了笑,说道:“我没事!别担心!”可就在话毕之时,毛天宁就因为剧烈的头痛,摔倒在刘泽基那柔软宽厚的胸脯之上。
刘泽基抱起他,对着王余杭笑道:“没什么!他可能是因为精神的高度紧张而暂时昏迷了过去,应该休息一会就好了!”
王余杭看着刘泽基,苦笑道:“哦,那好吧!”
刘泽基继续说道:“你先带着部队驻守一会,我带他先去训练场休息、休息。接下来的动作等我命令!”
王余杭立刻站正,双手贴住裤缝,对着刘泽基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便接过马一晓的尸体,然后便向后撤去了。刘泽基望了望他,也同样并没有说一些多余的废话,便抱着减轻了负担的毛天宁向着身后走去。
此时的毛天宁虽然仍处于昏迷状态,可是他却怎么也想不到现在的他究竟立了什么功,这个就连还没视察战场的刘泽基也都同样不知道。
谁能想到,就在刚才,那接连的爆炸声中,毁灭了所有的敌军主力部队,而谁又曾想到,此时来犯的敌军士兵已经完全失去了战斗力。
这场爆炸之中,整整毁灭了包括敌军全部高能部队在内的八百余人,加上先前全部消灭的四百余人,总数便已是一千二百余人左右,这样的伤亡数字绝对是团级战役中,致命性的存在。
敌军此时仅剩的部队,除伤亡人数外,已经只剩于不到四百余人了,全团几乎已经破灭,剩下的士兵都是一些,丝毫没有战斗力的补给士兵。
而六团不同,虽然他们因为偷袭同样损失惨重,可却并未伤及元气,众多部队也都因为及时的撤离,保证了安全,并未受到大量损失,只有少量的排队,如一排一样,位置靠后,撤退困难,火力凶猛,才导致他们接近全军覆没。
可即使这样,六团全部所剩战斗力,也有着六百多余人,更何况还个个都是火力凶猛,体力强壮的士兵,打起仗来,绝对能取得压倒性的优势。
六团此时也就只需轻轻地安排一下战略部署,便可重新进攻,将敌军彻底的赶出六团的阵地,赶出我国的境内。
这种压倒性的优势的缔造者,在战争开始前,谁也不会想到,就是这个有着晕血症的新兵,更没有人敢相信,对敌军主力部队的全歼,竟是他一手造成的。
这样的功绩,恐怕在全世界的部队中,都是少有人在的,任何人都无法到达这样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