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李建发已经气汹汹地跑至阳台门前,冲着梅雪晴叫嚣道:“晴晴,你还是老实给我开门,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你以为这小小的一扇门就能把我挡住,那你可错了!你就别装正经了,老子早在上一次就尝了你的滋味了,一次和两次又有什么区别呢?”
梅雪晴惊惧地反驳道:“你胡说!这是不可能的!像你这种人渣,这种败类,怎么就没有被雷劈死?”
李建发看着里面浑身发抖的梅雪晴,敲一敲门上的玻璃,流里流气地说道:“上次我们吃饭,你不是昏迷了吗?其实那是我给你在酸奶中下了药......怎么样,想起来了?”
她想到上次她和这个人渣一起吃饭,也不过是一个月的光景。这样算起来,姜海涛所说的那个笑话的有可能是真的,她肚里的孩子有可能就是这个人渣的......
梅雪晴不寒而栗,她的双脚再也无力承受她的体重,她瘫软在地上,同时,她的心里也不堪承受无尽的惶然和无边的恐惧,她开始放声大哭。
李建发用拳头使劲捶打着门上的玻璃,得意地狞笑道:“你早就是老子享用过的女人了,此时还假装什么圣女?赶紧给老子开门,要不然老子就砸开玻璃闯进去了。”
梅雪晴心一横,猛然从地上站起来,在狭小的阳台上转了一圈,寻到一根健身弹力棒。她把弹力棒拿在手,两眼愤恨地瞪着李建发,哭喊道:“只要你进来,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美女,我可不要和你同归于尽,我要和你同床共枕。”李建发开始猛烈撞击那扇单薄的门。
门被撞得摇摇欲坠,随着一声声的撞击,门与门框间的开合的裂缝越来越大,那张小方桌似乎不堪重负,摇摇晃晃地样子好像随时要散架到地似的......
咣咣当当的响声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让梅雪晴无比恐慌的心一阵阵抽搐着,好像随时等待死神的宣判......
是的,梅雪晴已经把自己归入死人的行列了......
就在这生死时刻,咣咣的敲门声响起。
李建发走至办公室门口,不耐烦地问道:“谁?什么事?”
“发哥,我是张章,请问发哥......有什么事或者需要什么帮助吗?”
“滚,滚个远远的,别打扰老子好事。”李建发顺手搬起一张椅子,呲嘴淫笑道:“晴晴美女,看看你这次还怎么躲?”
李建发举着椅子猛然朝阳台门那里撞击过去,那个小小的方桌哗啦一下子散架了,门倏地被撞开。
李建发举着椅子一步步逼过来,梅雪晴举着弹力棒用尽全身的力气朝李建发扫去,李建发用椅子一挡,笑道:“老子也是从刀尖儿上滚过来的,你还是不要再浪费力气了,留点儿力气等着在床上叫喊吧!”
梅雪晴疯了似的不敢不顾地乱打一气,李建发倒也一时不能得手,他只是拿椅子抵挡来势汹汹的弹力棒。
忽然,弹力棒被椅子的背部的空隙别住,一时间梅雪晴不能再发起凌厉的攻势,李建发趁此机会抓住弹力棒,得意地淫笑道:“美人,这次看你还有什么招数?”
梅雪晴两眼一闭,转身要朝窗户那儿跳搂自杀,却被李建发紧紧抱住。
李建发一边把梅雪晴朝床那儿拖,一边恶狠狠地说道:“老子对奸尸没有兴趣,老子就对活生生的女人有兴趣......”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外面的敲门声又响起。
李建发不予理会,手忙脚乱脱他自己的以及梅雪晴的衣服。
梅雪晴早已经哭成一个泪人了,可柔弱的她怎么是身强力壮的男人的对手,她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只是用奋力的挣扎来延缓死亡的时刻的到来......
办公室的门倏地被打开,李建发一看是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他怒骂道:“从哪儿冒出不长眼的东西?出去,没看到老子正在办好事吗?”
姜海涛见梅雪晴衣不蔽体地在李建发身下瑟瑟发抖,胸中的怒火在胸口腾地爆炸。他几个箭步就跳至床前,还没等李建发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已经被姜海涛摁在地上往死里揍了。
在姜海涛闯上来的时候,李建发的保镖就跟在后面拦截追赶,现在,他们见老板正被打,都上前护驾去了。
几个回合下来,姜海涛就把那几个人全部撂趴下了。
梅雪晴在绝望的时刻看到姜海涛神武地从天而降,她慌乱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缩在姜海涛的怀中放声大哭。
姜海涛安慰道:“别怕,别怕,有我在,没有人敢动你!”姜海涛踢了躺在地上的李建发一脚,说道:“小子,再让我看见你欺负我媳妇,我让你死不见尸。”
他又低头问梅雪晴:“晴晴,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梅雪晴抬起脚狠狠地在李建发头上踢了一脚,李建发惊恐地望着她,生怕她说出上次的事件,但梅雪晴张开嘴,终究什么都没说出来,就跌跌撞撞哭着跑出去了。
梅雪晴一时间不能也不愿意承认她肚里的宝宝是人渣留下来的,她唯有哭泣。
姜海涛追上来,把梅雪晴揽在怀中,安慰道:“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
姜海涛听了梅雪晴没头没脑说了这么一句,他只当她还没有从恐惧中回过神来,也就没有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