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汐在我面前解下绷带的那刻,她眉上的那道疤痕触目惊醒,那刻,那晚所发生的所有的事情在我脑中加速流过,头痛,剧烈的疼痛。
“救我,救我……”我疼痛的昏了过去。
醒来以后就很少经常见到冉汐了,就算是见到她,她也是戴着帽子将帽檐压得很低。
我拼命的去学习武术,强身健体,成为可以保护自己女人的那种男人,否则就是废人,难道不是么?知道上了大学,逃课回了国家,都留在从前旧别墅的那些时间我才知道妍馨被杀害的凶手已经判了无期,而那天晚上那个罪犯已经在当晚逮扑时执行击毙了,两名同犯终身行使无期,妍馨下葬后,没几天警察就在妍馨家中发现了服毒自杀的妍馨的母亲。
我们中国,有古言:人生若只如初见。
四岁,他站在阳台之上浇着自己养的花,低头就看见了隔壁新搬来的邻居,很早以前离自己家别墅的不到两三米的地方就有人开始搬运水泥,没想到是盖房子,新邻居家的是个女孩子,他逆着阳光看着她,她将手中的西瓜子扔起来,仰起头“啊……唔!”稳稳地用嘴接住了扔起来的西瓜子。
然后就看到了二楼上拿着花洒的他,一边咀嚼着自己口中接下的西瓜子,抬起手臂,趁着阳光,这么明媚的阳光她的笑就好像发光一般“嗨~我叫秦妍馨,好听吧?你呢?”
“我……我……我叫阿暮……”
“阿暮,阿暮,你醒醒。”冉汐摇醒了睡在吊床上的安暮唯“阿暮你没事吧?”这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见他笑,虽然是在他熟睡中,他的笑真好看,只是有些急事阿姨找他,否则自己真的不忍心叫醒他。
“唔?”安暮唯满眼迷茫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带着帽子的冉汐,又一次被拽回了现实中。
冉汐拽起了安暮唯,安暮唯淡淡的推开了冉汐的手,跳下吊床,不是自己不愿意面对冉汐那张脸,是每每面对那张脸的时候,就知道这是被那个叫得子的人用刀子划成这样,然而那天所发生的所有的事情,都清晰的不能再清晰的出现在自己脑中。
冉汐看着安暮唯前面走着的背影,自己心底划过一抹悲痛,然后将心脏好像要化成了两半。
房间中,安暮唯站在中间,冉汐的父母将冉汐的手拉着,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自己正面面对的是自己的父母“小汐是为了救你才变成这样子的,更何况门当户对,女孩子最主要的容颜都因为你而被毁掉,我要你记住,这是我们安家欠人家的,所以,小汐必须必须是我们安家的儿媳妇。”
那天,他只是静静的听着所有的人的话,冉汐哭着和自己的父母闹在一起“爸妈,你们怎么可以这样?”然后母亲狠狠的用眼神瞪着……“你们还有阿晨,女儿的幸福自己会把我,更何况女儿是嫁给他家,阿晨是取进来的,要门当户对,给阿晨找就可以了啊!你们放过阿暮吧……这对阿暮不公平……”
所有的声音都在自己的脑中没有存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