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那个胆敢逃婚的女人?”言墨一愣,随即嘴角慢慢的扬了起来,确实,这丫头像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难怪昨天在他提起言墨的时候,她的反应会那么大。
“我现在就回凤城。另外让人跟着那丫头,不准她到处乱跑,还有发讯息给凤城,让他们准备喜堂。”一叠连声的命令,也不管莫忧有何反应,言墨心情大好的走出客栈,回家娶老婆去了。
而除了小镇的多多,不明白,身后这俩家伙是怎么回事,就是一路不远不近的跟着她,她快,他们也快,她慢,他们也慢。跟的她心里直发毛。害的她一路也不敢耽搁,快马加鞭的赶到凤城,凤城人多热闹,就不信这俩家伙众目睽睽之下敢对她怎样?
果然,到了凤城,一进城门,那俩家伙就没了影,心情舒畅的找了家最大的客栈住下,舒舒服服的泡了热水澡,吃了顿美美的饭菜,然后倒头就睡。
等多多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是被人拥簇着的,入目所及是一片鲜艳的红,耳边更是锣鼓喧天,顿时瞪大了眼,这是怎么回事,她什么时候换的衣服?
“吉时已到,新郎新娘拜天地。一拜天地——”高亢嘹亮的声音,去唱男高音绝对完美,可是问题是,这些扶着她的手是怎么回事,怎么能硬推着她还可命的按着她的头。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浑身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就连开口都说不出话?
“二拜高堂——”又是那拖长的高音,多多被人扶着转了一圈,接着又被按下去,硬生生的叩了个头。然后一个红色绣金线的荷包透过红的惊人的头布递到她面前。身边早有人接过那个荷包,塞到她怀里。
“夫妻对拜——”又是一阵的忙碌,这次也不知道是按着她头的人太用力还是怎么回事,那红头布竟然随着她弯腰的动作,飞了出去,眼前一亮,当看清楚站在她对面同样一身红衣妖娆的身影,顿时瞪大了眼睛,怎么会是他?
“送入洞房——”紧接着的高亢生意,打断多多的惊异,相对于多多的惊愕,言墨绝美的脸上是甜蜜幸福的笑,弯腰抱起呆愣的多多,对着身后满堂的人微微一笑,径自抬脚越过众人,朝那个披红挂彩的院子走去。
一进房间,多多就被那闪闪的晶光耀花了眼睛,眨了眨眼,瞪着珠光宝气的房间,扫过金光闪闪的一应器皿,最后视线落在笑的一脸腼腆的言墨身上,眨了眨眼,张了张嘴巴。
明白多多的意思,言墨微微一笑,放下多多,倒了一杯酒递到多多嘴边:“喝了这个就没事了。”
狐疑的看着言墨,从那纯澈的眼中没有看出异样,多多张了张嘴,咽下那口酒水,果然,当酒水滑入胸腹,瘫软的身体渐渐的有了力气,张了张嘴巴,也能发出声音了。
“你该死的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冲过去,抓住言墨的衣襟,多多火大的问道。
“娘子,你看不明白吗?我们拜堂成亲了啊?”好笑的看着多多,言墨拉了拉身上的喜服,在看看多多被怒火熏染的娇艳小脸,嘴角咧起大大的笑容。
“我又不是瞎子,当然看得出来这是拜堂成亲,我是问你,我怎么会穿成这样,还跟你拜了堂?”受不了的大吼,多多觉得自己都快崩溃了,谁来告诉她,她明明是在客栈睡觉来着,怎么一睁开眼就到了喜堂?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已经拜堂了啊,你是我的娘子,我是你的夫君,娘子,咱们入洞房。”轻挑起多多精致的下巴,嘴角勾起魅惑的笑容,吐着温热的气息,慢慢的吻上多多微张的红润嘴唇。
“唔——”抗议的话被言墨吞下,才刚刚恢复体力的身体,不足以符合这种危险的动作,无力的紧靠在言墨身上,看着近在咫尺迷离魅惑的眼眸,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沉醉在言墨热情的深吻里。
那眼瞪着火红的帐顶,多多心里是无比的郁闷,这天底下有比她更离谱的新娘子吗,糊里糊涂的跟人拜了堂,然后稀里糊涂的入了洞房,而那个罪魁祸首则是一脸餍足,笑的跟个狐狸似的。
“娘子,对为夫的表现满意吗?”言墨侧身躺着,单手支头,一手把玩着多多胸前柔软的发丝,一脸慵懒的开口。
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多多劈手夺过他手中的发丝,愤恨的一转身,牵动劳累过度的小蛮腰,顿时痛龇牙咧嘴的。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出力的是他,为何受罪的是她?
“怎么了?”好心情的伸手覆上多多揉着腰间的小手,接替她的动作,轻轻的按摩着多多细滑的肌肤,慢慢的转移阵地。越来越朝下。
“滚开。”察觉到言墨的意图,再也顾不得身体的不是,多多揽过被子裹住身体,坐起身火大的推了言墨一把,她被骗了,这家伙穿着衣服的时候,人魔人样,脱了衣服,简直是头喂不饱的野狼。
“你不准碰我。”
“你是我娘子啊。”瞪着一双清澈无辜的眼睛,言墨撇嘴委屈的看着多多。
“少来。”再也不被这家伙无辜的表象所蒙蔽,她哭着喊着说不要的时候,也不见他少折腾她一下。这会来跟她扮无辜,以为她是笨蛋吗?
越想越气,扯过一边的衣服套在身上,跳下吗满是危险的大床,一脸戒备的瞪着言墨,当看到他性感诱人胸前的道道抓痕,小脸一红,微微别开头:“我跟你说,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这整个就是一个大乌龙,现在开始,你就当刚才的一切全都是一场梦,你我根本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你听到了没?”
“娘子,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吃干抹净就想不认账吗?”眉头微皱,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明明前一刻还躺在床上,下一刻就已经把离他好几步远的多多给抱在了怀里,火热的大手隔着衣服贴在多多平坦的小幅,隔着衣服传递掌心的炙热:“这里,说不定已经有了我的宝宝,娘子忍心让他一出生就没有父亲?”
虽然已经有了最亲密的关系,可多多还是不习惯这么亲昵的动作,挣扎着想要从言墨怀里挣脱出来:“你少胡说,哪有怎么快,还有谁吃干抹净不认账了?我才是被吃的那一个好不好?”
“好好好,娘子是被为夫吃了,那为夫认账行不?”好脾气的任由多多折腾,反正他不放手,她是决计不可能挣脱他的。
“谁让你认账了,你放开我。”刚经过剧烈运动,有在挣扎了这老半天,多多现在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无奈的靠在言墨怀里,无力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