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这个丸子是什么做的,鲜嫩可口?”风笑凡夹起一个丸子,举到羽青日面前。
“鲜虾牛奶丸子。是从活虾中取虾仁,完全不破坏肉质,兑用人参煮开的牛奶,揉成丸子,肉质鲜美,营养丰富,可以多吃些,司木,你也尝尝。”羽青日用小漏勺捞出一个倒在司木面前的盘子里,接着又在两个锅里隔天了一些食材。“你们觉得这火锅若是推广,有多大的商机?”
“嘿,咱们合伙吧,有钱大家一起赚怎么样?”羽青日刚说完,风笑凡眼前一亮。
“司木要不要一起试试?”
“当然要,你一定还有不少鬼点子,都说出来听听。”
“当然少不了,不过还是先吃饭吧,开店的事情以后有的是时间,至少也要等到回国以后,咱们赚钱,这税钱还是让你二哥赚了比较好,不然以他那阴损的性子,指不定什么时候给咱们使绊子呢。”
“额,我二哥在你眼里就是这种阴损的人?”风笑凡胆寒的问。如果羽青日的评价被风祁凡知道,想到风祁凡可能的反应,风笑凡不由得打了个寒战,猛地摇头,想要把他二哥那张黑得发亮的脸从脑海中晃出去。
“不,你二哥可不是阴损”,她停了一下,就在风笑凡松了口气的时候,他又开口说道“说他阴损简直就是在侮辱阴损这个词,阴损多可爱啊,你二哥哪里可爱了,除了一张脸有点看头以外,他还有什么可取之处吗?”
“额,我二哥就这么一无是处吗?”风笑凡很努力地顺了顺气,继续问道。
“当然不,你二哥的用处可不小,你想啊,你二哥那脸蛋儿,那身材,送到清风阁,想不火都难。”看着羽青日一本正经的脸,司木一个丸子卡在喉咙里,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在纠结之后,他决定不能浪费,便很艰难的咽了下去。真不怪他不淡定,清风阁他可是知道的,那是为有特殊爱好的人准备的特殊的存在,不只卖女色,也卖男色。
“二哥若是知道你这番话的话……”
“他若是知道我这番话一定会对我感激涕零的,毕竟,你们亲眼见证了我是多么艰难地替一无是处的他找到了一个可以一展所长的工作,这其中的艰难,你们亲眼见证了,我不是说瞎话吧。
司木默,风笑凡默,太强大了,无耻的太强大了,简直天下无敌。为了防止被噎死,他们决定不再和这个无耻之徒说话,专心对付桌上的美食。
“羽,这一趟冠华居不虚此行啊!”
“这就满足了?还有更精彩的呢。”
“对,羽说的梁祝。”
“嗯,马上开始了。”
“那我们下去吧。”
“不用,就这里就好。”羽青日拦住正要往出走的司木和风笑凡,走到墙边,按了一个按钮,大约两分钟后,一楼的所有场景都映入眼帘。
“这,这是怎么做到的?”纵使一路淡定过来的司木此时也没办法继续淡定了,要知道这里是八楼,纵是他们武艺高深,也无法把下面的场景如此清晰的纵览。
“这个,就是类似与监控器的东西,从这个房间可以看到冠华居每个角落发生的事情,包括每个房间,厨房甚至茅厕,只要我想,唯一不同的是我没有制出记忆系统,所以只能现场直播,不能重播。
”靠,这个已经很逆天了。“风笑凡忍不住爆粗口了”你们那个世界的人都会这些东西吗?“风笑凡想想就觉得可怕。
“当然不,那个世界的人大多数都和这个世界一样,都是普通人,但是我的身份不同,接触的也就不同,怎么说呢,嗯。“他仔细的想了一下。”在哪个世界都是不缺乏天才的,就如这个世界的你们和前世的我。天赋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就好像前世的我生来就对电器这一类的东西有着不一样的理解。你们今天看到的东西是我前世十岁之前弄出来的,不过,我发过誓,以后不再弄这种无聊的东西了。”
“为什么?”风笑凡大大咧咧的继续问道。
“会害死人的。”他痛苦的闭上眼睛,前世那一场爆炸,眼前又是一片火海,又是一片血肉模糊,这个缠了他三年的噩梦。刚到这个世界的三年,每个夜晚都会被噩梦惊醒,他的伙伴们在火海中呼喊着,声嘶力竭的叫着救命,直到后来他亲手设计了冠华居,全程监工,其中的电气化设备全部亲自动手,非人般的又折磨了自己三年,冠华居落成,在今天之前他没有涉足一步,当然也没有在做过那个梦,可不再梦见不代表它就不存在。“最后一场实验,数据错误,整栋实验楼十六层全部炸毁,一百六十名研究员无一幸存。”他的声音带着无限的荒凉、萧瑟、内疚。
“羽。”司木张了张嘴,一直以来看到的都是他自信张扬的一面,如今见他陷进这样无边的绝望中,他竟不知该如何安慰他。
“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这具身体的本主因为难产而死,我夜夜被噩梦折磨,后来遇到师傅,我就拼命的练武,学医,琴棋书画,企图把所有的时间都用上,我怕,一闭上眼睛就看到他们在火海中对我呼喊,求我救他们,后来太累了,就病倒了,在床上躺了半年,病好了,我就设计了冠华居,不过落成之后,我还是第一次来。”他闭着眼睛,听不出他话里的其他意味,平静的像一潭死水,无波无澜,这让同行的两人很不安。
“哈,老大,你这么厉害,你师父一定更厉害啦,他是谁啊?”为了打破气氛,风笑凡惊叫着问。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无助的羽青日。有担心,有不安,他们认识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有一种目光,初交汇时,便知道那会是一辈子的交心,绝不背叛。他们把彼此当朋友,用心在经营他们的感情。
“我师傅,他说他叫顾鸣,至于他是不是很出名就不知道了,但是他真的很厉害。”
“顾鸣,你是说顾鸣!他老人家在哪儿呢?”司木这回彻底不淡定了,抓着羽青日的肩膀左摇右晃。
“别,别晃,别晃,头晕。”司木忙挣脱司木的魔爪,“这么激动干嘛,那老头是我师傅,又不是你恩主,你激动有个屁用啊!”羽青日小声的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