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 曾经的暗恋
韭菜，武毅家自留地的菜地里就有、将它移过来、分叉根部栽培好就行。
而黄瓜辣椒则需要提前育苗，对于这个、武毅母亲早在种麦前就开始育苗了，现在早已发芽长大了不少、就栽种在盆里、随时都可以移植了……
现在天并不冷，但却不适应蔬菜生长、所以现在这个时候没有人种菜。再一个就算是种了菜也不行，马上就下霜了，青菜就怕霜打……
而用上大棚后棚内温度比太阳照射的温度高的多、就这两头还不敢封严、生怕温度太高菜苗受不了。而太阳一下山就赶紧密封两头、保留住棚内温度，创造育苗温度条件……
又忙了几天终于将韭菜移植到大棚里、当然也是少不了移栽黄瓜辣椒。
辣椒喜热、离炉子火墙近一些、并且在人进出大棚掀草帘子时确保不会影响到它的生长。黄瓜喜欢温度稍低一些、就离门口近、离炉子火墙远一些，而韭菜就种在两种菜之间。
现在不是最冷的时候、因此倒是不忙烧炉子，并且若是天气变化不是很大、温度很低时、基本上是不用烧炉子的，光是太阳照射棚内温度就够了。
武毅哥问武毅、晚上点不点灯？
不点灯吧，在他记忆中、看到过用灯泡的、但那似是为了提高棚内温度而用的，倒不是为了照明……
随后的日子里让四姐每天测一下棚内温度，发现最高时中午竟然有三十六度、而晚上最低时也有二十度。就告诉哥、棚内温度白天一超过二十八度、就注点意，超过三十二时、要将天窗打开两个、通完风后就赶紧盖上，要不等到温度计测出来温度低时、已晚了，棚内大部分面积温度肯定会更低，并交代了白天开始通风的时间长短及一些注意事项。
武毅和他五姐还要上学，白天劳作时的棚内活计上基本搭不上手、但为了不让母亲干活或者少干活、只有让他哥多干点了，并且四姐也是女孩家的、能少干就少干点活。
这一阵子，武毅哥武凡为了建大棚、倒是没有出去玩，老实了一阵子。
二姐夫崔树下的劲也不少，现在他家也是正困难时候，他弟弟等着结婚、而结完婚就面临着分家……
在一个他今年和别人合伙炕鸡娃也赔了，主要是首次炕鸡娃没有什么经验，便导致成活率较低，又加上收鸡蛋时也没有好好的把好关……
便也是没有钱，粮食也是刚够吃零花钱则就没有了。
武毅白天上学，晚上在家写完作业就去大棚帮忙薅草施肥，同学及至小朋友叫他几次出去玩耍、却都没有答应、之后便不再叫。
军延倒是没有来过，主要是两家住的地方离得远、一个是村的最东边，一个是村里的最西头，不是休息天、一般来不了。并且就算是休息天最近也没有来过，主要还是要帮家里掰玉米、干些农活又或在家里帮着做饭之类的……
倒是放学后老是在一起走，不过也就是一小段路而已。
随后的日子里班上老师做了个小测验，卷子上的考题都是老师教过的、再加上又有一世的记忆，时间虽然长了有些模糊，但现在又学了一遍等于是复习而已，看着应该随便能考一百分。
开学两个多月了，还没有见过心仪的暗恋对象、可能也和没有主动找过她有关。
倒是她妈来过家里几次、见母亲忙就帮着几次、却是也没有见她妈带着她来过。
想到这里，这倒是个接近她的好机会，考数学时就故意做错了几道，能考刚及格就行了，这样自己才以不会做题为名义、找她请教，就算是学校里没有机会，万一她来家里了不就有机会了，不信她不教。
第三天的上午刚上课两位主课老师就开始念成绩了。
语文一百、数学六十一、倒是让老师都有点惊讶，语文上九十的没有、不及格的一大片，数学一百的好几个、下六十分的也有，但明显是平时就学习不好的。
数学老师说不应该啊，来到武毅身边、特意看着他的卷子。你这几道题是咋回事、是不会做？还是疏忽大意做错了？
我做错了，考试时太激动就写错了、写完又忘了检查、就交卷子了。
数学老师：我说呢、平常也没有见你不会做这题啊！下次你注点意、现在是测验、等到期末或者升学考试，再做错不就亏了。
武毅忙用尊敬的语气回答‘中’，以后考试我一定好好考，考完不忘检查卷子。
上学时没敢找她，怕她同学见了会嘲笑她、但已打听好了，她数学一百、语文九十五，也是班上语文唯一上九十分的。
她等一会要打扫卫生、要晚一点走，如此倒是不急、坐在池塘前的台阶上、手拿着卷子，思绪不止……
有时候不得不相信有运气这回事，记得好像是那个世界里上五年级时的第一年、一次晚上上晚自习，到学校时有点早、就和同桌来到这池塘前的台阶上坐着聊天。无意看到岸边的水里似乎有鱼在泛花，并时而传出声响，就拿出上学随身携带的三件宝之一——鱼钩，和同桌在岸边随便找点蚯蚓勾上然后甩在岸边水里钓鱼。
那时候学习不好的男学生一般身上都会带着纸牌以及弹弓，至于鱼钩则就是个人兴趣了。
其时天已灰黑了，在岸边翻土找蚯蚓时已是朦胧凭感觉，要不是池塘边的蚯蚓多，还真不易找到呢。如此扔鱼钩时就是凭着听觉抛出去的了，不过抛到了哪里自己心里大概还是有数的。
和他同时抛鱼钩，片刻他就钓上来一条鱼、在校门口又或池塘对面人家灯光的映照下，银白色的鱼像是鲫鱼……
这货也不嫌脏、从鱼钩上取下鱼后径直装进了裤子口袋，而摘下鱼的鱼钩凭着手感再次装好蚯蚓后又扔进了水里。
现在想想估计当时时间不到十秒左右、他又是一条……
而武毅的鱼钩却没有鱼咬钩，在同桌钓上来三条后，武毅实在存不住气了、将鱼钩拉上来扔在同桌扔的地方，还是没有鱼上钩。
同桌在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里连钓了四条鱼、而武毅的鱼钩，鱼连咬都不咬……
现在想想、几十年了、还记忆犹新，更相信了运气俩字。
回过神来，看到学校又有学生出来、知道这此应是打扫完教室卫生准备回家的学生、就赶紧站起来、盼望看到希望看到的人。
看到她出来了，依旧是印象中的那副面容、不过更显稚嫩、虽然二十几年没有见过面了、但依然一见到她就认出来了。
她旁边还有一个女生陪着，比她高、边走边说着话，以为是她同学、也没有在意，走了过去、喊了声她的名字，看她见到自己一副茫然的表情，赶紧自我介绍一番，随后问她能不能教我做这几道题。
她抬起头来又看了武毅一眼，瞬间她脸一下红了：我不认识你，说着就要继续前行。
妹子、咋了？听着说话者的语调，不禁看向她身边的她。嗯，莫非是她姐姐、是那个过上几年后要给我作对象的她姐姐！看着她们俩非常像的脸庞，就肯定是了。
哦，我看到张怡学习好、就想问问这道题咋做。
她姐似是有些喜欢，似是因有人问她妹子别人不会的数学题而表明妹子学习是得到认可的。便帮着武毅劝她妹子道：不行你给他说说呗。
武毅忙道：是啊是啊，说说也浪费不了你多长时间。
好像张怡瞪了她姐姐一眼，随即看了一眼卷子、细声漫语问道：你哪班的、我咋没有见过你？
嗯，三一班的。
哦，你班上不是有学习好的，咋找我教你？
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武毅想了一下回答道：我学习不好，班上同学都看不起我、没有人愿意教，问老师又怕挨批评，说我上课不认真听讲…… 无意听到别人说你学习好，便只好找你了。
张怡犹豫片刻：那你明下午早来一会、到教室找我给你解题，说完这些、声音早就细不可闻、更是低着头，脸红得让太阳下山后的晚霞、都没有她脸红。
武毅连声答应……
她依然是那么害羞，不喜与男生说话交流。依然是那么的清纯，那么的喜欢脸红。
与她姐妹俩，边走边说、离开学校已是很远了、当然大部分都是武毅在说话，路上倒是没有刻意奉承她俩，眼见自己回家要走的路口离的越来越远、而她们家倒是要到了，她姐问武毅在哪住、若是附近的以前咋没有见他从这里走过？
武毅：去我家的路已走过了。
经过这一阵子的交流张怡开始与武毅主动说话、不过依然害羞。
张怡抬头看了一眼武毅，那你回去吧、或许从他眼里看出了什么、随后就又加了一句、明天中午饭后早点来找学校我给你说题。
中，随后武毅转身走向回家的路口。
走在路上，武毅还在想着她姐看着也挺好看的啊，不过肯定比我大、长的也是还不错，哎，那时我咋没有选择她啊、最起码看看见个面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