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你的嘴边?”皇甫夜总算制住了自己内心的蠢蠢欲动,伸手指着她的唇角。
“怎么了?”她伸出小小的舌头,轻轻地舔着自己的唇边,这边舔舔,那里舔舔,还凑过脸问:“还有没有了?”
皇甫夜的声音又低沉了几分,他一手固定住她的后脑勺,另一手抚上她的脸,热气一点点地喷在她的脸蛋上,“还有一点,本王帮你。”说完,头一低,吻了上去……
她的味道和记忆中的一样好!
皇甫夜吻着,一边满足地换了个姿势,把她抱上自己的膝上,方便吻得更深,她的唇像是果冻一样,香甜诱人……
他深深沉溺其中,不能自拔,也不知道吻了多久,他才抬起头,大手替她理好乱了的发丝,浅浅也呆呆地望住他,两人的表情都耐人寻味!
良久,她才虚弱地指控:“你说过,不碰我的!”
皇甫夜嘴角含笑,说不出的俊美邪魅,“本王忘了。”
浅浅看得有些呆了,愣愣地看着那张脸,舌尖不受控制地轻舔了唇瓣,那小小的粉色的小东西可爱极了,皇甫夜唇扯了一下,头一低,正想再吻上去……
外面急勿勿地跑进一奴仆,后面是江喜。
江喜看着自家王爷飞快地离开浅浅的身子,暗骂这奴才真是多事,没有看见王爷正忙着吗?
那奴才一进来,就见到王爷和云姑娘抱在一起,一时也慌了,跪了下来,结结巴巴地说:“王爷,恕罪!”
皇甫夜抱着浅浅让她坐在桌边继续吃早点,自己皱着眉头问那人:“什么事这般慌张?”
奴仆看了一眼浅浅,有些犹豫不绝!
江喜这时开口了,“方才不让你来,你倒是要来,现在王爷让你说,怎么不说了,仔细你的皮!”说完兰花指一翘,吓得那人差点尿裤子。
皇甫夜也坐了下来,眼望着奴仆:“你是看管金毛屋舍的吧?”
那人赶紧着回答,“是,王爷!”他小心地看了一眼浅浅,才谨慎地说:“方才小人要去给金毛喂食,却不想看到金毛它……”
“怎么?”皇甫夜轻抬起眼。
而浅浅心一跳,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她悄悄地淄下椅子,准备跑开。
要是他知道她做了什么好事,不定杀了她的心都有。
皇甫夜眼睛余光瞄到她的动作,心里明白了,又是这丫头做了什么事了!
他站起来,也没有怎么见到动,就已经捉住了已经在门口的浅浅,淡笑着,“既然在,那不妨随本王去看看。”
浅浅挣扎了两下,无奈他握得死紧的,根本就不让她离开。
她干笑了两声,“这是你们家务事,我不便插手啊!”
皇甫夜轻哼了一声:“你连金毛的婚事都给操办了,怎么能算是外人。”说完,也不让她有反抗的机会,径自拉着她的手往外面走去。
那仆人和江喜也连忙跟了出来。
奴仆在前面引路,浅浅的心都紧张得快要跳出来了。
云浅浅……到时你一定不能承认,不然你就死定了。
心里作了无数的建树后,浅浅冷静了下来,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地跟着他来到金毛的窝。
说是窝真是太牵强了些,那桔色和白色的窝比寻常的房子小不了多少,里面竟然还有家具!
这狗……主人真是有够变态的!
像是感觉到浅浅的想法,皇甫夜轻扯了下唇,淡淡道:“金毛不是寻常的狗,它曾在战场上屡建奇功。”
哼!建奇功又怎么样?见了美狗还不是和寻常男人一样……大枪大炮打不死他们,一件又薄又小的东西就可以让他们死了也微笑。
这昨天不见证了吗?美色当前,金毛是毫无抵抗能力的,总不能得罪老丈人不是?
皇甫夜站在那里,一会儿,只见金毛搭着耳朵出来了,却不见那只贵宾,大概也开始嫌弃金毛了吧!
奴仆在后面已经腿儿打颤了,而江喜则睁大了眼,望着金毛那身杰作……
乖乖,这是谁想的主意?
竟然把金毛身上的毛剃成几个字……皇甫夜!
除了这字以后,多余的毛都没有了,所以,格外醒目。
江喜忍着笑,这有戏可以看了。
皇甫夜铁青着脸侧过头看住浅浅,眸光寒若星光,看得她心惊胆颤的。
“这是不是你做的?”他轻轻地问着,但每个字都重若千金。
浅浅连忙摆了摆手,干笑两声:“我哪里敢做这事,再说,金毛也不会让我碰啊!”
正说着,金毛却冲她跑了来,一个劲地往她身上蹭着,很是亲热的样子。
死狗,你不出卖人不行啊!
浅浅忙着拉开它,金毛大概是铁了心要主子惩罚剃它毛的凶手,就是不肯离开她。
浅浅插着腰,目光瞪视着它。
金毛也指控地望着她,毫不退让!
敢情你主子来了,有人给你撑腰了不是?
一人一狗互瞪着,谁也不让谁,久了,浅浅趁着皇甫夜没有注意的时候,用手比了个剪刀的手势,并直指人家金毛元帅的那活儿……
金毛忽然发出一声哀鸣,接着就夹着尾巴回窝去了……女人,它得罪不起,特别是主子喜欢的女人!
看着金毛落荒而逃的样子,浅浅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这狗还真是可爱啊!
皇甫夜看着她,其实方才的一切都看在眼里了,这事不是她做的还有谁?
只是,金毛竟然没有反抗,这让他有些奇怪了,金毛是从不让生人碰它的身子的,这次竟然差点连根拔起!
这云浅浅真是祸害,至于那个名字,他倒不是很生气……一会把金毛也剃光不就成了,省得银毛觉得他偏心。
浅浅回过头,看了看他莫测的表情,掐媚地笑了两声:“一只狗说的话,你不会当真哦!”
皇甫夜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他倾过身子,凑到她耳边问:“方才狗说什么了?”
浅浅愣了半天,才明白过来,他这是指着骂她也是狗呢!
哼!不理他了,身子一转,就要往回走。
一只大手拦住了她,一股热气随之而来,灌进了她的耳朵里,痒得发麻,“怎么,消遣完本王就想走?”他的声音很低沉,带着几分认真又有几分的调侃。
“我哪有?”她猛然回头,却忘了他正站在她身后,于是,悲剧发生了,她的唇不偏不倚地正好吻上了他的薄唇。
浅浅贴着他的唇,慌乱地睁开眼,便看进了他的眼里,他的眼看似冷清,仔细看,又有着某种莫名的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