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逍遥乘风而行,很快的便来到郑争在中海买的别墅的上空。今晚的中海,月光轻轻洒在地面之上,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银白色的光辉。
此时,在中海沿海的郊区,一个几百平米的三层别墅外部的露天泳池里,一颗头颅从泳池边冒了出来。
年轻男人上岸后,还在空中的李逍遥眼睛顿时一亮,念动咒语隐去身形,飞到了男人身边的桌椅旁,给他正要喝的柳橙汁里加上了一些无色无味的焚身膏沫。
郑争是个普通人,所以并没有发现什么,拿起柳橙汁便轻饮了一口,放下了杯子。
焚身膏的威力很大,虽然郑争仅仅是饮了一小口,但身体还是燥热不已,随后,他便感觉自己有点口干舌燥,拿起身旁的柳橙汁扔掉吸管牛饮了起来。很快,一杯柳橙汁便见了底,这下,郑争不知该怎么办了。
正在这时侯,一个低眉顺耳像管家一样的佣人领着一个画着淡妆,脸蛋很漂亮的女性走到郑争面前。郑争看到她,顿时找到了发泄的源头,也没说什么,拉着她便痛吻了起来。管家见郑争很满意,便高兴的退了下去。
直到第二天中午,他才累晕了过去
管家进去叫郑争起床吃饭时,却恐惧的发现,郑争早已晕过去。
手忙脚乱的管家赶紧拨打了急救电话,紧接着又结结巴巴的对郑文叙说了事情的真相。
很快,在郑氏集团的名头下,救护车司机匆忙的感到郑家别墅,小心地把郑争抬了上去。救护车一路鸣叫着飞驰在街道上,很快的便到了医院。
医院里,院长听说病人是郑氏集团的公子,赶紧手忙脚乱的停下了手中所有事情,把医院里全部的医生和护士都召集到门外,迎接着这个‘特殊’的病人。
拉着郑争的救护车刚到医院,手忙脚乱的医生便推着手术台跑到车后,把郑争小心地抬下来推进了手术室。
郑争刚进手术室没五分钟,主治医生便推开手术室的门。郑争的父亲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满脸急切的问道:“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摇了摇头,“病人的下体已经坏死,为了避免病情扩散全身,必须切除。”
听了医生的话,郑文犹如五雷轰顶般被砸到了地上。
本来听到郑争的事情,郑文已经从家族的医护嘴里听到了最坏的结果,但是,他还留有最后一丝的希望,希望中海最大的医院能够救治,但是他没想到,这里的医生依旧是毫无对策。
“由于他的大腿已经有一部分开始腐烂,必须切除,所以这场手术具有一定的危险性,存活率仅有百分之三十,为了避免病人死后医患关系纠纷,您必须要签字。”
郑文颤抖着双手,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以前他签字时,很是为自己的字体感到满意,也非常的喜欢别人让他签字,而现在,他却觉得心里有点悲拗,字体也变得歪歪斜斜。
看郑文签了字,医生什么也没说,便合上了签字本,回到了手术室。
三小时后,手术室的门再次推开,郑文却没有了站起来的勇气,茫然的看着医生。
“手术很成功,病人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下来,为了避免伤口感染,所以在一个星期内,还不能插尿管,自然也不能上厕所。而以后的这三个月内,必须让他呆在医院,以防感染。”
......
复旦校外,陆华的兄弟们齐聚饭店,催促着李逍遥向他们介绍了事情的发展经过。
“我是站在手术室里亲眼看见得,那小子的下面已经切除了,真的,不骗你们。”见到陆华他们对自己露出鄙视的表情,李逍遥解释着说道。
此时的医院里,郑争已经醒来,而当他听说自己成了新世纪的太监时,受不了这强烈的打击,变成了疯疯癫癫的人。
郑文看到自己儿子的样子,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几十岁,头发也一夜之间全都白了。而这些事情怪谁呢?至少他不知道该去找谁算账。最后,郑文的身体在这强大的压力找不到发泄口的情况下,也晕在了医院里。
“爸,”看到郑文晕倒在郑争床边,郑权吓得连忙跑到郑文身边,企图把他唤醒。
郑争的病房是所谓的高级病房,里面24小时都有看护,见到郑文晕倒,医生连忙把他抬上床掐着人中。
许久,郑文悠悠转醒,见到守护在自己面前的郑权,郑文的心里有了一丝宽慰,至少,郑权没让自己失望,把郑家打理的井井有条,郑家的产业也算后继有人了。
想到这里,郑文紧紧的握住郑权的手,心里纵是有着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许久,郑文眼中含泪,激动的说道:“郑权,以后我们家族就交给你了,我也是时候退休了。”
郑权眼睛一亮,以前自己为家族拼命,为得就是今天,而他之所以抛下广州的公司跑来中海看自己的弟弟,也是为了在郑文的面前表现自己爱弟弟的行为,博得郑文的好感。而现在,他也终于得偿所愿了。至于以后,只要拿到产业转让合同让老不死的签上字,他们爱死爱活就不关自己的事了。
郑文可不知道郑权此时心里的想法,说完这句话后,他便对一直守在自己身边的律师说道:“你随身带着合同吗?”
律师点点头,从身边的手提包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合同递给了郑文。而郑文看都没看,便签上了名字。
见郑文签了名,律师和郑权相视一笑,也在郑文签字的那几页写上了大名。
“郑争的合同呢?”见律师没拿出二儿子应得的股份转让书,郑文有些微怒。
“他?呵呵,都是我的。”郑权得意的扬了扬合同,说道。
郑文心里一惊,他实在想不到郑权会是这样的人,难道以前郑权百般孝顺,都是假象吗?
“老头,我来告诉你事情的真相吧。”郑权看了看整个高级病房,在郑文说出要退休时,律师已经把护士和医生群都撵走了,病房里,只有郑文和他的两个儿子,还有一个律师。
“真相就是,以前我百般孝顺,就是为了今天。而郑争,他不是要当老师吗?那就让他继续当他的老师,让一个喜欢当老师的人继承家族百分之五十的家业,你觉得可能吗?还不如让我全部继承,至少我能够让家族在我手里继续发展。而至于你,呵呵,其实我早已知道,你最宠幸得儿子,还是郑争,从小时候开始,只要郑争提出什么要求,你都会尽量满足他,而他也总是在我面前炫耀。而我呢?从小到大,你满足过我什么要求?呵呵,长大后,为了他当老师的梦想,你不惜砸几十万让他去中海教书。而我呢?我从小到大的梦想,就是能买一台吉它,但你,满足过我吗?”
“噗。”听了郑权的话,郑文气的脸色发红,一股鲜血喷了出来,染红了洁白的传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