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所有一切,皆是按程序、有步骤、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过程游刃有余,顺水顺风,好不惬意……
“死男人,臭不要脸!”胡大妮骂着。
胡大妮穿好自己的衣服,话语明显有了底气,直截了当地问:“说,你怎么知道小白脸来我家的?”
马加权起身并不急于回答,只是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尖舔着嘴唇,然后再吧唧吧唧嘴。
“快说呀你,到底怎么回事?”
马加权这才开口说:“我亲眼看见的。”
“你看见的?在哪儿?”
“在你家门口啊。”
“你来偷听我的门子?”
“不是闷得慌吗,心里痒痒,就想过来瞅瞅,结果就看到有人先一步进了屋了,就躲在暗处盯着,直到那小子出来。”
胡大妮想了想,理直气壮地说:“看到也无所谓,他是来家访的。你和校长勾结着,把我们一家害惨了,还影响到了孩子,人家是来做工作的。”
“只是为孩子的事?”马加权狡黠地望着胡大妮。
胡大妮直视着他,干脆地说:“他一个傻孩子家,啥也不懂,办个屁呀办!”
“那他为什么撒腿跑出去了?”
胡大妮想都没想,直瞪着马加权,半真半假地嚷嚷道:“是我想了,强要他,把他给吓着了,他能不跑吗?”
马加权站在床前摸摸索索系着纽扣,说:“孤男寡女,黑灯瞎火的能不办?鬼才信呢!”
“你以为都像你那么没出息啊!都像你那么不要脸啊!老色鬼!”胡大妮趁机恶狠狠地讥骂道。
“你就骂吧你,还不是你心甘情愿的。”
“放屁!谁心甘情愿了?”
“不是心甘情愿才怪呢?不然你怎么会乖乖躺在那儿?瞧把你舒坦的吧。”马加权满脸坏笑。
胡大妮一屁股坐到了床前的一把椅子上,神情沉稳下来,正经说道:“我跟你说啊,都已经到这份儿了,你以后可不准再变着法子欺负我们家了,不然我就告诉你家黄脸婆去,让她折腾你去。”
“听听你这说得这叫啥话呢?都说到哪儿去了你,爱惜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欺负你呢?”
“那好,你说瞅厕所的事怎么办?”
“要挟我呀?臭娘们儿!”
“不是要挟,是商量,也算求你。”
“我这儿好办,那都是没影的事儿,啥事没有。”
“就是说还不利索了?你搞不定是吗?”
“姓张的那个混蛋,他本来就不是个好鸟,弯弯道道的不好琢磨。这样吧,等我找他通通气再说吧。”
胡大妮突然想起一件事,接着问道:“对了,那个大学生老师怎么就成嫌疑犯了?”
“有人在现场看见他了。”
“不是你从中做的手脚吧?”
“我就那么缺德呀?人家又没惹我,不是,绝对不是我干的!我打包票!”
“只是看见人家打那地方走过,又没有别的啥证据,怎么好随便抓人家呢?”胡大妮疑问道。
“怎么会没证据呢,听办案的警察说,那人身上沾了很多自己排出的脏东西,还有,据说还有女人的呢。”马加权说完又嘱咐道,“这都是机密,你可把严了嘴巴,别对外人胡说。”
胡大妮心里咯噔一下,沉下脸来,不再说话。
“瞧你掉了魂似的,咋了?是不是真的跟那个小白脸有一腿了呢?现在说不清了吧?”马加权揶揄道。
胡大妮凝着眉,思忖了半天,突然抬起头说:“不行,我得去给李硕作证去,不能让人家受委屈,大学才毕业呢,可不毁了人家一辈子。”
“你的意思是……”马加权怪怪地打量着她。
“你看是不是如果我能够出面作证,证明他作案时间不在现场的话,就能解除对他的怀疑了?”
“原则上应该是这样。”
“那好,我这就去。”胡大妮起身去洗了脸,重新打理了一番身上的衣服,对着马加权说,“你还呆在这儿干嘛呀?事都办完了,还不赶紧走。”
马加权盯着她,问:“你就这样去?”
“不这样还能咋样?”
“用什么证明?”
“用嘴呗!”
“就凭一张嘴?那恐怕说明不了问题吧,人家无依无据地就相信你一个小娘们的话?”马加权摇摇头说。
“哪……哪……”胡大妮眨巴了一阵眼睛,突然叫道,“有了!”
“你有啥了?”
胡大妮断然说道:“他身上的脏东西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