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功权闭上了眼睛,昏迷了过去。他只感觉在氤氲中,自己迷了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辗转,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再次来到灵山。
丑时也是一天中,阴气最重的时候,此时灵山的景象与早上的祥和景色截然相反,山中雾气缭绕,树影摇曳,枝叶哗哗作响,一阵阵“呜,呜,呜,呜”声从山上传出。
“额,我怎么会到这里来了?这里是灵山?怎么和早上差那么多啊。感觉像我又走错路,这里的样子真令人难以置信!”上官功权看着这一派鬼气森森的景象,不由有些咂舌。
“唉,真倒霉,这个地方一到晚上都这么恐怖吗?真是的,还灵山,我呸!”上官功权不满的抱怨道。不过他一直想不起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轻飘,很多过去的回忆犹如流水涌动,让他的大脑发胀,异常的难受。
“刚才脑袋中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怎么那么的熟悉?我怎么会突然来到了灵山?难道这一切都与灵山有关系吗?”
“我还是早点离开这里吧。难道是梦游了……”
“该死怎么会这样!”上官功权想了想也不由感觉有理,在山上飞速前行,然后夜晚山上可见度实在太低,对于他这长年住在山上的人,也造成很大的影响。
于是乎,上官功权开始在山上乱窜,山上的道路九曲十八弯,上官功权这么一着急,没去注意周围的变化,越发的不知道方向了。
“该死,我不会又迷路了吧!”上官功权不由发出哀鸣,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上官功权却还在半山腰打转,始终没能上的了山顶。
“苍天啊,大地啊,你不是这么耍我吧!我也就是人长的帅了点,平时也没作恶多端,顶多给师兄弟他们爱的教育,你们这是怎么了,要这么对我!”上官功权已经开始抓狂了。
当上官功权不知道第多少次做出判断后,他仍然一无所获。
“应该是往这边走吧!”上官功权喃喃的继续判断道,此时上官功权满脸郁闷,透入出一股无奈的感觉,缓缓的朝着他认定的新方向走去。
“铛!铛!……”
“咚!咚!……。”
就在上官功权准备向他新的方向走去的时候,一阵锣声鼓声响了起来,令上官功权全身一震,上官功权暗道:在这荒山野地的,怎么会有这锣声鼓声响起?真是诡异之极。
上官功权不由猫起身子,提气让自己不发出一点声响,朝锣声鼓声处慢慢探去。
此时夜色正浓,一片漆黑,上官功权趴在树丛旁,往声响处望去,只见一群人在山路上缓缓行走,本该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山间小路,却因为他们身上透露的墨绿的光芒,而显得格外刺眼。
“啊~小雪儿口中说的诡异现象……”上官功权吃了一惊,赶忙捂上自己的嘴巴,只见一群男女,脸色发白,身穿红衣锦袍,腰系红白系带,看似古人打扮。领路的两人,手举长明灯,不时的扔着大大小小的纸钱,而走在最后的四个人身上则扛着一顶红色的大花轿,看似婚嫁。
上官功权念及至此,不由凝神注视,由于男女身上的光芒,上官功权往花轿一看,不禁愣住了:果然有棺材!真可怕,不对不对,我是修道之人,我还是至善之人呢,有什么可怕的!小雪儿上次碰见这群人,还有她爷爷保护,壳我谁都没有,呜呜,我真倒霉,我就说不能上来嘛,师傅,师叔,小雪儿,你们在哪里,我怕!
只见这一群人缓缓的向前走着,上官功权望着远去的这群人,赶忙停止了他的胡思乱想。
“我要不要跟上去呢,或许能发现什么,这样对吗?算了,怕什么,我是修道之人以及至善之人呢,妖魔鬼怪看了我才会害怕呢?”
上官功权忙朝前赶去,只见那群人走着走着,山路曲折,但这群人走的非常快。
上官功权跟在后面暗自心惊,他一路跟踪,随着这群人的不断前行,周围的坟墓越来越多,刚开始只是一两个荒废的孤坟,可是现在就连他脚踩的东西都是一块墓碑,难道这是一块乱葬岗吗?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坟,并且透露着股邪异之气。
上官功权细细观察,虽然这里坟墓凌乱,但暗暗的有一种序列的感觉,无论是树立的墓碑,还是被毁坏的,乃至倒下的墓碑都是面朝中间那个奇怪的石台,似乎像路标一样,在为谁指引着一个方向。
这个石台似乎是一块巨石被人雕凿而出,虽然石台四周的纹饰,还很清晰。但是纹饰上还是出现一条条裂纹,像是被一股极大的力量给击中似地。
那群人走到石台前三米就停下来了,而那四个抬花轿的人,抬着花轿来到石台前,将花轿里的棺材放到石台之上。那四个人放完棺材,就各人按四方位跪下。
“咦?这,这不是,招魂阵吗?”上官功权惊道,对于博览群书的他,这个阵法正是他曾经在书中见识过的,传说中八大阵法之一,上官功权暗暗思索,这些人在这要招谁的亡魂吗?这儿阵阵透着邪异,他们难道要召唤出传说中的某个邪恶人物?不行,我绝对不能让他们成功,让他们危害人间。
上官功权虽然平时玩世不恭,有些顽劣,但在师门的教育下,还是拥有锄强扶弱的侠义心肠的。此时此刻,他心中暗暗做下计较{你们这些奇怪的人,哼,今天碰到本帅哥,是你们小命该绝,就让我拯救天下苍生,让世人敬仰吧!
哈哈,想到高兴处,上官功权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他赶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被那群怪人所发觉。
熟知阵法的上官功权,知道这个阵法是根据四方位中,苍龙,白虎,朱雀,玄武。依靠四个方位的布阵人,引四个方位的灵气,来支持阵法运行,并且需要人从其他方位对其辅助,不断增加灵力,所以耗费的灵力是十分巨大的。如果只是因为灵力耗费巨大,这个阵法也不会被称作八大阵法之一,这个阵法在一般时侯,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使用出来的,要想运行这个阵法,需要在【极阴之时】才能运行,【极阴之时】每百年才来到一次,这一刻阴气极重,而发动招魂阵,需要极大的阴气支持着。
之前那四个抬花轿的人,就是布阵之人,此刻他们正缓缓的给阵法输入灵气。而之前在三米处停下来的人,又在抬花轿之人外,布上一个八方阵来吸取八方灵气,对招魂阵进行灵气补充。而其余的人,又在八方阵外围又进行一个三十二人的引灵阵,极力吸取灵气。
上官功权见到此景,并没有立刻出手破坏,他知道现在破坏,只要被发现,他们还有机会从新布阵,他需要等待,等待他们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用他新学的【天地剑法】对其进行干预,机会只有一次,只要打乱灵气,到时候就算那些怪人再次布阵,亦有心无力。
虽然上官功权的从没有学过如何引导身上的【天地决】,自身又不能修炼,几乎就没什么自我保护的能力。只是从小,他师傅的教导,在这一刻不断的在他心头涌现。
“功权啊,你本是将死之人,然我用【天地决】,使你活下,救人本不该求回报,但我希望你能答应我,用心好好守护这个世界”那时的他似懂非懂的说“师傅你就放心吧,我会好好把门派发扬光大的。”师父听完哈哈大笑,并告诉小功权,世界并不止三清观而已,也正是从那时起,上官功权被师傅叫进藏经阁,开始看书,才慢慢开始了解整个世界。他的师父作为一名修道之人,也时常和上官功权说一些些仙人显灵,济世救人的故事,生性善良的上官功权从小就在师傅正统教育下长大,虽然偶尔酒鬼师叔会教些少儿不宜的事情,但作为三清观弟子,无不把救世济人,拯救苍生为己任,又怎会放任阴魂出世,残害人间呢。
随着阵法的深入,无数的灵气从四面八方被招引过来,发出阵阵七彩的光芒,而七彩光芒不断的汇聚,被输入进了最当中的招魂阵里,只见阵法之中,一团墨绿色的气体不断加深,渐渐的明显。
“就是这个时候!”只见上官功权身影快速闪过,脑子里飞快闪过酒鬼师叔所教的【天地剑法】,上官功权舞起木棍,以棍代剑,只见木棍如银蛇飞舞,闪出道道白芒。霎时,四周的灵气被这威猛的【天地剑法】给扫得一阵紊乱。
“啊!啊!啊!”几声惨叫响起,上官功权虽从没学过【天地决】引导,但随着【天地剑法】的使用,体内那股【天地决】真气,随剑法四溢而出,虽是木棍,但也产生出无上的剑气,而【天地决】乃道家最强仙法,天生是这些邪魔鬼怪的克星,具有降魔之力,这些怪人本身就属于鬼邪之物,此刻突遇克星,不由惨叫连连,阵法顿时一片大乱。
“你这小辈,竟敢坏我等之事,吾等历经多番劫难,苦苦等候多年,没想今日被你破坏,我要将你打的魂飞魄散!”只听阵中传来一阵凄厉惨叫,由于阵法突变,而产生的反噬,令阵中怪人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
而上官功权也不答话,刚才出手,他本抱着玉石俱焚的决心,没曾想到【天地剑法】,无意引出【天地决】内力,从而成功破坏阵法,导致这群怪人招魂失败,此刻这些怪人遭到反噬,更是无力向自己报复,此时不溜更待何时,上官功权念及至此,立刻转身而退。
顺着刚才来的路,上官功权一路狂奔,生怕那群怪人抵住反噬寻自己报仇。不过就在他奔跑的同时,身后犹如虚幻之境一样,什么都消失的干干净净。
而此时刚寅时,天地间灰蒙蒙的,伴随着几个兔起鹰落,上官功权还是找不下山之路,整个过程就犹如梦境一般的虚无,但是又显得真实。
在奔跑中,上官功权再次迷失了自己?
“这里到底是哪里?为什么白天还好好的路到了晚上就变了一个样?为什么会这样?”上官功权十分郁闷的在山中乱走,,此刻他由于找不到上山的路,而显得有几分焦急。他更加的害怕会遇到一些什么东西,刚才的挣扎他已经耗尽了全力。
上官功权也没想到,所谓的灵山只是早上该对它的称呼,到了晚上这儿应该被称为妖山,魔山,鬼山,总之一句话,这座山到了晚上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上官功权有些垂头丧气的走着,突然他感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息,从前面传来,在三清观里虽然上官功权没有习得修真之术,但对于气息,他似乎有着天生的敏感。上官功权不由向前紧走几步,想看看此处为什么气息显得那么阴邪。
上官功权慢慢靠近,他能感到一股股暗黑魔气从前方不远处传来,前方不过是一片普通的槐树林,怎么会透露出如此诡异的气息?
那片片槐叶被风刮得作响,不时有阴森而又凄厉的惨叫声从槐树林里飘出,上官功权静静凝听,似乎又什么都听不见,可是没走几步,又隐隐约约的有声音传出,不由令上官功权头皮暗暗发麻。
上官功权来到槐树林之外,向里望去,里面的景象让上官功权有些吃惊,只见槐树林遍布石碑,有着数不清的坟墓在这片槐树林之中。
很熟悉的感觉,这个槐树林?
“嗯?阵法?”上官功权越发的吃惊,刚才从远处没有注意,靠近之后,才感受到阵法细微的波动,如没仔细,恐怕谁都不会注意到这片槐树林,竟是被人为的按照阵法布置,也幸好上官功权天赋超群,感受到阵法细微的变化,提早发现这槐树林竟然暗藏阵法。
如果是一般之人,在这里都将止步,然而上官功权作为三清观的传人,自幼被其师傅放在三清观的藏经阁中,作为道家圣地的三清观,它的藏经阁之中自然涉猎广阔,上官功权自幼博览群书,又是天生的过目不忘,对诸多阵法都无比了解熟悉,破解这些阵法对于上官功权来说,实在是太过轻松。
此刻他发现这片槐树林被人施展了“莫归阵”。而他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书中,那段关于“莫归阵”的记载。“莫归阵”阵如其名,只要是不懂此阵,而又擅入此阵之人,若非施阵者释放入阵之人出去,那无论如何,这个入阵者都出不了这个槐树林,只能一直在树林里面打转,直到这个入阵者在里面饿死为止。而破解该阵法,就应该按照特殊的步伐才能顺利走出去。从生门,坎位进入,再按照二十八星宿星宿的排列顺序行走,最后再由出门,坤位走出。才不会陷入此阵之中。由此可见,虽然在阵外看向里面那些坟冢和外界似乎很接近,但若是仔细想来,这其中还要经过一个“莫归阵”的阻隔,顿时那些坟墓与外界的距离一下子,就变得的无比遥远。
上官功权在槐树林外围细细观察一阵后,就已经找到入阵之门。只见他此刻,从容不迫的从槐树林一侧的小树丛钻了进去,入阵后一切景象随之而变,槐树林突然间变得无比宽广,无数槐树都盘根错节的交织在一起,似乎它们本来就是一体,上官功权顺坎位进入后,脚踏二十八星宿中的“房日兔”星宿,开始向槐树林深处走去,约莫半个时辰,槐树林渐渐变少,前方隐隐出现了之前所见的那些坟墓。
“这些究竟是谁的坟墓,怎么数量这么多?真是奇怪!”带着无数的疑惑,上官功权脚踏坤位,小心的拨开槐树枝干,从“莫归阵”中走了出来。
进入了墓地,刚才上官功权在阵外所听到的那种奇特的声音,此刻变得有些清晰,那声音带着哀伤又透露出阵阵的阴沉,令上官功权头皮发麻。
上官功权此刻毫不犹豫的走进墓地之中,墓地四周杂草丛生,在墓地里每座石碑旁都有一棵槐树,而石碑之间树立的毫无规则,是按照圆形匆匆树立的,而槐树也是稍微象征性的载在旁边,而且随着岁月的改变,槐树相互间互相依偎依靠在一起,倒也形成了一个树环。但这一棵棵槐树却长得十分怪异,像极了人的脸,而且每张似乎饱受痛苦煎熬一般,突然之间,也不禁令上官功权吓了一跳。
“这还真是恐怖啊!”上官功权看着这些槐树,不由微微苦笑。但是在他看着这些相互依偎依靠在一起的槐树时,不知为何上官功权却随即而来的产生一股悲伤,一种无言的沉重似乎有什么哀伤之事,急需宣泄,堵在他心里,让他感到无比难受。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会如此的悲伤,心里像是有一股刺痛,让我这般难受。为什么我会有如此感受,那种宁死也不愿屈服的气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上官功权此刻不知怎么回事,望着这个墓地,不由的感到心潮澎湃。
上官功权默默的观察着墓群,墓群似是按圆形而建,然而作为墓群的最外层,一个一个石碑却摆放的极不规则。上官功权开始细细的探查,他发现这些石碑都是由世界上最坚硬的金刚岩打造而成,然而随着岁月的流逝,沧海桑田,风雨无情的洗礼,就算是世上最坚硬的金刚岩,也承受不住这样的磨打,使得这些墓葬石碑显得残破不堪。上官功权轻轻抚摸着石碑,突然他发现石碑隐隐有些许字迹。
借着月光,上官功权终于看清楚石碑上的字迹,上书“姬氏第三十三代孙无命之墓,轩辕二十三年八月十五日立”,而在这座石碑旁边的另一块石碑上,则刻着“姬氏第三十三代孙无病之墓,轩辕二十三年八月十五日立”,在往旁边看去,却是一块刻有“姬氏第三十二代孙归离之墓,魔神二十三年八月十五日立”,再往旁却又是三十三代子孙的墓,接着又有三十二代的人,甚至还有三十代,三十一代死去的人,都埋葬在这最外层。似乎这些姬姓之人是被人匆匆安葬的,本应该整齐排列安葬的墓穴,此刻却不知道什么原因,而使得这些墓葬没有按原定的排列安葬。上官功权仔细看去,每一块得墓碑上都刻有“姬氏第几代孙之墓”的字样,并且有一个怪异的地方,最外围的这个最大的圆环里,每一个墓碑上所立的是都是轩辕二十三年八月十五日。并且随着一圈又一圈围绕的石碑,越往里面几圈,姬氏的字迹越古朴,似乎是很早之前的文字雕刻而成,并且每个墓层埋葬都相当整齐,都是整整一代人集体被埋葬的。与最外层草草埋葬有着巨大的区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的姬姓之人都埋葬于此?而且还是轩辕之时。轩辕之人不就是那传说中的修真一族?师傅曾经说过,轩辕之人物无不都是修真界的佼佼者,而此地埋葬着这群修真界的强者,而且数目之多,真是令人咂舌。”上官功权不禁暗自想到。
不过最让上官功权大惑不解的还是,最外层的那些墓葬,按道理来说姬氏一族有着通天彻地的能力,历来都是强者如云。然而最后却有大片大片之人同一时间葬骨于此,并且是几代人同时消亡,连埋葬都显得十分匆忙,这世上是谁能够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使得这些修真强者一一陨落,而最后使得他们被集体的埋葬于此?
上官功权顺着墓群向里走去,到了墓地中心,没想到这当中居然是一座巨大的坟冢,而上官功权此刻发现,不管是匆匆建成的最外层墓地,还是里面的墓地,他们的石碑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每一座石碑毫无例外都是面向这巨大的坟冢而建的,似乎在向着这座坟冢朝拜着似地。
此刻上官功权站在这巨大坟冢旁边,整座墓地顿时变得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在这种突然安静的气氛渲染下,整片显得肃穆而又透露着丝丝诡异。
上官功权此刻也感到些许不对劲,如果说之前刚进墓地的时候,还能听到凄厉的惨叫声的话,那么此刻却未免显得太过于安静,没有一丝声响。上官功权此刻似乎感觉连自己的心跳声都被放大好几倍,在“嘭嘭”作响。
上官功权此刻有些脑子发懵,在这奇异恐怖的气氛下,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然而就在上官功权将要适应着寂静的气氛时,突然异变突起!
只见这个坟冢之内刹那间,有一股里汹涌澎湃的力量涌了出来,力量之强盛,不由令星月为之黯然失色,整座墓地顿时显得无比的惨淡。
“啊!这,这是,这是什么东西啊?”上官功权在力量出现的那个瞬间,就立刻被这股强横的力量给击飞了出去!上官功权只能来的及发出一声惨叫后,就撞在了十米外的石碑上,这世界上最坚硬的金刚岩而打造的石碑应声而断。
“噗!”一口鲜血顿时从上官功权喷出,上官功权赶忙从地上爬起,生怕连续遭到奇异力量的攻击,没曾想又是一口鲜血从他喷出,此刻上官功权忙运起他师父平时所教他的调节气息,打坐的法门,这个法门虽然不是修真之法,但却可以强健体魄,是人身体得到调节。上官功权慢慢的平心静气,抱元守一,稳住自己的血脉,随即将那翻滚的气血压制下去。
就在上官功权打坐之时,那股力量似乎只是静静的望着他,并没有在采取任何行动,只是望着上官功权,突然不知道为什么那股力量瞬间变得有些暴烈,狂躁。似乎连力量本身都不能进行自我控制,而随着力量的疯狂,他离上官功权也越来越近,渐渐的这股力量向上官功权席卷而来,似乎想要融进上官功权身体之中。
此刻上官功权的表情显得十分痛苦,上官功权进行打坐,其精神已经进入到另一空间,对这个世界的感知能力不由得下降,只是出于本能的感受到痛苦罢了。
这个力量不知道为什么拼命朝上官功权体内涌入,大量能量从上官功权的皮肤中渗入,一点一滴全部进入上官功权体内。
“呜!”上官功权发出痛苦声,显然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只见大滴大滴的汗水从他身上流了出来,可是力量丝毫没有停止,继续向上官功权体内涌入,终于上官功权在也忍受不住这股力量的侵入,向后倒去,直接昏迷了过去。
当上官功权慢慢苏醒过来的时候,他明显感到身体变得轻盈起来,全身精力充沛,似乎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上官功权明显感到此时他自己的身体里没有一点受伤的痕迹,然而周围这块断裂的石碑,却明显提醒着他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不只是一个错觉,他的的确确是被一股强横的力量给击伤。可是现在上官功权身上,之前所受的伤势就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一般,令上官功权不由感到十分奇怪。当他缓缓的站起来,想要找寻刚才那个重创他的神秘力量,却发现这股力量似乎来的快,去的也快,此刻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真奇怪,刚才那股强大的力量怎么就凭空消失了呢?而我刚才受的伤也好了,只是身体怎么这么湿乎乎的?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上官功权挠了挠头,感到十分迷惑。
“恩,肯定是中间那个大坟冢有古怪,我可要调查清楚,不过这下子,我可得小心点,免得触动到那股强大的力量。又被攻击了”上官功权望着当中这个巨大坟冢,不由加快脚步,向其靠近。
上官功权靠近这个大坟冢,此刻他看见坟冢旁边有块石碑,不由来到石碑前面。石碑上书“轩辕”似乎是直接用利器书写上去的,字体十分娟秀,应该是某位女子书写而成的。然后整块石碑上只留有模糊的“人氏”二字,“姬人”下面本还有些许介绍墓主之人的名字,死去的年月,却被人故意用利器磨去了。
“怪哉怪哉,似乎…。有人想要隐藏墓主人的身份,这墓主人到底是谁?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上官功权看着这被人为毁去字迹的碑文喃喃低语。此时他的心中突然涌出一股熟悉的感觉,似乎自己和这个墓主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令上官功权感觉这墓主人似曾相识,但又恍如云烟!
梦越来越远,不过女孩的样子却越来越清晰,一切的一切都在墓丛中疯狂的延伸。
一幕幕纷乱的情景犹如瞬间的烟花绽放,上官功权犹如亲身目睹着这一切,他的记忆中似乎多了一个叫云盈盈的女子,还有她那曼妙的身影,此时此刻他变得迷惘,这个女子到底和自己有着什么关系?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上官功权用手抱住自己的脑袋,想不明白记忆中的这一切究竟何时发生过。
在犹如潮水般记忆的强大冲击下,上官功权双目陡然间泛蓝,不久前觉醒的精神力量随之爆发开发,不再受到控制。那犹如狂风海啸般的力量带着震耳欲聋的声音顿时席卷四周,转瞬间,书房门前满目的凌乱,四处的疮夷,最后连巨大而厚重的房门都禁不起如此强大的力量,轰然倒塌。
与此同时,书房内的庄家颖以及许老等人,很快就惊觉到门外的异状,他们似是已经被这股强大的气息压抑的无法行动。
而就在房门倒塌的一刻,他们再次露出惊惧般的神情。只见此刻他们的眼前的上官功权,四周仿佛刮着无形的旋风,所过之处一片狼藉,破空而来的气息,犹如千斤压力,令他们不得不急忙聚集真气进行阻挡。
“云盈盈……我错了……我一直都很内疚……”上官功权仿佛失去了神智,嘴上自言自语着,他凭藉着强烈的意识一步步地走进了书房,而他那凌厉的目光一直盯在许老手中的那只银镯之上。
“小兄弟,你怎么在这里?”庄家颖神色一惊,没想到出现在书房的上官功权,竟然就是那日在火车上所遇到的那个少年。
“臭小子,想不到又在这里见到你了。”许老身旁的孙傲天目光一沉,面露阴色,想起当日上官功权竟受他一掌不死,却反将自己震伤,心里自然是怀恨在心。此刻他一见到上官功权,心中自然怒火燃烧。
“来的正好,昨天的帐我们可要好好算算。”孙傲天的性格可谓火爆,他自然没有顾及自己还在庄家颖的地盘之上,就冲动的站了起来。而他体内真气也随之流转起来,那团团升腾而起的白气就犹如一把利刃,闪着异样的光芒。
只见孙傲天大喝一声,干净利落地一展身形,那道由真气凝结起来的利刃,已朝上官功权的身前而去。
此刻的上官功权全然换成了另外一个人,泛蓝的双目微微抬起,冷冷地看了孙傲天一眼,轻描淡写地把手一挥,那无形的力量犹如时光穿梭,急速而来的孙傲天突然一动不动的立了下来,他似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完整的五官也开始无规律的扭动着,那表情显得极其的恐怖狰狞。
而就在此时,孙傲天那庞大的身躯就犹如被什么巨力撞到一般,硬生生地飞了出去。
“孙堂主……”许老本就对上官功权身上发出的异样气息感到有些不太对劲,此时又见修为不俗的孙傲天连上官功权的衣角都没有摸上,就被轻易地打飞了出去,心里更是暗暗惊诧不已,毕竟孙傲天的实力他也算了解,可算修真界中罕见的高手。
“小兄弟,你……你这是……”庄家颖也是吃惊不小,见上官功权突然间变得如此厉害,身上更是散发着难以形容的强大气息。
“庄总裁,想不到你手底下还有如此厉害的高手,看来真是老夫太大意了。”许老目光一定,突然神色阴沉的说道。
“他不是我的手下,他应该算的上我的知己。不管怎么样,刚才我看到的好像是这位孙堂先出手的吧。”庄家颖冷冷的说道,在自己的地盘之上,自然无所畏惧。
许老冷哼一声,目光不由投向从角落缓缓爬起的孙傲天,只见他神色狼狈,嘴角留着鲜红的血丝,面色极为难看,似乎受了什么重伤。
“庄总裁,今天就多谢你赐教了。后会有期……不过,香妃女尸我们誓在必得,希望你能好好考虑我们的提议。”
“我们只想以和为贵。”许老目光精光一闪,将手中的银镯重重一放,顿时身形一展,来到了孙傲天身边,携着他消失在书房之内。
“送客。”庄家颖大声叫道,然后转身看着身旁的上官功权。
上官功权不回不答,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桌上的银镯,而庄家颖见状,自然也是倍感不解,默默地看着上官功权一步步地接近银镯。
整个书房内的气氛,突然间变得沉静起来。
上官功权身上所失控的精神力量,也在此时慢慢地平息了下来,他似是看到了触手可及的银镯,心绪瞬间变得极为平静,犹如一滩死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小兄弟知道这个银镯的来历,才会如此激动?”庄家颖心中的震撼,不可言语。
蓦地,上官功权慢慢靠近的身体突然踉跄起来,最后双眼一闭,竟昏厥了过去,瘫倒在地。
“小兄弟……”庄家颖神色一惊,急忙来到上官功权身前将他扶起,左掌运起真气,抵住了他的心口,竟意外发现那里竟然没有丝毫的心跳。
庄家颖愕然一惊,也不敢胡来,唯恐功权走火入魔,只好扶起他的身体,将他送往二楼的客房。
同在二楼的另一间房内,庄雨倩正将头埋在膝盖中,心绪纷乱复杂。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书房里打起来了。”此时,管家突然敲门喊道。
“难道……”庄雨倩神情一震,下意识地光着脚丫跑下床,将门打开,拉着管家问道:“是不是爷爷出事了?”
“这倒不是,是刚刚到访的那个先生,跟刚才来的客人打起来了。”管家急忙应道。
“说清楚嘛,吓我一跳。不过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打起来的?”庄雨倩不解到。
“我也不知道,刚才就听到一阵巨大的声响,我跑去一看,就看到整个书房好像被什么席卷过一般,乱七八糟的,还有÷那个先生昏倒在里面……”管家神色惊惧的说道。
“是嘛?现在情况怎么样?”庄雨倩不由问了一句。
“已经被老爷送到二楼的客房了。”管家道。
“那我去看看。”庄雨倩说着,便朝二楼的客房走去。
“爷爷……”庄雨倩走进客房,便见庄家颖一脸担心地看着床上躺着的人。
“雨倩,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爷爷?”庄家颖转过头,神情责备道。
“哪……哪有……爷爷为什么这么说?”庄雨倩心里一慌,撇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人,神色一惊,瞠目结舌地说了一句:“他怎么会在这里?”
就在此时,上官功权突然醒了过来,头疼愈烈,接着发现自己身旁坐着一个老者。
“老伯,你怎么在这里?”上官功权仔细一看,险些吓得从床上蹦了起来。
“我就是你要找的庄家颖,小兄弟,你没事了吧。”庄家颖说明了自己的身份。
“原来老伯就是庄总裁。还真是巧啊!”上官功权笑了笑,突然目光落到了站在房门口,不知所措的庄雨倩。
“于倩?”上官功权这下彻底是惊呆了。
“你……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庄雨倩见上官功权突然醒来,还叫着她,立刻慌张无措的应道。
“不会吧,那天可是我把你救出来的,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对了,你怎么也在这里?你和老伯是……”上官功权立刻猜道。
“她就是我的宝贝孙女雨倩,于倩只是她喜欢用的假名而已。”庄家颖说着,目光投向庄雨倩道:“你就别在瞒了,我都已经知道了。”
“爷爷,我可不是故意瞒你的。我只是……我还是先回房间了。”庄雨倩见自己已经被拆穿,立刻面色羞红的说了一句,匆匆离去。
“这个丫头。”庄家颖无奈的叹了口气。
“想不到于……不,雨倩是老伯的孙女,还真是让人意外啊……不过,老伯,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会突然晕倒的?”上官功权不解道。
“我也不太清楚,但刚才的你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而且你的修为……实在有些惊人。想不到你还是个深藏不露的感受……”庄家颖难以形容道,“刚才你突然走进了书房,接着就把那个叫孙傲天的人给打伤了,然后就突然昏倒了。”
“对了,那个人就是那天阻止我带雨倩出来的人。难怪那天他说了一些奇怪的话,原来是因为于倩是老伯的孙女……”上官功权恍然大悟道。
“我还要谢谢你救了雨倩一命。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庄家颖惊叹道,这就是所谓的缘分。
“是啊,想不到能再见到老伯。”上官功权同样有这样的感触。
“对了,老伯,刚才我好像听到你们在说什么香妃女尸的事,那个女尸的名字,真叫云盈盈吗?”上官功权想起什么,突然追问道。
“应该是,怎么了?”庄家颖不解道。
“没……没什么,只是好奇而已,还有那个……那个镯子……”上官功权微微停顿了一下,想起他似乎一直在自己的脑袋里看到一个带镯子的女子,那镯子就跟自己刚才看到的一模一样。
“你说的是这个吗?”庄家颖突然从摊开了手,掌心中安稳地躺放着那个银镯。
“对,就是它。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还……还是带着一个女子的手上……”上官功权模棱两可道,他自己也分不清那是幻觉,还是真实。
“功权,,那你仔细看看,想想你是在哪里见过这个银镯的,或者见到过跟这个相同的……这个银镯我已经保存了十多年,以你的年龄应该是不可能见过的,所以你极有可能见过与之相同的。”庄家颖极为认真道。
上官功权双眉微蹙,伸手拿过庄家颖手中的银镯,来回打量了一番,这个银镯除了内环刻着“云盈盈”这个名字外,几乎毫无出彩之处,但对他来说,却有着万分熟悉的感觉。
“真的好熟悉,但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不过……”上官功权说着,目光突然落到了银镯上的一处凹洞。
“不过什么?”庄家颖不由追问道。
“这里可能还有一颗玉石,至少我觉得这个银镯上面就有一颗玉石。”上官功权神色犹疑道,这个银镯和自己所看到的几乎一模一样,除了少了上面一颗玉石外。
“玉石?”庄家颖沉吟了一声。
“庄老伯,那个香妃女尸很重要吗?你看起来似乎……”上官功权突然好奇道。
“功权,关于香妃女尸还有这个银镯的事,我不希望你知道的太多,因为这件事非同小可,弄不好也会牵连你惹来什么杀生之祸,总之,这件事你最好当作不知道,可以吗?”庄家颖严肃道。
“可以,可以,既然庄老伯都这样说,那一定很严重。”上官功权点点头应道。
“你的身体好些了吗?不如我们道楼下坐坐,我有很多话要和你说。”庄家颖目光一沉,看着上官功权道。
“已经没事了。”上官功权说着,便蹦下了床。
庄家颖笑着点点头,带着上官功权回到了楼下的大厅,两人对立而坐,神情怅然,又似乎各有所思。
“功权,这次我们有缘相见。难道当日你在列车上所说的吉人,就是你自己吗?这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看来这缘分真是无法解释。”庄家颖语气掩饰不了惊讶之色,但事实却正如上官功权那日的地铁上所推测的一样。
“缘由天定,分在人为,这个……这个确实不好解释。”上官功权苦笑一下,又摇了摇头,想不到自己替人推卦言吉,言中之人又成了自己。
“功权,那天你是和雨倩怎么认识的?那天你们怎么都会在八卦星俱乐部里?没想到她居然偷偷的瞒着我进入八卦星俱乐部调查,实在是太意气用事了,好在遇上了你,不然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庄家颖还是心有馀悸道。
“这个说来话长,也是意外之举,只要雨倩她没事就好了。”上官功权道。
“也都怪我,因为最近发生了太多事,心力交瘁,也没有时间关心雨倩,结果差点又……唉,人老的,真是不中用了。”庄家颖叹道。
“老伯,不要自责了,这也不能怪你。既然这次我们有缘见面,那我就再替老伯算上一卦,希望老伯能借此转运,免受灾劫困扰。”上官功权安慰道。
“好,好,那麻烦你了。”庄稼颖一听,自然幸喜,那日上官功权所言如今全都成真,让他对此抱有极大的希望。
“我已经替老伯看过了面相,手相,再看就不淮了,老伯不如写个字,我以字推卦。”
庄稼颖点点头,手指蘸了一下杯中的茶水,然后在精致的茶几写下了一个“香”字。
“香?”上官功权低头一看,不由眉头一蹙,他曾听庄稼颖说过关于香妃女尸的事,很显然,所有发生的事似乎都跟这个香妃女尸有关,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奇物,但因此而带来的却是无至尽的灾祸。
上官功权默而不语,依字掐指而推,口中默念卦相诀,拇指来回几个跳动之后,突然神情一变,身子一震,露出几分阴郁的神色。
“功权,是不是有什么不祥之兆?”庄稼颖见状,不由紧张的问道。
“这……这倒不是,因为此字比较特殊,所以有些惊讶。”上官功权很快的恢复常色,挠着脑袋笑道。
“如何个特殊之法?”
“上次我曾经看过老伯的面相、手相,可以说老伯的卦象吉凶参半,变化极大,可以是你命中注定。而这个“香”字,算是个上卦,说你命中遇到过一个与草、木笔画有关的女子,她根本性的改变了你的一生,给你带来荣华富贵,万贯家财,拥有大吉昌隆之运数。”
庄稼颖听完,不由一阵诧异,因为事实正如上官功权所测的一样。
“上次我看过老伯的手相,老伯中年时命纹出现断格,应该是犯了什么不治之症,但老伯吉人天相,恰好遇到了这个女子,才转危为安,而且福寿安康,少灾少难,事业更是一番风顺。”
“没错,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我们家族有遗传的败血病。”庄稼颖极为激动的说道,他差点就将上官功权当成了神仙。
“不过……”上官功权突然又停顿了一下。
“不过什么?”
“种因得果,因为这个女子,也使得老伯危机四伏,惶惑不安。老伯,似是将这个女子看得比生命还重,虽然她赐予了你很多,但同样也给你带来一些灾难。如今老伯也算是内外交困,险阻重重,确实令人伤透脑筋。就像雨倩这次冒然行动,险些又让老伯陷入被动境地,或者这一切都是天命。”
“唉,宿命如此,也只能听天由命了,我最担心的还是这个孙女雨倩。”庄稼颖重重的叹了口气。
“说实话,老伯,本天生命相云开见月,代表富贵长寿,可权威天下,享尽荣华富贵,福禄双全,子孙昌隆,但命中断纹,使得老伯寿不尽福。不过,老伯命不该绝,遇到命中贵人,从此转天逆命。但天命难为,福祸得报,我劝老伯还是不要过于执着,该放下的就放下,不然凶象万千,防不甚防。”
“功权,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不过这件事非同小可,我还需要多多考虑。”
“这个就由老伯自己决定了。我只不过是依卦象而言,请你不要介意。”
庄稼颖点点头,长叹了一声。
“功权,那我孙女的卦象又如何?”
“雨倩?她嘛,上次我说过了,命中自有吉人,但至于这个吉人究竟是不是我还不能确定,我和她也只能算是相识。或许她还有遇到一个更幸运的人,不过老伯可以放心,雨倩命相很好,就算有事也能化险为夷,转危为安。”
“但不这八卦星的人恐怕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上官功权明白其中的道理。
“这我知道,能与你再见面,这恐怕也是命中注定。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尽管来找我。”庄家颖十分慷慨道。
“其实我今天来,是想找雨倩问一点事情的,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和老伯有见面了。”上官功权如实道。
“原来如此。那我现在就让她来见你,她平时都被我宠坏了,刚纔如果有什么得罪之处,功权你也就别太见怪了。”庄稼颖说着,便立刻让管家去叫庄雨倩。
不久后,庄雨倩纔一脸不甘愿的下了楼,小嘴轻都,有些埋怨地看了上官功权一眼,似乎在怪他不应该出现,害她上次去八卦星的事情穿绑了。
“好好招待人家,别太任性了。”庄稼颖露出稍有的严厉,显然是得知庄雨倩私自潜入八卦星的事情后,颇有些生气。
“哦。”庄雨倩点点头,不敢再胡闹,老实地坐到一榜。
“你们先聊吧。我还有事情要安排一下。”庄稼颖识相的离去,让两人独处。
“老伯,慢走。”上官功权顺口说了一句,接着将目光投到庄雨倩身上。
“都怪你,害我又被爷爷说了。”庄雨倩见爷爷离去,立刻露出本性,瞪着上官功权道。
“就算我不来,你也一样会穿绑,人家都已经找上门了。”上官功权认真道。
庄雨倩不由咬紧下唇,心里有所担心起来,其实刚纔听说“八卦星”上门拜访,就心知不妙,此刻听上官功权这么一说,显然明白是因为自己上次的事,惊动了“八卦星”,引来了大痲烦。
“哼,总之,你不要出现就好了嘛……我不想见你。”庄雨倩想着,又嗔了上官功权一句,脸色俏红,发扃的想起那日自己衣着未缕的模样,一定已经被上官功权看光了。
“我只是来问你一件事的,问完我就走。”上官功权似乎也不想磨蹭。
“什么事?”庄雨倩不解地问道。
“这个铃铛是你的吗?”上官功权从口袋中取出催魂铃,放在庄雨倩面前道。
“这个铃铛原来被你拿了,如果你喜欢的话,就送你好了,反正不是我的。”庄雨倩看着铃铛,神色不惊道。
“不是你的?那你是哪里来的?”上官功权立刻狐疑地看着庄雨倩。
“干吗问这么清楚?你不会就是为了这么一个小小的铃铛,兴师动众的跑来找我啊……”庄雨倩反倒有些奇怪地看着上官功权。
“这很重要,所以希望你能告诉我。”上官功权面色一沉道。
“那告诉你有什么好处?”庄雨倩古灵精怪地眨了眨眼睛,似乎有所盘算。
“这个……”上官功权看了庄雨倩一眼,犹豫道。
“好啦,好啦,看你一副穷酸样,一定没什么好处可以给我。不过,你或许可以帮我一个忙。如果你愿意的话,那我就告诉你这铃铛的来历……”庄雨倩提出条件道。
“你先说说看。”上官功权无奈道。
“我要你帮我调查那个‘八卦星’究竟有什么目的,为什么一直要对付我爷爷……”庄雨倩美眸一凝道。
上官功权听得一震,没想到庄雨倩还真不想就如此善罢罢休,虽然他对“八卦星”的阴谋还不是很了解,但从刚纔老伯和他们的对话来看,一切似乎都和那个香妃女尸有关。不过。他明白此事老伯似乎并不想让庄雨倩知道,若是他此时说出,那岂不是白费了老伯的一番心血?
“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也知道这种事是不容易调查的,所以需要点时间……”上官功权灵机一动道。
“一个月,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你办不到的话,你这辈子就必须任凭我差遣,直到死为止。”庄雨倩也并不是能轻易被糊弄的。
“这也未免太狠了吧。”上官功权皱皱眉头道。
“这我可不管。”庄雨倩双手抱胸,淡笑地看着上官功权,榜佛是吃定了他。
“好,我答应你。”上官功权咬咬牙道,总之,眼下查处神兽之事的线索纔是最重要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可别还悔……”庄雨倩开心地笑道。
“知道啦,庄大小姐,你现在总可以把这个铃铛的来历告诉我了吧。”上官功权极其哀怨地说道。
“哦,这个铃铛是上次在俱乐部里,从那个老头的身上拿到的。”庄雨倩说道。
“哪个老头?”上官功权追问道。
“就是和把你打伤的那个家伙在一起的那个老头,我第一眼看到那个老头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人,又和龙媚儿站在一起,所以就偷偷地在他身上摸了把,结果就摸出了这个铃铛。”庄雨倩当时的举动其实也颇有些冲动,当然,可能是受到龙媚儿抛弃上官功权的影响,所以下意识的行动而已。
“那个家伙是柳家的,这么说来……”上官功权滴咕了一句,突然神色大变。
“喂,你怎么了?”庄雨倩见上官功权的神色有些难看,不由问道。
“没什么?我有还有事,先走了。”上官功权匆匆起身道。
“哦。那我让车上你吧。好歹你也救了我一次……”庄雨倩好心道。
“谢谢。那替我跟老伯说一声。”上官功权苦笑一下道。
庄雨倩点点头,便送着上官功权出了别墅,让人开车送他回去。
“世间因果,有此因生,有此因果,老伯的命运因为那个女子而改变,自然也会因为那个女子而结束。天理循环,终究没有没人能逆天而行,希望老伯自己能好自为之,不然或许大期不远了……”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把这个线索告诉三叔公纔行,没想到连柳家都牵扯到其中,看来事情不太简单了。”坐上车的上官功权透着车窗望着外头有些阴暗的天空,突然神情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