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后来,知道安分是纪漓一起共度一生的伴侣,所有人都知道纪漓天生抗拒与人交流的性格,唯独就将‘讨好’的头衔落到安分的身上。
我没有安分那么幸运,她是夏家的继承人,我是尚家的接班人。
可是,我却从来没有得到过认可。
但是,即使拥有这样地位的我没有得到世界上所有人的认可,那又怎么样呢?我终究还是会讨厌尚家的一切,这些就像是魔鬼,永远都残酷的漠视我,吞噬我。
既然这样,我倒不如安静的过着我的生活。
让外面的世界都离我远远的,一切都和我无关,只要安静的还掉我欠安分的一切,等她回来我就离开。
我想要去上海,那座我梦寐以求的城市。
只要离开这里,去追寻我想要的幸福。
温热的汗珠从我的额头上流了下来,滑过我白皙的肌肤流到了我的脖子上,流到了我的衣服上。
好热!
第八章:游乐场不再属于我。
五月,初夏来临,我在记忆的螺旋中谴责对你的伤害。
四周都是吵闹声与欢乐声,可以说整个游乐场除了我这个地方外没一处是安静的。
我迈开步伐向那片我从不向往的地方走去,越过附有音乐的旋转木马,越过带着尖叫声的过山车,越过刺激无比的大板锤….
这里的空气似乎不太适合我。
因为进了游乐场,人人都会欢乐的寻找想要玩的游戏项目。而我,确实被丢弃下来,一个人安静的闲逛。
不过说也奇怪,我的心里却满足的出奇。那份满足就好像我是这里的玩项目的每一个人,身在其中,玩的很快乐很幸福。
还没有到夏天,周围就热得连蜻蜓都只敢贴着树荫处飞,那个小心的动作仿佛怕阳光灼伤了自己。
我也有些疲倦的坐到路旁的凳子上,身后一阵阵的叫声将我的眼线望了过去。
那里的屋檐是一个城堡似的小房屋,小房屋里面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空地方,开着猪形状碰碰车的小男孩转着方向盘调皮的望向要攻击的位置,而偏左边方向45度看。
那里坐着一位黑色头发的小女孩,她开着的是一个类似老鼠形状的碰碰车,眼睛盯着的视线是另一边她要攻击的对方。
女孩转动方向盘,踩着行走键速度加快,眼看就要撞去自己要攻击的对象,强烈的压制着戏弄感时,女孩的老鼠碰碰车突然随着后方强大的攻击发出“砰”的一声,老鼠碰碰车自动的向前走了一步,停了下来撞到了旁边的栏杆上。
女孩气愤的转过头瞪向那位袭击者,他早已开着猪碰碰车落荒而逃,女孩以反应迟钝的速度转动着方向盘向那位猪碰碰车驶去。
太阳射出的阳光越来越大,片段清楚的播放在我的眼前——
小时候我和桎汀还有安分也曾经玩过这样的碰碰车,只是那里是一片大大的草地,草地上有许多线条和微光,我开着老虎形状的碰碰车偷偷地转到桎汀那个老鼠形状碰碰车的后面,当时也是只差两米的地方就要撞上,可是意外的,我的车被袭击了。
后面强大的撞击力将我的老虎碰碰车撞到了墙上发出“砰”的一声,我皱起小双眉毛转过头去—果然袭击者就是安分。
“哼!安分的行为真你现在坐的那个狐狸碰碰车真是非常配呢!”
“哦呵呵,安分。你听到没啊?月说你跟狐狸一样狡猾哦!”
“切,我才不是呢。你们要联合一起对付我吗?我才不干!”
等安分说完这句话已经来不及了,我早就转动好方向盘,踩动着超速的按钮向她的狐狸碰碰车撞去——
“哇哇!月好讨厌哦,这样的行为比狐狸还要狡诈。”
“我才不管,反正我赢了。”
“不要,你是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偷窥我的,我们再来从头比一遍!”
“才不要,我赢了。”
“哇吖吖!真是气死人了,月怎么这样?我不嘛,是我赢。”
“我。”
我和安分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的非要争这赢家的一方,完全没注意到一辆老鼠碰碰车已经打开它的虎爪向我抓来——
“砰—砰!”
“嚓—!砰—!”
“哈哈,别争了,赢的人都不是你们。是我是我,哈哈。月,安分。让你们别小看了我这位超级美少女吧!”
“啊?呜—,桎汀是小人,比月还坏。”
“可恶,耍阴招?安分,你看到没?这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千万别学这个该死的笨蛋。”
“黄雀在后?没有啊?哦呵呵,我知道啦!月一定想骗我对吧?没那么容易,本小姐先行一步啦,哈哈…”
望着桎汀自作聪明的背影,我和安分霎时掉落一滴冷汗。
呃?自作聪明….这么说,呵呵。
突然,我和安分对视一眼,心有灵犀的闪过一道邪光,彼此淌开的脸上一朵向日葵般的微笑。
同时启动自己的碰碰车,我抓起方向盘向右边开去,安分很有默契地配合着我从左边开去。
哈哈,以这样左右围攻的方法我就不信堵不住你这个笨蛋。
近了近了,桎汀的碰碰车就在我前面的1米处,她看到我连忙转动的方向盘想要从后面开溜。可是没用的,安分已经从她的后面追了上来——
“砰——!”
“砰—嚓嚓—砰!”
“呜—可恶死了你们,居然前后堵住我。”
“哼哼,你活该。谁让你趁我和小月不注意的时候撞我们啊?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吧?希铭”
“当然。输了就要接受惩罚哦,所以桎汀要请我们去KFC,呵呵。”
“呜哇哇———我这个月的零用钱啊!”
“啊啊啊——我输了啊”
突如其来的尖叫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从回忆中拉到现实来。
发现我不是坐在路边的凳子,而是早已中回忆着的瞬间,不由自主地走到了这个如城堡一般的碰碰车屋檐下。
此时我正站着屋檐下栏杆的位置,旁边的一条长长的队伍,里面的碰碰车和他们发出的笑声尽在眼前。
他们玩的很快乐,就像小时候的我们一样。
我很想像路过的人一样,看到这个有趣的游戏项目毫不迟疑地跑去排队,心里那份激动澎拜的心情是我曾经拥有过的,那种幸福的感觉至今还在我的脑袋里挥之不去,只是现在不可能了吧?
即使我去排队,即使带着迫不急待的心情坐在自己喜欢的碰碰车,但是现在的我,可以完全想象着我坐在车子里,开着方向盘的却无从行起,那种落寞的感觉与那时的差到十万八千里那么远。
不知不觉,那时候和安分还有桎汀一起的回忆那么多了…
不知道身在美国的安分会不会想起我?如果她有一天和她的新朋友去到属于她们游乐场,看到碰碰车的游戏项目后,会想我想起她一样想起我吗?
曾经我们很好很好,三个人的影子常常交叠在一起。无论到哪里还是出国,我们一直都形影不离。
我记得克雷洛夫说过这样一句话,“不要过分地醉心放任,不加以限制自由,它的害处与危险实在不少。”
我认同这样的理念,如果那时我不会任性的背叛家族给我的安排,不会一心只想着要和你们去玩,那我就不会认识纪漓,安分的幸福也不会被我毁掉。
在我的周围,好像被抹上了一层我看不见的气流,这种气流将我与这个地方永远的分隔开来。
空气中,我依稀感觉到一双眼睛看着我。
这双眼睛就像一把锋利的剑,带着惊人的戾气俯视着我。
我突然感觉胸口很闷,这种感觉熟悉却又陌生,体内的惊慌油然而生。
我很快地找到了这双俯视我的主人,在这栏杆的对面十米处,纪漓挺拔的身影倪视着我。
阳光将他一尘不染的面庞照的一清二楚。深蓝色的发丝在微风中冷漠地飘荡着,发丝下那双令人窒息的眼眸产生一丝温怒,他的身后三米处是一面光亮的玻璃镜片,里面印着我的身影。
虽然这样生气的他我不止第一次看见,可是心里却还是非常的害怕。
他阴冷万分的表情好像说明了我就是惹到他,可是潜意识的我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惹他,更加明确的了解就算我不惹他他也会生气。
我的身体一怔,观察着他的情绪,三米外的镜子里,我目空一切。
体内荡漾着薄薄的凉意,我的大脑还来不及作出反应,身体就已经不由的转身而行。
我可以清楚的听到我内心急促的心跳声,也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我握着拳头手心沁处的汗。
不可否认,这个绝美的少年有着天生的王者气概,我畏惧这样的纪漓。
我走的很快,我抗拒见到这样的纪漓。
然而。
上天并没有如我所意,纪漓竟然跨越过了两道栏杆站到了我的面前,挡住了我的去路。
一丝带着温热的风缓缓吹过。
风不大,纪漓的发丝吹起了几屡,他的薄唇如蔷薇一般美丽,那张俊美的侧脸俯视着我。
我压抑下心中的复杂情愫,演示我的慌乱,抬起头,尽量让气质表现的强劲一些。
“有事吗?”
他的脸庞倨傲精致,晶亮的瞳眸中一丝失望非闪而过,他的嘴唇轻轻开启,“你在抗拒见到我是吗?”
“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懂吗?换句话说,是装不懂吧。”
“纪漓!”
可恶,他一定要这样说话吗?明知道这样会挑起我的怒气,他非要这样气我吗?
“说话不要这么大声,做好你该有的淑女风范。”
“你!…”可恶,真是气死我了!为什么每次见到这个混蛋我都这么无耐,而且气得失去理智,余希铭啊余希铭,你一定是被这个家伙气傻了。
对,一定是。
这样想着,刚才的怒气一下消失了。
我仰视着纪漓,面孔中带着执着于坚定,“我不是安分,我虽然在替自己赎罪帮安分照顾你。但是请大少爷你给我听好,我不是安分,我不会像她一样温柔的对你说话,更不会在你发火时温顺的听你话!”
要我做一只温顺的小猫不可能!
“是吗?”
他的神情阴霾了下来,瞳眸犹如一把尖刀那么锋利,“余希铭,你不要试图惹怒我。”
“我!知!道!了!”我的声音里有着很大的火气,“卑鄙的少爷!”
“卑鄙?让我变得这么卑鄙的人是不是比我还要卑鄙呢?”
纪漓侧过头,那张邪魅的脸庞中闪着意味深长,“你说对吗?余希铭同学。”
“…”
他是在提我介意他和老夫人有血缘关系的那件事吗?
可恶!过去了这么久,现在还说我卑鄙?
我无视过他那双漂亮的眼睛,不甘示弱的说道,“我不觉得我卑鄙,跟你比起来,从来都不。”
“果然有趣啊…”
他望着我,脸庞勾起笑容,眼神刹那间失去危险序号,“那么,接下来你要不要和你认为的卑鄙人类去吃柴鱼烧?”
“柴鱼烧?”
一听到这个词,我所有的怒气化成一团烟灰飞烟灭,“你要带我去吃这个料理吗?”
“不想去?”
“不不不!”我激动的摇头,“去,带我去。”
他淡漠的别了我一眼,眼底有着令我不明的味道,然后向一个方向走去了。
我跟着他的方向高兴的说不出话,第一次觉得其实这个家伙除了怪癖的性格外还挺好人的。
哦呵呵,趁这个机会,我一定要向他好好学习柴鱼烧的做法!
现在连我都无法想像,刚才还在紧张对战气氛,现在却可以若无其事的一起吃着双方都爱吃的食物。
汗!果然我不是很好运气的呢!
我以为可以借此机会学习柴鱼烧的做法,可是没想到跟着纪漓来到游乐园的小餐厅时候,Waiter已经端着两碟漂亮的法国料理上来,旁边还放着一只法国著名的葡萄酒—波尔多。
唉,我在心里不停的为没有学到料理而叹气,望着桌上的红酒在发呆。
缓慢的音乐犹如一淌轻易流淌的泉水,此时的气氛可以说是用浪漫来形容。
看样上面的法语标记是1897年的,而且据我所知,这种昂贵的波尔多独特口味已经销声匿迹。
不愧是漓家大少爷,这样珍贵的红酒居然被他弄到了!
我看着服务员拿起红酒往纪漓的水晶玻璃杯中倒,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红色的液体在水晶状的玻璃杯里冒着气泡。
纪漓修长的手拿起眼前的波尔多,轻轻的摇晃几下,似乎闻到波尔多散发的醇香,满意的将波尔多放到嘴唇旁,动作优安分又不失高贵。
我傻愣愣的看着他一连串地动作。
根本无法想象,如果我不是认识眼前这个叫纪漓的俊美少年,根本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居然存在着这样完美的人。
纪漓…真的是一个可望不可即的神话呢!
我下意识的学着他的样子,回忆着以前老师交给我的喝酒动作。
伸手拿起红色液体摇晃了几下,几滴红色的液体弹到了我的脸上,酒味的浓度气味沁入鼻内。
呜—,好难闻。
忍着刺鼻的酒味,我将红酒放回桌子,拿起刀叉准备切柴鱼烧。
几声小声的笑声在暗黑色的格调餐厅隐约传来,几个Waiter竭力的装作一副严肃表情,裂开的嘴角却无法掩盖他们的笑意。
我有些生气的放下刀叉,对着他们就是愤怒!
“你们是不是没事干了?”
可恶,正所谓‘一个人可以犯几个可以改正的错误,但不能又失礼的行为’,他们这样的做法简直就是侮辱了马克吐温的名言!
见我脸色一变,那几个Waiter连忙低头,掩盖的笑意被我的怒气一扫而空。
我哼了一声转过头来,就看见一双眼睛正出奇的盯着我,他眼神里的邪魅笑容在脸上濡染开来,魅惑的笑容直撞我的胸口。
我憋红着脸没好气的瞪着他,“笑什么笑?没见过淑女喝酒啊?”
“…”他的双眉皱起,表情像是在形容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余希铭,你确实你是淑女吗?像你这样的‘淑女’我还是一次看见呢。”
“你、你说什么?”
“更何况一口酒都没喝进去,这叫喝酒?”
“谁说我一口酒都没进去?本小姐现在就喝给你看!”
我板着沉下来的黑脸,拿过那杯法国著名的一口气罐了下去。
难以感到的气味在喉咙中刺麻刺麻的,我憋着难喝的酒中清淡香草味道将液体强行溢了近喉咙。
“咳…咳咳…”我拼命的止住咳嗽,对这瓶传说中地波尔多有着惊讶的反应,“Dieu,monDieumonDieu!(法语翻译中文:这是什么东西?)”
纪漓带着浅笑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你的一口酒量还真不是一般的小….”
“喂,关你…”
我本想肝胆欲碎大声的呵责,可是一句话还没吼完,一只白皙的手就带着魔法般的魔力将我的话收了回去。
天呐!我这是在做梦吗?
纪漓他竟然拿起纸巾温柔的帮我擦脸,而且…而且竟然敢离我这么近…
呜,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啦!
他身上的好闻气味霸道的传入我的鼻子,让我霎时无法控制胸口传来震震有力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
呜,余希铭,你清醒一点啦!他可是跟你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人,你怎么能对敌人弃暗投明呢?
“走开啦!我看见希铭了…苏桎汀,离我远点!”
“该死的火炬头!你想死吗?敢叫你姑奶奶我远点?”
当我还沉陷在纪漓的俊美当中,两个有着深仇大恨的声音将我从状态中解救了出来。
只见桎汀气得七窍生烟,跟在顾澄海的后面冲上来不由分手的就抓着我的手往外拽,“希铭,我们走!不要理这个‘猴不像猴’的猴子。”
“啊?桎汀,我的点心….”
顾澄海气得暴跳如雷,瞪圆着双眸追在我和桎汀哇哇大叫,“你说什么?谁是猴子你给我说清楚点!飞机女,你这该死的女人要把阿铭带到哪里去?给我停下来!”
“谁理你啊,你这个比猴子还要糟糕的火炬,说火炬我看是山鸡吧?哈哈,看你这副德行山鸡多适合你啊,山鸡山鸡!”
“可恶,有种你就别跑!”
听着两个人源源不断的吵,只有我被冷落在桎汀的后边。
我欲哭无泪的向天祈祷,快让这场战争停止吧!…
桎汀不屑的回头哼了哼,“谁理你啊,神经病!”
&
终于,两个争锋相对的声音停了下来。
可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两个居然为了拼个厉害拉着我疯狂玩了3遍十环过山车不够,还打算去玩让人胆战心惊的垂直过山车!
总之,他们的意思就是要玩过这个游乐场所里所有的刺激游戏,直到对方底气不足弃权为止!
现在,他们一人一只手默契的拉着我去刺激的垂直!
天呐,是垂直!这可是我这辈子唯一不敢碰地游戏项目。
远处一群花痴犹如青山里的精神病的疯子,接二连三的爆发起来!
“啊啊啊啊——!,我看见纪漓了!!!那个传说中魅力高达百分百的完美少年!”
“你是不是想我的偶像想疯了?以纪漓的冷酷性格怎么….纪漓!是纪漓耶!”
“啊啊啊!纪漓!好帅啊!”
随着爆发连连的尖叫,一个身影出现在游乐场的中心——也就是我们的前方。
“哼,冤家路窄—!”
顾澄海的抱怨让我霎时排下黑线,难道这个家伙刚刚从餐厅里没有看到我和纪漓一起在用餐吗?
所以说,纪漓跟过来应该不算是冤家路窄吧?
“呃?漓!”
桎汀本来一副要斗个你死我活的表情,在看见站在面前的纪漓后荡然无存。
反过来的是一张温柔的笑脸,她走到纪漓的身边温柔的问,“要不要一起去玩垂直?我们正和那个火鸡一起去呢,你也一起来怎么样?”
“你说什么!平胸的山鸡女,你有种在说一遍谁是火鸡?”
桎汀回过头,一脸阴沉,“说的就是你,你这个红毛小子,呢张嘴巴就像鸡一样‘呱呱呱’!你不知道你自己都吵死人了吗?”
无视于我和纪漓在旁,两个人又再次怒不可遏吵了起来,声音大得使夹在中间的我要悲痛欲绝。
四周因为这两个人的针锋相对围观了不少人,其中一大部分指着纪漓连连叫帅,只有我和纪漓像个小丑一样安静的被晾在一边。
—呼!郁闷,真郁闷。
“哈哈,笑死了!鸡是‘呱呱呱’叫的吗?你这个没文化的女人,给本少爷放亮眼睛看清楚,鸡是这么叫的!”说着,顾澄海清了清喉咙,捏着嗓子叫了起来,“即—即—即!”
“哇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顾少爷在卖唱吗?怎么这么有天赋!”
“呵呵,我想不是卖唱吧!应该说是演话剧给我们看,不然怎么纪漓少爷和希铭小姐都跟着他们一起疯呢?”
“是啊,纪漓少爷的性格可是不会做出这样丢脸的事情,哇!纪漓少爷真的好帅啊!”
听到四周爆发的笑声,顾澄海气急败坏的瞪着他们,“该死!你们都给我闭嘴!”
本来照这个常理,四周应该立即寂静无比才是,可是却有着不协调的笑声气得顾澄海满脸通红。
顾澄海转过头对着桎汀就是破口大骂,“你这个没闹又平胸的飞机女!自己在那里得意什么?你以为你这副德行好到哪里去了吗?也不拿块镜子照照自己像什么样子。”
“什什么?你居然说我又说我平胸!!!”桎汀的笑意一空而散,立刻切齿痛恨的瞪着顾澄海,“现在你祖母我正式向你宣战!你敢跟我比垂直吗?男子汉大丈夫别说你不敢,我可是会笑掉大牙的!”
“谁说我不敢?比就比!”
顾澄海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从桎汀的身边走过时不屑的大哼一声,桎汀也不服输的抛下我跟了上去,围着圈圈的一大群人立刻排出一条通路让这两个人走过去,那样快的速度简直是怕踩中地雷。
纪漓依旧安静的没有一丝表情,美丽的瞳眸有一丝亮光飞闪而过,他背着我想前抬除了步伐,给我留了一个晴空霹雳。
“走吧。”
跟…跟上去吗?玩垂直吗?我不要!
呃?怎么回事…我的身体!
“啊,可恶!纪漓!放我下来,我说了不玩!”
完了完了,离开过山车的位置近了!近了!
“喂,你快放我下来!我说了我不玩!”
该死,纪漓,我发誓我一定要杀了你!
“你说什么?”
“啊?呵呵,没什么!不如先放我下去吧?”
“好啊!”
“呃?好?”我有些受宠若惊的看着他温柔的将我放下,正当我高兴时,我发现自己坐在过山车里面!
“纪漓!!”
啊啊啊啊——
“混蛋!放我下来!我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