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7日清晨上海)
被恶梦惊醒,吴夏“霍!”的一声他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要——!”他不自觉的大叫一声,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浑身的冷汗所浸透。
“叩叩叩,怎么了吴夏?”门外传来了莲紫的声音和急促的敲门声,“你怎么了,吴夏?”
“没什么事?不用这么急。”停了好一会儿,他才喘着粗气迅速的回应道,的确,自从上次那个可怕的案件后,自己已经接连好几个晚上做恶梦在梦中吓醒。
“快开门啊,你怎么了!”她还是敲打着门催促着,莲紫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里这个侦探的生活已经完全的被打乱了。
“不行啊!我没穿衣服呢!”吴夏用最后一丝特有的魅力逗笑的语气安慰说。
“那,那你赶紧穿衣服出来吃早饭,”莲紫这才停止敲门羞赧的回应道。
(莲紫家大厅)
“你又做噩梦了?”,蓝警官端着手上的饭碗关切的问道。
“嗯!是啊,非常奇怪。”吴夏带着苦笑无奈的回应着,一面还机械的将碗里的饭一点点的往嘴里送,脑子里正一点点的回忆着,‘昨夜的梦中莲紫失踪,还有那个自己单独身处的空间,那张可怕的脸,一切都让他非常在意’
“那件案子怎么样了,伯父?”良久,他才又本能的追问了一句。
“那件案子,虽然没什么进展,但你的不在场证明已经确定了。”蓝警官放下手中的饭碗,严肃地回应道,“这件事你可以不用担心了。”
“不,我做噩梦并不是因为这个。”听了他的话,吴夏重重地摇了摇头甩掉涌现在脑海里的那一幕幕诡异的画面,“我好像遇到了一点麻烦。”
听了这话,良久这个饭厅陷入了一份,难以言语的死寂,所有人一瞬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对了伯父,在现场不是还找到了一个磁带么,里面有什么内容么?”
声像分析组已经得出了结果,里面是一首歌,还有,那一段高频噪音的分析也出来了,那里显示着一个人的名字。”
“名字?”停下手中的筷子,吴夏吃惊的问道。
“嗯!”蓝海似乎也被勾起了对案子的关注,他幽幽的回应道,“白婉还有一部分暂时分析不出来,它的频率超过了我们现在设备的分析范围,我们已经将他交到了更上一级的鉴定机构,希望他们能得出什么结果来。”
“白婉?”吴夏的心禁不住一颤,禁不住沉默下来。“那首歌是这个吗?”
随着吴夏的一句话,他拨弄几下手机,一串凄伤而难以理解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自古只有新人笑,何曾听闻旧人哭,此情紧随君恩断,此爱偏留苦断肠,泪恨绵绵无绝期……
忧伤而哀婉,这是一首用方言唱出的歌曲,虽听不出字句,但浓浓的忧伤却溢于曲外。
“就是这首没错,怎么会?”蓝海讶异的神色让全家人都陷入了沉默。
“从那天晚上看了她们的尸体后,我的铃声就被换成这样,改都改不掉”吴夏苦笑着解释道。
“”沉默良久,蓝海才接着回应道,“我问过局里一个同事,这是一首用四川方言唱出的歌,应该是来自徳阳,还有白婉,在5、12地震那天地震遇难人名单中也有这个人的资料,虽然不全,但可以肯定他来自四川。”
“夏呀,”莲紫的母亲关切的安慰道,“咱别想那么多,什么事都会过去的。”
“我知道了伯母。”他强带起一丝笑容回应道,好一会儿他才又接着说,“伯父、伯母,这几天我有点事儿,可能要走开去四川一段时间。”
“去四川?你去那儿做什么?”蓝警官和莲紫几乎异口同声地追问道,尤其莲紫,她的脸上路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惊讶。
“没什么重要的事,想去确定一些东西。”吴夏,不以为意的笑着答道,“没什么特别的事,你们不用告诉我爸可以。”
“也好,当散心也行,别去接触案子。”沉寂了好一会儿,蓝警官才点点头答道。
“我也要去!”听到父亲的允诺,莲紫迅速撅起嘴来插话道。
“不行!”听了莲紫的话,几乎是同时,吴夏顶了回去,在他脑海里泛滥的是他在梦中所见的一切,他无法允许梦中的情况真的出现。
“让丫头和你一起去吧!你这几天不大对头呢!”
“哎呀!说真的我没事儿。”想到自己未知的旅行,吴夏似乎不大愿意让莲紫也跟着去。
“多个伴也好嘛!”莲子父母两人的意思却又让他难以回绝,毕竟这两位不久得将来就会是岳父岳母了。
“也行,”吴夏见拗不过,便点头不好意思的说,“对了伯父,您在警局待了这么多年,认不认识叫陈慕和郭浩然的这两个人?”
听了吴夏的问题,蓝满腹狐疑的问道,“怎么了?”
“没事,随便问问。”吴夏轻应了一声,一面将碗里的饭一口气吞了下去。
“慢点,吴夏。”莲紫和母亲,几乎同时说。
“陈慕前段子听过,好像和你一样是北京一位很有名的大学生侦探,郭浩然就不清楚了。”
“侦探吗”,似乎蛮有意思的吗,他慢慢的甩开了些许的不安,至少可以确定可能会有几个帮手了,“大学生侦探?”
‘绝不会让你出事的,绝不’看了看此刻坐在身旁的莲紫,吴夏暗暗的在心底起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