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父女斗狠
易宗禅2015-10-29 22:073,158

  上官竞雄躺在藤椅中,正闭目养神,就听见门外上官心仪向着侍卫的吵嚷之声。

  “你们都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我就要见我父亲,你们都给我让到一边去!”

  一个侍卫向上官心仪解释说:“小姐,元帅特别吩咐,今天不见任何人。还是,请……”

  还没等侍卫的话说完,“啪”地一声响,使端坐椅中的上官竞雄都吃了一惊。

  上官竞雄知道,说话的侍卫又挨了上官心仪一个巴掌。

  巴掌是小,违抗了上官竞雄的命令,是要砍头的,门外的侍卫自然仍旧不敢放上官心仪入内。

  “来呀!”上官心仪又大喝一声,“把这些眼睛里没有主子的王八羔子都给我拿下!”

  上官竞雄一听,也就知道,上官心仪这一回是带着随身的几个女兵来的。

  “嚓嚓”几声,显然,有人已然拔出剑来。

  “胡闹!”上官竞雄心里面骂着,冲着外边就喊了一声:“是谁?谁在外面喧哗?”

  一名侍卫隔着门向里面报到:“禀告元帅,是小姐要见元帅。我等依照元帅的吩咐,不予放入,小姐于是和小的们发起火来。”

  上官竞雄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带着几分的不耐烦,说:“先叫小姐进来吧。”

  侍卫说了声“遵命”,“吱”地一声,就推开了门。

  上官心仪还没有迈进房门,上官竞雄已然觉得,一股火焰,扑面而来。

  “噔噔噔”几声脚步响,一脸怒气的上官心仪一个人走到了上官竞雄的面前。

  上官竞雄不高兴地瞟了一眼上官心仪,抬起手,“啪啪”地就拍了两声巴掌,房门“吱”的一声,又被侍卫关牢。

  “这么急匆匆地来找我,可有什么事儿吗?”上官竞雄又看了一眼上官心仪,明知故问。

  上官心仪见上官竞雄如此,也故意地问了一声:“父亲从来都不谢客的,今天又是怎么了?”

  上官竞雄拿眼角瞅了瞅上官心仪,轻声地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为父今天身子特别地疲惫。”

  上官心仪微微一笑,又说:“心仪猜得不错的话,父亲今天所以不见人,只是为了躲我吧?”

  听上官心仪说了一个“躲”字,上官竞雄“呵呵”地就笑了起来:“想让心仪过来陪我说说话都难呢,怎么,又会躲着心仪?”

  “父亲,”上官心仪终于耐不住性子,正色说到,“心仪为什么来,父亲不会不知道,就不要再和心仪这样绕着圈子了。”

  上官竞雄听上官心仪如此一说,将两只手往两边一摊,两道眉毛往起一挑,摇着头说:“心仪,你是知道的,为父最不喜欢揣测别人的心了。你我父女之间,有什么话,还不可以直截了当地说吗?”

  “好,”上官心仪又向上官竞雄身前迈了一步,直接问到,“我就来问父亲,你为什么要给韩笑天谋将军一职,又为什么,要他去东方征讨叛乱?”

  上官竞雄看着上官心仪已然通红了的脸,不以为然地说:“为父见他功夫不错,为他前程考虑,给他谋了个将军之职,又有什么不好的吗?”

  上官心仪直截了当,哭着嗓子说:“可,你让他去征东,不等于是让他去送死吗?”

  “心仪,你这可是冤枉了为父了。”上官竞雄瞪着眼睛说,“将军是我为他谋取的,可这让他去征讨东边的叛乱,可不是我的意思……”

  上官心仪没等上官竞雄把话说完,气冲冲地就问:“不是你的意思,又是谁的意思?”

  “放肆!”上官竞雄大喝一声,“腾”地从椅中站起身来,“什么时候,你竟然和为父如此说起话来!”

  上官心仪却丝毫没有畏惧的颜色,以一个女孩子特有的尖而且高的声音,和上官竞雄嚷了起来:“不管怎么样,我是绝对不会让他去当这个征东大将军的!”

  上官竞雄气急败坏地又向上官心仪嚷到:“这个时候,可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吗?这种事情,可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你以为这是闹着玩儿的吗?你以为这是儿戏吗?你难道就不知道违抗君命的后果吗?”

  “我当然知道!”上官心仪继续嚷着,“大不了,我和他亡命天涯!再不行,也不过就是一死!”

  上官竞雄“咯啵咯啵”地咬了几声牙齿,脸色已然气得煞白:“你以为,你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吗?你不是孩子了,不可以再这样幼稚地看问题!他是我亲自举荐给朝廷的将军,你死了,我可脱得了干系?”

  上官心仪却不以为然地说:“脱得了干系脱不了干系,是你的事儿,我可不能让他就这样白白地去送死!”

  “混账!”上官竞雄呵斥着,“啪”的一声,一个巴掌就重重地打在了上官心仪的脸上,“一个毛头小子,倒让你看得比你爹都更为重要了!”

  上官心仪捂着被上官竞雄打得火辣辣的脸庞,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淌:“父亲,你这一巴掌打得不是心仪的脸,而是心仪的心。”

  “嗨!”上官竞雄沉重地叹息了一声,垂着头又跌坐回椅中,伤感地说:“我上官竞雄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啊?怎么,怎么就这样不落好呢?”

  “父亲,”上官心仪又看了上官竞雄半天,才又说到,“你心里面想着的是什么,心仪是知道的。我和兄长,生下来其实就是你的一枚棋子了。我和兄长的一切,早就是你安排好了的,我们的生活,没有任何可以选择的余地。不错,你给我们的,是很多人想都不敢想的东西,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我是在蜜罐子里长大的。你可能以为,我会因此而深感荣幸,我会因此而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孩子,可,父亲,你知道吗,我其实是非常地压抑。我的一言一行,都要符合一个元帅千金的身份,想笑的时候未必能笑,要哭的时候,又未必可以哭。我每做一件事儿,都像有千万只的眼睛看着我,我活得其实好不开心的。父亲,心仪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只想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生活。可以那样的话,哪怕吃糠咽菜,甚至疾病缠身,心仪都心满意足了。”

  “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生活?”上官竞雄很像是有些轻蔑地笑了一笑,“你就以为,现在的生活是我所期待的吗?其实,我也想着过上那种随意的生活,想起就起,该睡就睡,可,那不现实啊。如你所说,你确实是蜜罐子里长大的,什么是生活,你真的就不明白。你所以为的那样的一种生活,是很多人都神往的悠闲日子。吃糠咽菜,确实也照样可以裹腹,疾病缠身,倒也可以苦捱日月,但,我想,我已经和你讲得再明白不过了,你真的过上了那样的生活,你就真正可以体会得到,什么叫做步步维艰。那可真的是太难了。你要为一年,一月甚至一日一顿的饭菜精打细算,到头来,还是捉襟见肘一个人,成天为家务所烦扰,为饭食所担忧,你所体会到的,再不是你所以为的世外桃源,时时处处,都只能被鸡毛蒜皮的事儿而烦恼,这样的生活,又有什么意思呢?”

  上官心仪听完上官竞雄的这一番肺腑之言,轻声地说:“每个人想要的,也许都是不一样的吧。”

  上官竞雄见上官心仪丝毫没有听进去自己的言语,干脆又说:“事已至此,再说什么也是不顶用的,总而言之,你和那个韩笑天还想有好日子过的话,就不要违抗朝廷的意思。”

  上官心仪的泪水已然收住,再次反问“这,真的就完完全全地是朝廷的意思吗?”

  上官竞雄眯缝着眼睛看着上官心仪,冷冷地说:“你这又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有谁会假传圣旨吗?”

  “我倒也没有这么说,”上官心仪对峙着一般,使用了同样冰冷的语气,“父亲刚刚也说了,你也只举荐韩笑天他当了一个将军,而令他东征的,心仪如果猜的不错的话,想来应该倒是钱大人吧?”

  上官竞雄微微地点了点头,说:“不错,让韩笑天去东征的,确实就是钱大人的主意。可,这又怎么样?身为将军,自当为朝廷出力。”

  上官心仪明白了一切似的,也向上官竞雄点了一下头,而后,语气异常平静地说到:“是呀,一唱一和,你们做的好手脚。”

  上官竞雄又从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说:“这是朝廷里的事情,你一个女孩子又懂得什么?”

  上官心仪一面点着头,一面瞅着上官竞雄说到:“朝廷里的事情,心仪自然不懂,但,元帅府里的事情,心仪倒也知道一二。”

  上官竞雄立时震怒:“休得胡言!你小小的年纪,竟然口无遮拦,也不怕自己说错了什么,给自己,也给咱们上官一族惹出什么祸端?我元帅府里,又有些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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