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送走了那三只碍眼的家伙,他和多多就可以单独相处了,可是言墨没想到的是,那三只家伙前刚走,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一个人影就坐在了他们的对面。
眯着眼睛看着那个不请自来的人,言墨心里却很是惊疑,这人的靠近,他居然就没有察觉,而且这人的身法好诡异,却也很眼熟。
“白逸尘?”瞪大眼看着这突然出现的人,多多嘴巴张的老大,随即立刻转头看向莫尘他们的华艇,这人的胆子很大,居然敢上他们的船,就算她能阻止莫言抓他,可那其它三大财王呢?
“那边人多,正好看到你们这边情景,就过来打扰一下,你不介意吧?”微微一笑,白逸尘无视言墨郁卒的眼神,转头看向多多。
“都已经打扰了,我不同意还有用吗?”瞥了白逸尘一眼,多多微微挑眉,还以为上次金满楼的事件以后,这男人就不理她了呢?
“是没用。”微微一笑,白逸尘很不客气的看着桌上的佳肴美酒,自己动起手来。
“你这人还真不客气。”瞪大眼看着白逸尘,多多有些无语的摇摇头。
“客气?”白逸尘抬头瞄了多多一眼,嘴角一扯:“那你是说对了,我这人还真不知道客气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白逸尘的回答让多多眼眸微闪了下,垂下眼眸掩去心里的激动,好一会儿,转头看向台上正热的表演,漫不经心的叹了口气:“还是钢管舞好看。”
“钢管舞是什么?”一听多多这么说,言墨转头看这多多问道,多多喜欢看,他就命人表演给她看。
“对啊,钢管是钢铁铸的管子吗,那也能跳舞啊?”白逸尘也很是好奇的看着多多。
看看言墨,再看看白逸尘,多多闷着一口气:“对啦,钢管舞就是钢铁管子跳的舞。”狠狠的白了白逸尘一眼,搞什么,那样回答,害的她穷开心一场。
莫名的挨了多多一记白眼,白逸尘撇撇嘴,转头继续喝酒看表演,只是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转头看了多多一眼,放下手中的酒杯,从怀里取出一样东西,递给多多:“喏,为了感谢你上次的‘出手相助’这个是特意给你的谢礼。”
挑眉看了眼红绒布包着的物件,多多眉头动了下,伸手接过,打开来看却随即瞪大了眼,激动的站起身,兴奋的看着白逸尘:“这个,你见过这种玫瑰花?”
“原来这是玫瑰花啊?”听多多这么一说,白悠然才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我还真不知道,不过雪宜说你或许会喜欢这种花,所以他就画了图纸让我照着雕的。”
“雪宜?”多多一愣,这个名字好像有点耳熟。好像是在什么地方听过,疑惑的转头看向言墨,想要问问他看他知不知道。
“夏侯雪宜,无影楼的楼主。”只是淡淡的看了多多一眼,言墨眯起眼眸看向白逸尘:“如果没错的话,你就该是无影楼的副楼主,温一凡。”
“没错,我是温一凡,白逸尘是我的化名。”老实的承认,温一凡转头看向多多,眼中有着淡淡的期待,又有淡淡的紧张:“你真的认得这种花?”
“你这不废话吗,我刚才不是说了,这是玫瑰花。”白了白逸尘,哦,不,温一凡一眼,多多几乎可以肯定那个夏侯雪宜恐怕就是她要找的人,只不过这夏侯雪宜的名字有点,是不是太内个了。
微微一笑,看向温一凡:“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则夏侯雪宜的名字,恐怕是那个人自己取得吧?或许他更想叫夏雪宜。”
“你怎么知道?”一脸诧异的看着多多,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那人,如果不是改不掉姓夏侯那个事实,他还真的希望自己叫夏雪宜。”
“我看她是电视剧看多了。”微微一撇嘴,为了那个来自同一个地方,却无缘得见的人心里无比的亲切。
很不喜欢听多多这种语气说另外一个男人,言墨有点懊悔当初应该斩草除根以绝后患的,这个夏侯雪宜,一定是个大麻烦。
可是这温一凡就只是无影楼的副楼主,武功就这么深不可测了,那那个夏侯雪宜——想起那天晚上闯进言庄的白衣人,如果没错的话,那个人就该是夏侯雪宜了,可是这个夏侯雪宜跟多多到底有什么关联,这温一凡出现在多多身边也绝非是偶然的了。
当晚,台上激烈的花魁大赛,是半点都没吸引多多的注意,就跟那个温一凡讨论了一晚上的夏侯雪宜,只到花魁大赛结束,在言墨阴沉到底的黑脸下,才依依不舍的跟温一凡约定了再次见面的时间。
至于为什么只是跟温一凡约定,那是因为夏侯雪宜本人现在正处非常时期,是暂时不能见光的。至于为什么不能见光,温一凡只是笑,却就是不回答。
回到言庄,言墨笑眯眯的看着心情大好的多多,眼眸微闪了下:“娘子,你今晚兴趣高昂啊?”
“当然,找到我想要找到人了,当然高兴?”莫名的看了言墨一眼,这家伙一晚上不断的打断她跟温一凡的谈话,都还没找他算账呢,这会儿有不阴不阳的干嘛?
“那你是不是可以抽点时间,跟我解解惑?”伸手挑起多多胸前的衣带,言墨漫不经心的开口。
“你有什么好疑惑的?”挑眉看了言墨一眼,多多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这家伙吃醋的样子,好好玩。
“你不觉得,你提起那个夏侯雪宜的时候,眼睛太过明亮,嘴角的笑容太过灿烂,声音也太过甜蜜了吗?”有些委屈的看着多多,从来没见她提起自己的时候,这样过。他心里很不平衡。
“有吗?”有这么夸张吗,多多眼眸微闪,慢慢的转身对着言墨:“可是我却觉得,今晚的花魁很漂亮,尤其是她跳舞的时候,那雪白细腻的小腰,真的很勾魂。”
“呃?”微微一愣,言墨有些心虚的瞟了多多一眼,那个时候她不是跟温一凡谈的正投机,怎么会注意到他瞄了那花魁一眼?
“说啊?”挑眉看着言墨,多多一想到刚才那个花魁在瞥见言墨的注视后,那个媚的要滴出水的眼神,就浑身上下不舒服到了极点。
“那也是因为不愿意看到娘子你跟别的男人谈笑生风,所以才稍微那么转了一下头,可我也只是随意的瞄了一眼,连那个花魁长什么样,我都没看清楚。”
“真的?”多多眯眼一笑,抵在言墨胸口的小手慢慢下滑:“那这又是什么?”
言墨倒抽口冷气,一把扣住多多:“我是男人,不是圣人.”
低头在多多带着坏笑的唇上深深一吻。
“唔——”被言墨逗的浑身酥软,多多无力的靠在他怀里,混沌的思绪努力的想要理清出他的话,可言墨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在耳根不断作怪的舌头侵扰她最后的一丝理智,微微的点了下头。
见多多点头,言墨满意的勾起唇角,唇舌游移回多多唇边给她深深一吻,带她滑落身后的如软大床,缠绵悱恻。
等第二天,多多在得知在言墨‘卑鄙’的手段之下自己答应了什么,懊恼到了极点,找言墨理论,言墨那家伙居然说,说什么,娘子啊,如果你觉得委屈了,你也已用同样的方法,来让我答应你的要求啊。
听听,这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