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屋里没人,她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要是有人,我就不能偷到那药了。”
抚了抚胸部,她一步步往凤儿的床边走去。
药,她记得就放在那个暗红色的抽屉里面的。
打开,果然不出所料,正好有一瓶药,正是上次自己看见过的那瓶好药。
拧开,正准备往身上擦的。
门,却在这时候被人推开。
惊慌不已的她,赶紧把药往抽屉里面塞去,人,四下看了一眼,只能往床下藏匿而去。
凤儿挥手,打着哈欠,“你们下去吧,我休息一会儿。没重要的事情,就不要叫我了。”
趴在床底下的咕噜鸟,这才省过味来。这时候,感情是中午。
凤儿每天到了中午,就会小睡一会儿,这个习惯,一直就有的。这会儿,自己运气不好,居然赶在她午睡的时候进来了。呜,趴在这床下,得要多久才能出去呢?
心里暗暗叫苦,虽然说午睡的时间,不会太久,可是,怎么说也得有一个时辰吧。
也就是说,她得在这床下趴二个小时。
这身上原本就又痛又痒痒的,这会儿再趴上一二个时辰,咕噜鸟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凤儿打了个哈欠,解衣,上床。
处到半酣时,门,再度被人轻轻打开。
刚翻了个身的咕噜鸟,一听到这脚步声,立马就乖乖的不动了。
一双男人的脚,慢慢的走来,看着他走到床边。
咕噜鸟心里那个急啊,这厮,你怎么这会儿进来一个男人呢。能自由进入这屋里的男人,不用说,肯定是这府里的主子……十皇子。
呜……天呐,这一男一女的搂在一起睡觉,不定还得睡到什么时候呢!
可怜的咕噜鸟儿,就这么苦逼的趴在那儿。
大气不敢出,气儿不敢喘。因为,她知道这种男人的警惕性,可是很高的。
“王爷……你怎么回来了?”
床上的凤儿看着眼神灼热盯着自己的皇甫弦然,瞬间,就明了这男人,他想要什么。
“有点事,暂时回来一下。下午不用出去了,就陪爱妃你好生睡一觉。”
床下的咕噜鸟一听,那张胖脸立马就痛苦万分。
早知道这样的情况,之前她就不要藏匿,乖乖的出去,直接向凤儿那个女人坦白,也比这样趴着强吧。
苦闷的她,在这王府里面再怎么混,也不敢当着皇甫弦然的面儿横啊。
毕竟,这个男人,她还是很惧很怕的。
“哦,没想到王爷你也有这爱好。”
凤儿侧身,把位置腾了一个出来。
“吾吾……”
“几几……”
床上,传来了这种奇怪的声音,咕噜鸟原本不适的床上,这会儿更不敢乱动了。
难不成,是地动了?
不要怪她这人乡气,这种男女间的事情吧,她还真就不知道。
之所以会用勾魂摄魄法,还不是看见别人用过。但是,她哪知道这个中的精华啊。
难不成,这王妃,她把王爷惹火了。
可怜的王妃,居然被王爷狠狠的教训。
介个,介个王爷也忒过于心狠了些,都喘不过气来了,还在狠狠的折磨着王妃。
天呐,男人是不是都有这么坏啊?
咕噜鸟的眼泪啊,那是噼里啪啦的往下掉落。
为凤儿那个可怜的女人,也为她这么苦哈的生活。
要死了,她要死了呀,要不要出去救她?
呜,人家好纠结的。
床的动静,终于小了,咕噜鸟却哭的泣不成声的。
还好的是,床上的一对男女,因为激情,并没注意到这床下还有人呢。
“弦然,你越来越厉害了。”
凤儿轻偎在皇甫弦然的怀里,娇声说着。
这段时间,皇甫弦然确实太过于频繁了些。
感觉,他要把失去的一年时光,全都给讨要回来一样。
也就因为这样,凤儿现在睡午觉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
“那也得看和谁在一起,和你在一起,我永远也不会觉得累。凤,你知道吗?在你之前,我一直没有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过。啊,不对,是有一个的,可是,我不知道和她在一起,是什么样的。”
凤儿一听,眼睛微眨,她当然知道他说的发生关系的女人,是谁。周新儿,这,也是她一直以来,很是纳闷的事情。
一个柔弱的女人,怎么就和这个不爱女色的男人发生了关系。
她故做不解,也有些生气的语气,闷闷的问,“那是谁啊?别是你吃了人家,却反过来说没吃吧。怎么说,人家也是女人,你不能这样的呢!”
“其实,那次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和她,一起喝酒,然后,就觉得她好美,好漂亮。看她跳舞,我们搂在一起。最后,醒来的时候,却看见床上一滩的鲜血。而她,则面色憔悴。吧,你是不知道,我看见女人的血,有多吓人。当时,就发誓,如果是处儿,我就再也不碰了。就算这样,以后和她在一起,我也不再有那种男女的心思。
也就是遇到了你,我才生出这样的心思来。现在,更是吃你吃上了瘾了。”
一阵咕噜的声音,再次响起。
咕噜鸟确定,这是俩人,好象在嘴对嘴的声音。
“呜,王爷,明明是你坏嘛,却反过来说人家,真的是个坏蛋俟。”
“呵呵……好了,我们睡觉。”
俩人,终于传来了均匀的呼呼声音。
床下的咕噜鸟,不断的祈求着,赶紧睡死,睡的死死儿的,最好不要醒来才好。
今天,似乎事情特别的多,就在这俩人即将沉入梦乡时,居然有人来敲门了。
“王爷,有人找,那人说有急事儿,是有关奇门府的人。”
原本想发火的皇甫弦然,一听奇门府的人,当场就收了火。
在凤儿的脸上亲了一下,这才起身往外面走去。
等到皇甫弦然走后,凤儿突然间就猛砸了一下床。
这一声巨响,把床下面的咕噜鸟儿,吓的嗷嗷一声尖叫,就这么从床底滚了出来。
看着面前这个脑袋瓜肿的象块大沙包一样的人,还有全身的湿灰草木,凤儿的眼睛就差没瞪的掉出来。
她啧啧稀奇,“我说,这是咕噜鸟儿吧?怎么,怎么才分开半天,你就变成这德性了?唉哟,我都不知道,你会顽劣到这般地步。居然会想着跑到人家的床底下来。可是,你也不至于其它把自己弄成这样的妆扮吧?这样,我还是能认出你的!”
咕噜鸟一脸痛苦的看着她,最后,在凤儿戏谑的眼神中,慢慢的,咧开了嘴巴,嗷嗷的就嚎哭起来。