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呆了,等反应过来,众人一下子冲到了棺木跟前,哭的呼天抢地的,而在棺木飞起的一瞬间,苏锦年也看清楚了躺在棺材里的人,只是眉头轻蹙了下,也不再理会那些哭作一团的人,调转马头,径自走了。
没想到桃夭居然真的弄了死人在棺木里,看那群哭的悲戚的人,多多总算是明白过来了,这人根本就是棺木里那人的家属,只是不知道被桃夭用什么手段弄来陪着他们一起演这出戏。
冷风冷云上前抬起被苏锦年打飞的棺盖,帮那些人盖上,收拾好混乱,就继续往前走。一路上虽然遇到好几处的路卡,可一看这阵仗,也没人在阻拦了。于是众人一路通畅的就到了永州。
到了永州,跟那群送葬的一分开,言墨找此处隐匿起来的几个掌柜,先是探听了下这里的情况,然后在其中一人提供的院子里,众人暂时安顿下来,稍作休息。
等众人安顿好,言墨就带了冷云出去了,到了很晚才回来,见多多还在等他,眉头微蹙,上前拥着她走到床边坐下:“怎么还不休息?”
“等你呢。”微微一笑,靠在言墨怀里,多多抬头看着言墨略显疲惫的脸庞,伸手抚过他微蹙的眉心:“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都差不多了。”低头看着多多,言墨轻笑了下:“我把你给我那个账本中提出来的名单让人送回凤城交给莫忧莫凡,剩下的事情他们会处理,另外你的那个印鉴也命人赶工了,如果没有意外,明天你就可以看到了。”
“这么快?”多多有些诧异的看着言墨,那个东西很是复杂呢,而且想要乱真的话,材料也很是麻烦呢?
只是一笑,言墨拥着多多和衣倒下:“你应该相信你家相公的能力,这里虽然目前到处都是苏锦年的人,可毕竟也是我经营了将近十年的地方,想要在这里做点什么,应该也不难吧?”
轻挑了下眉头,多多眼眸微闪了下,垂眸看着言墨环抱在胸前的手臂,轻轻一笑,微微点了下头:“我相信你。”说着突然想起一件事,回头看向微闭着双眸的言墨:“对了,当日我们被围攻的时候,那个站在苏锦年身后的老头,是柳庄的庄主吧?”
“嗯。”低应了声,言墨微微掀开眼皮,看着多多淡淡的开口:“当初在柳庄的事情,恐怕只是苏锦年设的一个局。”
“局?”多多一惊,从言墨怀里坐起身子:“怎么说?”
有些好笑的看着多多,言墨也直起了身子靠在床头,他家娘子,有的时候很聪明,可是有的时候却又很迷糊,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都想不通吗?
微微摇了下头,伸手点了下多多的鼻子:“我想,柳庄的事情,苏锦年一来是想要试探我的实力,二来是想要试探你在我心的地位。”说到这里,言墨眼眸微闪了下:“只怕柳月湖下药,根本就不在苏锦年的计划之内,所以,她的下场才会有那样的下场。”
听言墨这么一说,多多总算是明白过来了,为何苏锦年表现的那么喜欢柳月湖,可在柳月湖以身给他解毒之后,却落得到了山寨成为山贼的泄欲工具。
那么说来,当日在那个镇上看到的苏锦年不是她眼花,而是苏锦年刻意引得她上当的,那么说,那次也是试探喽?还好当初她和喜鹊在面对那么多强悍的男人的时候,没有用她那在这里来说只属于三脚猫的功夫,要不然,被围攻那天也不会乘人不备,出奇制胜了。想起射中苏锦年手臂的哪一箭,心里就忍不住暗爽一把的,只恨没有一箭射死他,不过也算是替言墨报了仇了。
可是想起她和喜鹊那晚上受到的凌辱,如果不是言墨及时赶到不敢设想的后果,就忍不住头皮发麻,这苏锦年最好不要落在她手中,要不然一定要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第二天一早,多多醒来的时候,言墨已经不在身边了,揉了下眼睛,看了眼外面刺目的阳光,她发现她最近是越来越能睡了,每次都要睡到日上三竿快要吃午饭才醒过来。
洗了把脸,换上言墨放在床头的衣服,随意的挽了个发髻,走出房间,就见那几个男人正聚在一起不知道再说些个什么,看到她走进,同时转头朝她看来。
一出门,就招来众人的瞩目,多多先是一愣,然后有些不自在的蹭到言墨身边,有些茫然的看着众人:“怎么了,干嘛这样看着我?”
“没什么,只是没见过像你这么能睡的人。”瞥了多多一眼,夏侯雪宜的眼眸带着淡淡的鄙夷之色。
怎么了?不就是起的晚了点,至于一个个这么惊讶吗?白了夏侯雪宜一眼,多多转头朝着言墨一笑:“墨,我肚子好饿哦,有没有什么吃的?”
“你都睡了两天了,饿是正常的,吃的早就给你准备好了。”微微一笑,伸手抚过多多的脸庞,言墨转头看了冷风一眼,冷风转身退下,去给他家夫人那吃的。
“两——两天?”被言墨的话吓倒,多多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说的是她吗?她最近只是嗜睡了点,可有这么夸张吗?
“不然你以为呢?”冷嗤一声,夏侯雪宜淡淡的扫过多多在冷风拿着点心走过他面前的时候不客气的捻起一块丢到嘴里。
瞪了眼抢她食物的夏侯雪宜,冷风端着点心一出来,她就看出来了,这是她家相公亲手给她做的,这个可恶的家伙居然偷吃?
快一步冲到冷风面前,抢过点心,多多紧紧的护在怀里,然后蹭到言墨身后,狠狠的瞪了夏侯雪宜一眼,捻起一块丢在嘴里,入口的绵细口感让她享受的眯起了眼睛。
看着多多吃的一脸享受,夏侯雪宜顿时满眼的嫉妒,很是鄙夷的白了多多一眼:“不就是一盘点心,用的找那么宝贝吗?”
“不宝贝,一点都不宝贝。”慢慢的睁开眼,多多轻淡的扫了夏侯雪宜一眼:“只是有人吃不到而已。”
“又不是只有你的男人会做点心,得瑟什么?”冷嗤一声,夏侯雪宜眉头一挑,转头瞄向一边的桃夭:“桃夭,去厨房给我做点心去。”
“呃?”被楼主点名,桃夭愕然的抬头,看着他家楼主小孩子一样的可爱表情,在想想刚才他家楼主的话,顿时心花多多放,不就是点心吗,虽然不会,可是很快就会了。
扬起一脸魅惑的笑容,桃夭对着夏侯雪宜用力一点头:“楼主等着,属下这就去学。”说完一转身,足尖一点,身影就消失在众人面前。
瞪着桃夭消失的地方,多多顿时喷笑出声,转头看向夏侯雪宜:“夏侯楼主,你就慢慢的等着啊,等你家男人学会了再给你做点心,别着急,慢慢等,反正你还年轻的,等个三五十年还是等得了的。”
一边的神医,蹙眉看了眼满脸调笑的多多,在看看他家一脸郁闷的楼主,了个冷凝的嘴角几不可见的轻扬了下,只是淡淡的看了两人一眼,趁着两人不曾察觉慢慢的退了下去。
在夏侯雪宜不甘郁闷的眼神之下,多多感觉今天言墨做的点心特别的好吃,慢条斯理的吃完点心,喝着言墨泡的茶,看着夏侯雪宜郁卒的快要撞墙的表情,得意的哼起了小曲儿。
端着点心和茶水进来,神医看着得瑟的多多微微蹙了下眉头,在看看夏侯雪宜都快要皱成一团的眉头,眼底的笑意更深了,走过去把点心和茶水递到夏侯雪宜面前,然后转头看了多多一眼,就垂手退到一边。
瞪着神医,多多哼了一半的小曲儿唱不下去了,什么叫做闷骚,这就是,看着神医平时冷冷冰冰的,没想到居然这么的——这么的——她说不下去了。
看着多多张大嘴巴,诧异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的样子,夏侯雪宜顿时夸张的笑出声,捻起神医做的点心,学者多多的样子,吃的一脸的享受,完了挑眉转眸看向神医,微微的一勾手指:“过来喂我喝茶。”
瞪着夏侯雪宜,多多闷着一口气,有没有必要这么的显摆,自己没长手啊,还让人家喂,恶心不恶心啊?
嘟着嘴看着神医听话的上前给夏侯雪宜喂茶水,这下轮到多多郁卒了,转头不甘心的看向言墨,眼神是无声的控诉。
摇摇头,轻笑出声,言墨伸手揽过多多:“娘子别气,刚吃过东西,为夫陪你去做运动。”
“可是我不想动啊?”才刚吃的饱饱的,她一点都不想动滴说?
“没关系,你只要躺着我来动就行。”挑眉一笑,言墨环在多多腰间的大手下滑了点,寓意在明显不过了。
“这个好,我喜欢。”明白言墨的意思,多多转头朝着夏侯雪宜撂下一个炫目的笑容,对上夏侯雪宜难看的脸色,炫目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了。还是她家墨最好了,呵呵。
瞪着笑的一脸得瑟的多多,夏侯雪宜感觉嘴里的刚才还很美味的点心一下子失了味道,变得难以下咽了,这个死女子,故意气他是不是?
冷哼一声,夏侯雪宜很是恶毒的瞥了眼多多隆起的肚子:“也不看看你现在都什么样子了,还敢才男人面前宽衣解带,不怕吓到你家男人吗?”
“切,你懂什么?”一点都不在意夏侯雪宜的打击,多多眉梢一扬:“没听说过怀孕的女人才是最美的吗,我家墨才不会在意呢?”说完勾住言墨的手臂朝着他甜蜜一笑。
看着多多,言墨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眼底眉梢的宠溺爱怜之色足以说明一切。
狠狠的等下多多一脸幸福甜蜜的样子,夏侯雪宜突然转身一把拉住神医:“不就是一个男人吗,有什么好炫耀的,我可是有一大堆呢?”说着回头睨了神医一眼:“跟我回房,陪我做运动。”说完也不顾神医瞬间崩溃的冷硬表情,扯了他转身就朝房间冲去。
瞪着一阵风从面前闪过的两个身影,多多好半天才收回视线,转头看了眼那盘被扫到地上的点心,转头看向言墨:“这算不算是一盘点心引发激*情?”说完就看到桃夭兴冲冲奔回来的身影,多多嘴巴张了下:“可能要演变成暴力了。”
顺着多多的视线瞥了眼桃夭,言墨嘴角扯了下,拥着多多的手臂紧了紧。低头在多多耳边低语:“那我的点心你也吃了,我们是不是也要去基情一下?”
红着脸白了言墨一眼,多多扭了下身体,伸手指了指隆起的肚子:“它怎么办?”
“你不是说怀孕的女人是最美的吗,我迫不及待的想要欣赏你的美了,放心,我会小心一点,不会伤到它的。”顺着多多手指的方向,摸了下那微微隆起的弧度,言墨眼中是难掩的激动,可为父的喜悦。
一进门,没有看到他家楼主,就见那对夫妻肉麻兮兮的聊天,而冷风冷云则是双手抱胸低垂眼眸一副石刻玉雕的摸样。
蹙了下眉头,桃夭轻咳了声,满是歉意的看了言墨和多多一眼:“实在抱歉,打扰到两位了,请问一下,可见到我家楼主?”
“跟神医到房中运动去了。”淡淡的看了桃夭一眼,多多十分好心的开口,完了看桃夭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好心的加了一句:“如果你现在去的话,说不定可以正好赶上,你家楼主一个高兴,说不定回来个基情三人行。”
这下,桃夭算是明白多多说的运动是怎么回事了。脸上的笑容瞬间凝结,眼底掀起阴郁风暴,一个转身就朝夏侯雪宜房中冲去。
看着又是一阵风刮过的院子,多多转头看了言墨一眼,对上他带着宠溺之色的眼眸,微微一笑:“看来咱们不做点什么,就太对不起表哥了。”
无奈的摇了下头,言墨挽着多多转身朝房间走去,他家娘子跟夏侯雪宜,简直就像是两个孩子,你好他就不好。
因为睡了两天,所以即使是‘运动’了一下午,多多还是没有半点倦意。从床上爬起来,整理好衣衫,回头看了眼床上一脸慵懒餍足的男人,嘴角轻扬了下,俯身弯腰在他唇上轻点了下:“明天就要上路了,以防外衣,咱们还是要乔装,我睡不着,去准备乔装的东西,你就不要等我了。”
听了多多的话,言墨眉头微蹙了下,直接拉过多多,扣进怀里:“哪儿也不许去,睡不着,我陪你说话。”
呃?看着言墨眼底的气恼之情,多多恍然的一拍脑门,抱着言墨在他胸前蹭了下:“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真的睡不着,这样躺着好不舒服,要不,你陪我一起?”
点了下多多的额头,言墨无奈的摇了下头,没有说什么,却坐起了身子,随意的披上衣服,拉着多多的手走到桌前,让多多坐下,然后转身从一边的架子上取过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多多示意她打开来看。
好奇的看了言墨一眼,多多打开盒子,看着里面那个黄金底座的印鉴,顿时瞪大了眼睛:“这个是苏锦年的印鉴?”
“拿出来看看。”言墨微微一笑,坐到多多身边,示意她拿出来看。
惊喜的看了言墨一眼,多多小心翼翼的拿出那个印鉴,翻过来仔细的看了下,虽然当日在阁楼只是匆匆一瞥,可是从上个世界带来的对宝物的敏感度让他很清晰的记得那个印鉴的样子。跟眼前的这个完全是一模一样。
看着多多满是惊喜的小脸,言墨从拿出当日多多给他的帕子和图纸,平铺在桌子上,拿来印泥,推到多多面前。
看了言墨一眼,多多接过印泥小心翼翼在帕子上之前那个印鉴边上印了下,然后仔细的对照,没有差别,眼眸微闪,抬头看向言墨,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让言墨找来纸笔。
提起笔,多多活动了下手指,屏这一口气在纸上写下几个字,递给言墨:“看看怎么样?”
看着多多得意的小脸,言墨眉头轻挑,接过多多递过来的纸,只是一眼,就被震住了,如果不是明明白白的看着这几个字是出自多多的手笔,还真的以为是他自己写的,如果这几个字给他手下的那几个人看,只怕也没人分的出真假。
看着言墨震惊的表情,多多开始后悔了,不该在言墨面前如此卖弄的,他将来是要当皇帝的人,怎么能允许枕边人把他的字迹仿的如此相似的。
看了眼桌上的和苏府阁楼如出一辙的印鉴,可那个印着两个一模一样印鉴的帕子,多多握着笔的手慢慢的握紧了。深吸口气,微微一笑,拿过言墨手中的纸,揉成一团,扔到一边。甩了下手臂:“好久没有用笔了,还真不习惯呢,这辈子我都不在用这个笔了。还是炭笔用起来方便。”
话音落,心里刚刚升起的那个念头也随之而逝,虽然那个方法会让言墨即将要走的路顺利很多,会让苏锦年死的更快一点。可是——看言墨这个样子,那个念头,她是死也不会再有的。
听了多多的话,在看她的表情,言墨知道他伤了她了,可是自从重逢以来,她给了他太多的惊讶了,让他有点应接不暇了。
“为什么,你会懂这些?”虽然知道这个时候不该问这个,可是言墨真的是承受不住了,他喜欢的女人,以为很了解的女人,到头来,才猛然发现,他对她的了解,根本就不是了解,只是他自己以为的了解而已。
抬头看着言墨,多多嘴角轻扯了下:“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你会画图,懂得冷热循环,会一些拳脚功夫,会射箭,会太多我不能理解的东西——”看着多多微垂的眼眸,随着他一个个问题,嘴角逐步加深的笑容,言墨有种抓不住眼前小女人的感觉。
用力的摔了下头,一把把多多抱进怀里:“不管你是谁,只要你还是你,就是我的妻子,是我唯一的妻子。”
被言墨紧紧的抱在怀里,听着他强烈的心跳,感觉他的慌乱,多多垂着眼眸,慢慢的伸手环住言墨的身体,轻叹口气,把头靠在他肩上,听着他口中说出她曾经对他说过的话,轻笑了下:“我是我,永远都是我,我的事情,听起来很复杂,说起来却很简单,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搬你一句话,我的所有事情只是现在时机不对,等我们平安脱困了,我一定说给你听。”说着朝着言墨俏皮的眨了下眼睛。
凝重的气氛,随着多多的话和她的表情一扫而空,言墨好笑的摇了下头,伸手捏了下多多的鼻子,接过换来她不甘的低吼,笑着拥她入怀,至于刚才多多模仿他字迹的事情,就像是从未发生过一样,两人谁都不再提。
第二天一早,经过一夜的精心准备,又加上材料上乘,多多给众人装扮起来就更加的有模有样了,照例,还是夏侯雪宜和言墨扮女人,只是这次还多了一个女人,就是桃夭,也不知道那家伙是怎么搞的,一早上起来,就跟所有人都欠了他钱一样。绷着一张脸,就连多多要他扮成女人,也没吱一声。只是绷着一张脸任由多多摆弄。
而神医虽然没什么表示,可是神情却是无比的萎靡,眼底更是浓浓的黑眼圈,一看就是一晚上都没睡好,再看夏侯雪宜,容光焕发,满面红光,顿时让多多心里yy无限。
以最快的速度给神医装扮好,就凑到夏侯雪宜身边:“你该不会是真的把神医哥哥给吃了吧?”说着一双眼不停地朝夏侯雪宜身上瞄,这家伙怎么看都是一个受的材料,没想到居然也能反攻?
“你那什么眼神?”冷嗤了一声,夏侯雪宜避开多多的雷达一般的眼神:“你看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放心啦,你的神医哥哥和本人之间是清清白白的,天地可鉴。”
“切。”一挥手,多多才不信夏侯雪宜的话,看神医那样子,就是一饱受摧残的范本,虽然昨天被言墨抓紧房间运动,可不代表就不知道外面的情况,首先,桃夭进了夏侯雪宜房间没多久就被轰了出来,而神医这是在夏侯雪宜的房中一直呆到今早才出来的,那房中偶尔还传来几声神医压抑的叫声,要说没什么,鬼才相信。
“不信?”瞥了多多一眼,夏侯雪宜换上一身飘逸的女装,一挥衣袖,满意的点了下头:“你去问问神医,昨天是在我房中运动,只不过是他一个人的运动,一整夜的仰卧起坐,应该够他销魂好几天了。”
真的假的?多多瞪大了眼,准备给夏侯雪宜装扮的手也僵在了那里,转头看向神医,嘴角抽了抽,可怜滴娃,都是喜欢了不该喜欢的人的悲惨后果。
摇了下头,转头看向夏侯雪宜,抬起的手用放下,由衷的赞叹:“你这皮相还真没得说,东方不败要是让你演了估计就没林青霞啥事了。”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非常臭屁的挑了下眉,夏侯雪宜风情无限的朝着多多抛了个媚眼:“我看,今天咱们要不来点刺激的?”
“什么?”疑惑的抬头,对上夏侯雪宜闪着邪恶光芒的眼眸,多多顿时通体发寒,怎么忘了这家伙的变.态习性,没事都还找事玩,现在有事了,还不大玩特玩?
夏侯雪宜设计的剧情,一说完,就被大家全力否决了。言墨只是冷眼瞥了他一眼,脱下身上的女装,从多多手中拿过原本准备贴到冷风脸上的胡子,往脸上一贴,俊美的面容粗狂不少,伸手揽过多多:“随你们怎么折腾,我不参与。”
言墨的话,多多强烈的支持,这夏侯雪宜开什么玩笑,居然要言墨扮演神医的小老婆,有没有搞错,这种烂俗的点子也想的出来,虽然不是等级观念作祟,可是言墨将来可还是要做皇帝的人,如果听了夏侯雪宜的话,一准将来的某一点,这家伙指着金銮殿的方向,跟人吹嘘,你们知道吗,曾经你们的皇帝为了逃命,扮过我家男人的小老婆,是屈居在我之下的哦。
因为有夏侯雪宜的恶搞搅合,原本的计划被彻底的打乱,多多和言墨两夫妻,决定铤而走险,只是改变了容貌,身份不变冷风冷云这是两兄度,至于夏侯雪宜和桃夭神医,自然就是夏侯雪宜的提议,只是神医的老婆从原来的四个变成了现在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