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楚蓦咬着牙从嘴里挤出这两个字,情景十分尴尬。
容译不说话,这小东西真是聪明,大胆,讨他欢喜。
“容王妃真是快人快语,直言不讳啊。如此真性情,朕喜欢,朕喜欢啊……”
“多谢皇上夸奖,宓儿受之有愧,既然如此,那宓儿就先在此谢过皇上成全了。”
“无碍,无碍……”楚蓦硬生生地蹦话,不动声色地将话题转到了其他事情上。
唐宓婉见好就收,乖乖躲到容译的身后,一切都让容译挡下。
容译瞥见她的小动作,心神无端一荡漾,这是她对他的依赖吗?
一响午的时间很快度过,唐宓婉一回到府就欢天喜地地告别容译,回到她的房间大吃大喝。
神兽啊,她是该先忽悠容译去收服神兽,在那天晚上偷得灵药,还是先偷得灵药,然后直接逃跑,到时候自己去收服神兽呢?
这真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唐宓婉端着茶杯,愁眉深锁。
丝毫没有发现站在窗外的容译。这小东西,想什么呢?
“来人,给本王伺候好王妃,王妃有任何需求立即上报……”
“是,王爷。王爷,王妃早上好像向鸢侍长要求过换个院子,好像是嫌这个院子太破了。”
“……”
“来人,换院子。”
……
“怎么去偷呢?怎么去偷呢?”
淡淡的藕粉色床帷唯美地被分拢到两边,面对着院落中的窗户静静开着,唐宓婉一身姿态优雅地半躺在新院子锦贵的软塌之上,兴奋地嘴都合不拢了。
于是,她决定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先偷再走,而且今晚必偷。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只要一想到容译昨晚看她如同猎物的眼神,她就觉得毛骨悚然。
为保险起见,还是赶紧行动为妙。
“咚咚……”
“王妃,您休息了吗?”晚歌轻轻问道。
“什么事?”唐宓婉打开房门。
“已临近傍晚,该是用膳的时候了,王爷吩咐奴婢来通知王妃用膳。”
“好,你先等着,我随后便来。”
唐宓婉烟眉微蹙,用膳?他会好心到跟她一起用膳?
不用到了地方,唐宓婉可总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
偌大的餐桌,一个顾盼生姿的女子浅笑嫣然地坐在容译的一边。
人人都说,容王大人不近女色,行房不举,原来是早就金屋藏娇了。没想到他竟然把消息封锁的这么好。
不知不觉,她都没有发现她竟然有一丝吃醋的味道。
一席饭虽然容译一直板着脸,但是旁边那个姑娘一直那么挑衅她,他竟然都没有半句话,也没有说要给她介绍一下的意思。
哼,她发誓,今晚肯定必定一定要把他的宝贝全偷走。
“嘿,你是哪家的姑娘,怎么窜通那个小屁孩皇帝嫁给容哥哥的?”
“我告诉你,容哥哥可是我的,就你这天生半残,后天缺氧,长得跟猴一样就别做那个白日梦了,我早晚会让容哥哥休了你的,别以为穿上了金衣,就以为自己是凤凰了。”
哼,哼,哼。唐宓婉面若桃花,视若不见,“嗯嗯,姐姐这番话说的有理,是应如此,是应如此,理应如此,理应如此……”
一番话说得那个妹纸完全没了心思,粉嫩的嘴唇一撅,这人真是没意思,“别以为你这样就能够引起容哥哥的注意,哼。”
自顾自地说完之后,发现唐宓婉还是没有任何生气,要找她讲理的趋势,不禁自感无趣,转战到容译身上去了。
那小鸟依人的身子都快挂到容译身上去了,睫毛轻掀,脸颊微红,完全一副可爱小女人模样,跟刚才判若两人。
唐宓婉鄙视地瞥了瞥眼,眼不见为净,反正她跟这个容王大人只是露水夫妻而已,她认为她会在意吗?
……
她会在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