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易见刘杰答应了下来,也不敢相信!他居然答应了!?!?看来这外国人的面子还挺大!怪不得,每次到了中华民众最危险的时刻都有那么多的汉奸出现了。小易显然将这一切都归在洋人,准确的说应该是望海楼教堂的身上。
而刘杰这么做无非是给水火会一个面子,他如果知道了小易的想法,不知道他该做何感想。
衙役们服从县太爷的命令,要来提审莫老汉。
来到莫老汉家的门前,“啪啪啪”,敲了几下门。由打门里面传出一句:“谁呀!”说着话,心里也想:最近我家的客流量怎么这么高啊!总有人来。
“县府衙门的!”衙役回答道。
莫老汉一听“县府衙门”,心里想:县衙的人来我这干什么啊!难不成来我这买豆腐?不应该啊,县衙离这有点远,为了点豆腐不值当的啊!
过去的中国人都讲究:“穷死不上路,屈死不告状”。就是说,在怎么穷,都不能上大街上要饭去。有天大的委屈都不去衙门告状。因为,衙门八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
像莫老汉这样的底层人民接触不到衙门,也不想和衙门打交道。所以,在莫老汉听到是衙门来人的时候,有些纳闷。
莫老汉来到大门口,眼睛贴在门缝上,轻轻的将门打开一个小的缝隙,问那些衙役,说:“找我有什么事?”
“我们怀疑你和一宗杀人命案有关,请你协助我们调查。你现在有权不说话,但是你说的每一句话,将来都有可能成为呈堂证供!”衙役说道。这套词实在是太经典了~
莫老汉闻言,顿时瘫软在地上,内心久久无法平复。说:“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怎么可能杀人啊!”
“你杀人与否我们并不清楚,现在的证据直接指向你,所以希望你协助我们调查!”衙役对莫老汉说道。
说着,衙役门们就将莫老汉架起,拖着回到县衙。
莫老汉来到县衙,就跪在了大堂之中。对刘杰大呼:“冤枉啊!大人,我没杀人!”
“你杀没杀人,本官自会调查。你放心,我们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争取不冤枉一个好人。”刘杰一不小心把实话说出来了。
刘杰本身也是这么想的,如果案情没有新进展,那就直接让莫老汉顶釭。这样一来,对所有人都算有个交代。
莫老汉一听刘杰的话,顿时变得安心了许多。很明显,莫老汉精神十分紧张,没有听明白刘杰的话。
“你可知罪!”刘杰突如其来的对莫老汉说了这么一句话。
莫老汉听到刘杰的话,那刚刚平复的心情又一次翻腾起伏。“大人,我冤枉啊!”莫老汉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一个劲的喊冤。
“冤枉?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怎么抵赖?来呀,将死者尸体抬上来!”刘杰吩咐左右。
一旁陪审的小易,有些哭笑不得:只因为死者身上穿着莫老汉的衣服,就断定是莫老汉杀人?太荒缪了吧!
和尚很快就被衙役们抬了上来,放在了莫老汉的旁边。莫老汉斜眼迅速的看了一眼死尸,马上收回眼神。虽然死者被白布盖住了,但是,还是使莫老汉心惊胆战。死人往往给活人一种内心深处,无法用语言说明的恐惧。
刘杰见衙役们把死者已经抬上了公堂,吩咐手下人,将盖在尸体上的蒙尸布掀起,然后指着尸体,对莫老汉说:“你可认识他!”
莫老汉也顺着刘杰指的方向看去,“啊!”大叫了一声。脸上写满了惊讶!
刘杰发现了莫老汉脸上神情的变化,问道:“怎么样!你还如何抵赖!”刘杰的心里已经将莫老汉定为杀人凶手。
“大人,这真不是我干的!”莫老汉已经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了。
刘杰见莫老汉还不肯招供,说道:“死者身上穿着你的衣服,你还如何抵赖!”
莫老汉就像是哑巴吃了黄连,再苦也说不出来啊!本想占点小便宜,用自家的破衣服,换一身漂亮的新衣服,确没想到惹来这么一桩事!莫老汉将自己和这个和尚的事,悉数告诉了刘杰。
刘杰听完莫老汉的讲述,完全不以为然,说道:“我凭什么相信你!来人,将莫老汉收监,等候裁决!”刘杰并不是不相信莫老汉的话,而是一旦相信了莫老汉的话,那一切都将从头开始!刘杰真的伤不起了。
一旁听审的小易,听完莫老汉的叙述,感觉事有蹊跷。如果说莫老汉杀人的话,他没有作案动机啊!而且,从刚才在公堂之上的表现来看,莫老汉没有胆量杀人啊!小易打算暗中调查一下这件事。
案子审完了,小易和刘杰说了一声也就告退了。小易并没有直接回教堂,而是来到了监狱,来探望莫老汉,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新发现,有新发现的话,小易就跟进一下这件事。如果没有的话,那就算了。
来到监狱门前,牢房里的衙役见到小易,也没有阻拦,因为他们也听说了,在公堂上的一些事情。所以,牢房的衙役只是简单的询问了几句,毕竟这个过程还是要走的。
小易没想到进牢房这么容易,他本来还准备了好多说辞,可是,现在看来是用不上了。
来到关押莫老汉的那间房子。莫老汉见来人不是衙门的人,问道:“你是来找我的?”
“是啊!我是来找你的!”小易对莫老汉说道。
莫老汉看了小易一眼,说:“咱俩不认识吧!我现在是将死之人,你找我有什么事?”
“咱俩是不认识,但是我应该可以不让你死!”小易信誓旦旦的说。小易哪来的这么大的勇气呢?他其实没那么大的勇气,这无非是“画饼”而已。
莫老汉一听,这个年岁不大,看着流里流气的这么一个典型流氓形象的人,竟然扬言说能救自己,问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小易似乎早就料到莫老汉会这么问,说道:“你没看见刚才审你的时候,我就坐在旁边吗?”
莫老汉确实没有看见,因为他当时又紧张,又害怕。只是一个劲的低着头,时不时的看看县太爷,然后再看看死者,根本没注意小易这么一号人物。
现在,听小易这么一说,在审案的时候,旁边似乎真有那么一位。莫老汉心里又燃起了希望之火。因为他感觉小易这个人不简单,就单拿他能陪审这个事来说,就证明小易有些能量。
“你需要我怎么做?”莫老汉问小易。
“你只需要将那个死者到你家的前前后后都说清楚就可以了。”小易对莫老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